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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若梅一听王稳婆让展寂衍找别的婆子来验查她的月事带子,当下就厉声回绝道:“大胆!本夫人的私密贴身之物岂能让你们一个接一个的随意查看?”
王稳婆似乎十分痛恨若梅的反咬一口,边大着胆子反驳若梅的谎话,边指了指掉在地上的首饰说道:“回冷少爷话,那金钗与珍珠项链是小妇检查出鸡血时,梅夫人塞给小妇的,意在让小妇不要抖出月事带子上滴的是鸡血。”
“珠钗则是用来收买小妇,让小妇不要说出梅夫人还是个黄花闺女,”王稳婆似乎料到若梅还会抵死狡辩,抢先提议道:“少爷要是不相信小妇之言,只需再多请几个可靠的婆子验下夫人的身子便可知真假。”
想来这若梅觉得自己已无路可退,所以才会豁出去的想抓着王稳婆撒泼出气,一旁的展寂衍一脸厌恶的拦住企图伤害王婆子的若梅,道:“说吧,你究竟瞒着我做了多少丑事?!这些日子发生的那些事,又有哪些是假的?”
“若不是你娶的媳妇儿太不招你亲娘待见,我也不可能顺顺利利的做了那么多陷害她的事儿!这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自个儿不讨人喜欢!”
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若梅已变得有些半疯半癫,她恶狠狠的瞪着陆芸初,道:“没想到如此天衣无缝的计策还不能把你这个眼中钉给除掉,没想到你在表哥心里的分量竟如此之重!”
若梅尖声冷笑了一阵后,开始断断续续的说出自己干过那些坏事,原来陆芸初病了、秋莲忙着照顾她,这让迎春院里的大小事物都由秋菊和秋荷帮着打理。
若梅悄悄的派人找机会靠近厨房,趁着厨房里的人不注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煎好的两碗药给掉了包,这样原本每天被若梅倒掉的安胎药就送去了陆芸初那儿,而陆芸初那碗治咳嗽的药送到若梅那儿后,她直接把它给倒掉了……
展夫人本来是打算拿着那个装汤药的碗让大夫辨味道,哪知陆芸初没有及时把汤药给喝了,这更加让展夫人掌握了栽赃的证据、借着那碗安胎药兴师问罪!
“我以芸儿并非是盲婚哑嫁,在我们结为夫妻前我们便已相识、相知,多亏有了之前的相识和相知我才能对芸儿的性子了如指掌……”
原来展寂衍压根不就相信陆芸初会下毒害若梅,他是为了让害人的人以为自己的奸计已经得逞而放松警惕,才会在那一日装出相信陆芸初是凶手的样子,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
展寂衍自小便对武艺十分感兴趣,所以展老爷便请了一位武师教导他武艺,展寂衍自小学会的这身武艺此次正好派上了大用场,他借着轻功跃上了柳大夫家的屋顶、并偷偷的潜在那儿候着,待柳大夫偷偷摸摸的藏那昧心赚来的银子时,展寂衍才突然从天而降、破门而入……
事关重大,展寂衍也不能光凭柳大夫的一面之词,便定自己亲娘和若梅的罪,于是他才会请了王稳婆前来当场查验若梅的身子,当然这王稳婆之前也是受了展寂衍宝剑的危险,在性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若梅自然是给再多的金银珠宝也收买不了王媒婆了。
但展夫人再怎么错也是展寂衍的亲娘,展寂衍身为人子无权也不能处置她,在展家有权处置展夫人的只有展老爷一人,所以展寂衍最终只处置了若梅一人。
展寂衍说这话时脸上隐约有些不忍,这若梅好歹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亲表妹,此番让她回娘家其实就是把她给休了……在这个礼法制度森严的朝代,被休的女子回娘家后有几个能抬起头过日子?
最终展寂衍送与若梅的休上头只写了她不慎多言,惹人非议才将其休之,并未写明她是做了那么多陷害正妻的坏事,以及谎称有孕又假意小产才被休之……
这七项罪状中,只有“口多言”算是比较轻且能让人饶恕的罪状,其余六项都为当时的世人深深唾弃。如此一来,犯了那六项罪状被休的女子一般都不大可能再嫁。
展寂衍这般安排事先也问过陆芸初这个正妻的意思,陆芸初不是真正的古人、也学不会把人赶尽杀绝,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展寂衍的提议……
而经历了“假小产”这件事后,陆芸初和展寂衍不但和好如初,俩人之间的那份情感也借着此事更胜一筹。
没有了若梅的介入,陆芸初和展寂衍又回到了以前那夫唱妇随的甜蜜时光,两人再一次坦诚相见、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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