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哥对着身后的人有些歉意的说道;
“没事了,一场误会,大家散了吧。”那些人也很是不解,但还是和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各自的走了,仅仅片刻,就剩下我们这几个熟悉的人了。
孙天赐走到我面前,给我和辉哥丢了一支烟,哭笑不得的说道:“这特么的是啥事呀?”我把烟点起来,看了他一眼;
“我说天赐,这都是学生的事情,你搀和个屁呀。”
“你以为我想呀。”孙天赐郁闷的抽了一口烟;
“这不是人找人,找到我了吗?不来还不好。”我有些愕然,想不到高三的那小子还特么的挺厉害能找到孙天赐,我估计若不是我们和孙天赐认识,要是其他人的话,这件事恐怕就不会善了了。
“可是,你来你能不能多带点人,就你自己这不是找揍来了吗?现在的学校不像以前了,都是一群桀骜不驯的主呀。”我抽口烟,没好气的说。
这货真把自己当老大了,以为谁都不敢动呢,今天是没干起来,要不然我们这些人都能踩死他。
孙天赐笑了笑;
“我喜欢一个人装逼,有成就感、”
“槽……”我低低的骂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闲?”孙天赐脸上的笑容一收,变的有些凝重;
“今天会有事情发生的。”
“额。”我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事情?”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铁柱应该会给你打电话的。”随即孙天赐深深的看着我说道;
“铁柱最近有事怎么老是找你?是不是把你当成了接班人了?”他神色很是不解,带着一丝莫名其妙。
对此,我苦笑了一下:“我怎么知道。”难道说真的把我当成接班人了?
这简直就是开玩笑,铁柱刚四十来岁,最少还能蹦达二十来年,再说了,就是找接班人也不可能是我。
难道是铁柱缺少人手?转念一想这更是不可能的,向他那样的大哥,只要随便甩点钱出去,有的是人不要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孙天赐摇了摇头;
“算了,不说这些了。”突然他的眼神一亮,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王晴在旁边嚼着口香糖看着我们呢。
“嗨,美女。”孙天赐挥了挥手,向上提了一下裤衩子,粉色的大花裤衩子显得极其骚包。
他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哎呀,美女,又见面了。”他打量着王晴:“啧啧……又漂亮,美女有男朋友吗?什么时候分手呀?”
“呸。”王晴把口香糖从嘴里吐了出来,一脸不屑:“孙天赐,你给老娘滚。”孙天赐嘻嘻的笑着,一脸的贱样,伸出手去就拉住了王晴的手,王晴几次想要挣脱都没有抽走,白皙的小手变的一片通红。
“孙天赐,你特么的给我放手。”王晴神色不善的看着他。孙天赐毫不在意的笑着:“美女,我发现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你了,你接受我的告白吧,有时间咱们一起去酒店开个房玩玩,研究一下为了人类生命延续,伟大而艰难的任务,放心,到时候出力的是我,你只享受……哇哦……。”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王晴一脚的踢在了裤裆上,眼睛瞪的老大,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本能放开王晴的手,两只手捂着裤裆,在原地直蹦。
王晴脸上露出一丝浅笑;
“活该,在敢打老娘的主意,我就太监了你。”说着王晴转身就走,背影很是潇洒。
“你……你这个娘们。”孙天赐捂着裤裆痛苦的说了一句。我站在原地,淡定的抽着烟,活该,谁让他犯贱呢,敢打王晴的主意,王晴那朵带刺的玫瑰能是他惹得起的吗?
“特么的,不会坏了吧。”过了好久,孙天赐才安静下来,摸着裤裆:“怎么这么疼。”他向着四周看了看,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小宇,手机里有毛片吗?”我看着他哭笑不得,王萌萌和一些我们认识的人就在旁边看着呢,而且孙天赐这货的声音还是极大的。
纵使我这么脸皮厚的人都感觉到阵阵尴尬:“没有。”我没好气的说。
“你们谁手机里有毛片,快拿出来让我看看。”孙天赐叫道。
“我这里有。”胡闹闹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拿出手机,找到片子递给了孙天赐。
孙天赐向着四周巡视了一下,走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脱下了粉色的大花裤衩子,红色的裤头清晰可见,只见他一边看着毛片,一边把手伸进裤裆里扒拉着,而且手机的声音的开的很大,我们都清晰可闻:“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废了呢,还好有反应。”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提起了裤衩子,把手机递给了胡闹闹。
我们看的目瞪口呆,甚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见天赐淡定的点起一支烟,很是忧郁的抽了起来,就在这时,他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来,他面色凝重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了,马上去。”说着他就挂断了电话,侧头对我说道:“小宇,我有些事情,先走了。”突然,电话的铃声再次响起,竟然是我的手机,孙天赐本已经迈动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喂。”
“小宇,到皇后来,我在办公室等你。”铁柱说完直接就挂了电话。
“铁柱?陈晔?”孙天赐自信满满的说道。我抽了口烟,把烟头丢在了一旁,沉声说道;
“铁柱。”孙天赐拍着我肩膀笑了笑;
“我先走了。”走出几步,他脚步顿了顿,背对着我,有些悲哀的说道;
“小宇,我不知道铁柱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能感觉到他似乎想把你拉下水。如果不喜欢这条路,趁还能回头的时候,就离开这里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从他的背影中感觉到了一丝无力的苍凉;
“这条路不是谁都能走下去的,况且一旦走下去,就不可能再回头了,只能越陷越深,直到最后无法自拔,如我,如陈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