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辈欺人太甚,我们现在怎么办?”他身边的一个雌性眉头皱的能夹死人,语气也很冲。
“怎么办?能怎么办?既然他们能力这么强,那就让我们看看他们的能力有多强,”族长冷哼。
在他们传出通缉令的那天,他们与墨初他们就没有了和解的可能,索性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他目光阴霾的看向大厅中那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眉的兽人,“你们当时是怎么回事?那个阵法又是怎么回事?荷兰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一连三个怎么回事问的语气阴森,尤其是提到荷兰。
下方的那个苍老的兽人肩膀一缩,他刚要开口,站立在他身边的华贺出声道:“我们和几位长老到了死亡之海之后,几位长老分别在三个部落住着,然后我带着三个部落的队伍去深入探查死亡之海的时候,在马头遇见了凯斯,凯斯想我透漏说深海东边之前有过异动,所以我们就去了那边,但是刚到了深海东边那也就遭受了诡异的妖兽攻击,最后发现我们船上运转阵法的能量被偷工减料,之后我们勉强撑过那一夜,剩下的能量连回程都做不到,所以我们便打算一路上猎杀妖兽妖丹来运转阵法。”
“而奇怪的是,我们一路上遇到的妖兽等级很奇怪,一直在四十阶以下,完全不是深海妖兽该有的等级。”
“之后被死海部落救了的那个雌性墨初暴露了他的实力,很强,然后他就需要水蓝星草,我估摸着可以借此拉拢那个雌性,就朝着那边前进,在哪里他的实力才真正的暴露,一个人独自能和四十阶的妖兽战斗,而且是很麻利的碾压,最后我们一路上就是因为墨初的出手才能一次次化险为夷。”
华贺这句话说完看了那苍老的兽人一眼,低头继续陈诉,“就在我们准备继续打探的时候,收到了罗迦的消息,说是几位长老和荷兰他们已经出发进入深海了,同行的似乎还有好几个部落的精英。”
“罗迦?”上方一个长老兽人出声,“是熊达他们主动告诉你的,还是罗迦偷偷告诉你的?”
“偷偷,”华贺没有理会旁边熊达难看的脸色,他现在可不会为他们兜着,“待我们的到消息的时候就准备前往那边,路上花费了六天多的时间,等到了之后就发现熊达长老他们已经身处那个诡异的阵法中,而荷兰则变成了诡异的模样,据墨初所说,他是被变异妖兽操纵了。”
“变异妖兽?”上位的那些长老面色巨变,“就是你从墨初口中所说的能操纵部落人还能变成部落人的变异妖兽?”
“是,”华贺点头。
一个兽人皱眉,“那变异妖兽有墨初说的那么厉害吗?他该不会夸大了吧?还有华贺,你们这一路上和墨初同行,口口声声说着墨初救了你们,你这心不是向外拐吗?”
华贺面无表情,“这具体的你就要问熊达长老,当我们的来的时候那阵法中可就剩下他一人了,”他不卑不亢的呛声回去,眉头都没有抬,语气很是平静,至于他心中是怎么想的,谁又能知道呢。
熊达面色苍白,好似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瞳孔紧缩。
他面色紧绷的抬头看了眼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族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想回想起那恐怖的一幕,但是他知道这是不行的。
闭眼再睁眼,粗重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缓,他声音艰涩的开口说道:“我们当初之所以在没有等到华贺他们回来出海是因为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西海深部某个位置散发出耀眼的红色光芒,且高级的妖兽一个个都朝着那边聚集过去,所以我们为了先别的部落一步得到福宝之源的秘密就带着荷兰他们出发了。”
“我们一路上都在加速赶路,也知道后面也有其他部落跟着,越是靠近深海西侧,妖兽的等级越高,最后外围都能见到六十阶的妖兽,为了能尽快到达深海西侧,我们和其他部落联手了,这是没有选择的事情。”
“然后我们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突破了层层妖兽的防御到达了深海西侧,而这个时候我们到达那个目的地之后确实看到一大片红光,整个天际几乎都被照亮了,黑色的海水变得血红,极其的诡异。”
“但是那个时候海面还是很平静的,根本没有什么阵法,而接下来,我们继续深入,才发现那中心位置的雾气都散了,聚拢在边缘,一个很大的海平面就那么空出来了,当时的海水虽然还是黑色,但是晴朗的蓝天却是我们有生之年在死亡之海看到的,而同时我们也发现了正中心位置竟然有一艘大船。”
说完这话他看向华贺,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下他说道:“那艘船上的正是凯斯。”
“而凯斯似乎认识荷兰,他们两人看到彼此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当时我们所有的船都接近那个中心位置。”
“他们说什么了?”上首的一个长老皱眉问道,按理来说荷兰是第一次见到凯斯应该是不认识的啊。
熊达舔舔自己干涩的嘴唇,那两人对话的结束就是他们噩梦的开始,“荷兰说,‘我们来了’,而那个凯斯说,‘我们也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我们疑惑他们准备好什么了的时候,荷兰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玉石,似乎是光缩石。”
“然后那个光缩石就脱离了荷兰的手,一直上升,之后光芒大作,刺激的我们闭眼,睁开之后,以我们为中心出现了那个庞大的阵法,在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几个队伍的船只开始解体,没有任何征兆,当我们要使用体内的属性之力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竟然无法调动属性之力。”
当熊达说到这里的时候,面色惨白,眼睛瞳孔紧缩,明显很惶恐,“我们以为自己会掉落在海里,但是我们却没有,仅仅是掉落在了海面上,且海面上突然冒出极其严重的血腥味,然后再我们震惊的目光下我们脚下的海平面出现了一个个血线,它们组合在一块形成一个血色阵法,而荷兰它们则是漂浮在半空中,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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