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性格的嘛!”一人笑嘻嘻的欲伸手抚摸梦姐的脸。
梦姐狠狠的将对方的手挡开了。
柚子突然站在了梦姐她们前面,瞪着对方三个人,怒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一人道:“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让那个小妞陪我们几兄弟玩一下。”
“莲蓬快给阿渊打电话。”柚子接着又对那几人说,“你们可别乱来。”
莲蓬的眼泪还没干,此时又被吓到了,听到柚子一提起,才想起给华跃渊打电话。
莲蓬拨通电话之后,带着哭声,道:“阿渊,你在哪?”在她心中,华跃渊已经是她的精神支柱。
华跃渊此时还在公交车上,听到莲蓬在哭,急忙问莲蓬发生了什么事。当听到莲蓬说出事情经过之后,华跃渊突然感觉一阵悲凉。
他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知道可能会失去依然了。
华跃渊怔怔的看着窗外一路飞奔的景色,他的眼神暗淡,平静。双眸之内,却隐藏着深深的寂寞!
“站在那里别动,我很快就过来。”华跃渊就挂断了电话。
无论是莲蓬还是梦姐遇到危险了,华跃渊都会过去,可偏偏此时依然正在生他和莲蓬的气。
事实上,华跃渊心里有点责怪依然,因为他知道他和莲蓬什么都没有,他真的不知道依然在生什么气。
可如今莲蓬被人欺负,他又怎么可以置之不理。
快七点钟的时候,依然早早就站在宿舍楼下了。
杨少杰也刚过来没多久,等了一会才道:“他什么时候来?”
“不知道!”依然明显的不高兴。
杨少杰:“你没给他打电话?”
依然:“他若连我生日都不知道,那我还打的干什么?”
杨少杰看了她很久,道:“你不知道他今天请假去干嘛了吗?”
依然有点不自然,道:“他请假了?”
听到这话,杨少杰的脸上好像带着一丝高兴,刚想说什么,突然又忍住了。
顿了顿,杨少杰道:“我也不知道,听别人说的。”
车仁健漫无目的的走了过来,看到他们两个站在那里,便问道:“你们在这里干嘛呀?”
杨少杰:“等华跃渊。”
车仁健:“等他去唱歌吗?他已经去了。”
杨少杰:“唱什么歌?他去哪了?”
“你们不知道?”车仁健继续说,“华跃渊和莲蓬,梦姐还有柚子去酒吧唱歌了。怎么?没喊你们吗?”
他不知道他的这句话给依然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依然的心仿似被千万根针在刺。依然强忍着内心的疼痛,淡淡的问道:“他在哪个酒吧?”
车仁健:“一起去吧!我也正准备过去。”
杨少杰看着车仁健的背影,眼里不知是什么表情。
华跃渊下了公交车,又接着打了个‘的士’,他将蛋糕和公仔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
下车之后,华跃渊将蛋糕放在一边,他走过去,扫了一眼那几个人,带着不屑的表情,道:“就你们三个?”
一人道:“是又怎么样?”
华跃渊冷冷的看着他们,道:“有句话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我想说的就是你们吧?”
车仁健用手指着前面,道:“到了,就那里。”
依然和杨少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已隐约看到酒吧门口已经有了很多人。
车仁健趁他们不注意,拿出电话,电话正在通话中,他轻轻的挂断了。于此同时,华跃渊这边,那三个人其中一个带着耳机,他突然上来讨好的给华跃渊道歉赔理,很快就拉着另外两个人一路小跑离开了。
华跃渊转过身,看了一眼梦姐,又看了一眼带着哭态的莲蓬,问道:“没事吧?”
因为酒精的作用,莲蓬一下没忍住,跑去抱住了华跃渊,:“阿渊,,,”她哭了起来。
华跃渊正想轻轻的将莲蓬推开,他的手扶住莲蓬轻轻推了推,但莲蓬却将他搂的更紧。
华跃渊:“他们都走了!”
话一说完,他就看到了依然和杨少杰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依然站在那里,看了看他怀里的莲蓬,道:“你有什么话说吗?”
听到依然的声音,莲蓬也被吓住了,她赶紧离开了华跃渊怀抱。
华跃渊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好像有点累了,带着说不出的疲倦之意看着依然,道:“没有。”
依然:“你不知道我今天生日?”
“知道!”华跃渊,“我今天请假去给你买了生日礼物。”
依然看了他很久,语声都有点变了,道:“那你还搂着别人?”
莲蓬赶紧道:“依然,你别误会,是我不好,不关阿渊的事。”
依然看着她,冷冷的道:“没问你。”
莲蓬脸红的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
华跃渊:“喵喵,还记得几天前你答应我,无论你听到什么,或看到什么,都不要相信的吗?”
依然哭了出来,大声道:“还要我怎么相信你?我以前就是太相信你,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华跃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依然的泪水顺着脸颊慢慢流下,:“我今天生日,你却和别的女孩子去酒吧喝酒!”
华跃渊知道她完全误会了,但眼前的这一切,无论怎样解释,暂时都没用。他只能希望依然相信他。
华跃渊:“喵喵,我没有和别人去喝酒。”
依然看着他,看了很久,咬了咬嘴唇,道:“华跃渊,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分手吧!”说完拉着杨少杰的手转身离开。
华跃渊的心口仿似被重锤了一下,他跑过去紧紧的抓住依然的手,道:“喵喵,不要走,,,”
依然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道:“忘了我吧,我也很快就会忘记你。”
华跃渊悲痛的道:“你怎么能忍心对我说这种话?”
依然:“那你要我对你说什么话?”
依然看了他一眼,接着对杨少杰道:“我们走吧!”
看着依然离去的背影,华跃渊仿佛崩溃,一下瘫坐在地下。
莲蓬很难过的走过来,蹲下身,道:“阿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觉得自己真的害了华跃渊。
华跃渊痴痴的注视着依然离去的方向,仿似并没有听到莲蓬在说什么。
梦姐走过来,叹了口气,喊了声:“阿渊,我们回去吧。”
华跃渊回过神,看了看身边的莲蓬,柔声道:“不关你的事,我和喵喵本来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莲蓬:“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总是误会你。”
华跃渊惨然的笑了一下,站起身,道:“你们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冷月。寒星。
苍天无情,浪子无泪。孤灯照影,心无所依;
半世流离,谁抚哀伤?一生际遇,谁来倾听?
绕指情柔,一生眷念。梦里醒来,恍若隔世。唯有只身天涯,独醉贪欢。
星倚窗前,繁华散尽。隔岸相思,多少楼台旧梦。
晓风残月,杨柳依依。楼台烟雨,依旧沧海茫茫。
谱一曲离伤,道尽悲欢离合;
蘸一抹沧桑,往昔岁月风尘。
一生孤独谁人怜,一世寂寞谁人懂!那前世今生的眷念,还剩一抹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