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说完之后,咬紧牙根,青筋微起,强忍住心中的怒火。
“啪!”
金春雅猛的拍了下桌子,眼睛瞪得特别的大,脸顿时涨红了起来,l看得出来此时他非常的愤怒。
“简直岂有此理,居然有这样的家人,本来以为白氏皇朝是什么正义凛然的皇朝呢。”金春雅愤愤不平地道,随后又转头跟白衣说道:“二哥,这事我们兄弟管定了,我们一定叫那白氏皇朝在你面前鞠躬道歉!”
“噗嗤!”
在一旁的尘封忍不住一笑,指着金春雅的鼻子,笑道:“小金啊,不是我损你,你现在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呢!”
金春雅一听可不乐意了,挽起手袖,鄙视道:“哟呵,老四,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哥哥威风啊!”
尘封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别别别,我说的是事实嘛!”
“二哥,有什么可以帮助你吗?”龙伍语气平淡的道,虽然龙伍脸上看似波澜不惊,但是了从眼神中看出一丝的冰冷,想来他也是为了白衣这件事情动了气了。
白衣听到兄弟们毅然的想要帮助他,不禁心头暖流流过,这是什么,这就是兄弟情,尽管他们知道对方是强大的白氏皇朝,圣元大陆的统治者,那又如何,只要是欺负咱们兄弟的,龙伍他们都表示愿意为白衣出头,眉头都不皱一下。
但是感动归感动,白衣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只要他们不逼我回皇朝那就算了吧!”他也想让白氏皇朝的那些人付出应得的代价,毕竟是他们害死了何婷,只是奈何对方实力过于强大,不能让龙伍他们冒险,只能假装无所谓了。
“好吧,对了,当时你有看到何婷的尸体?”龙伍突然问道。
“没有!”被龙伍这么一问,白衣愣了一下,说来他真是没有见到何婷的尸体,当时逃出来一下子就被抓住了。
想到连何婷的最后一面都没见着,白衣心里不是滋味,随后跟龙伍解释道:“当时被何管家救出来后,并且把我托付给素叔叔,就再也没有何管家的消息了,之前也问过素叔叔,他只说何管家之后辞去了白氏管家一职,退隐江湖了。”
龙伍听到这儿略有些不解,自己的亲生女儿被白氏皇朝的人杀死了,居然不是寻求报复,而是退隐江湖,难道是惧怕白氏皇朝的势力?不过说惧怕也不对啊,何婷都死了,只身一人的他有什么好惧怕的。
龙伍想来想去,实在是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随后,龙伍等人纷纷安慰着白衣,稳定下他的情绪,毕竟他肯说出当年那段悲痛的回忆,肯定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跟龙伍他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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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龙伍、金春雅和尘封三人暗自下了决定,等到他们实力够强劲了,一定为白衣讨回一个公道。
竖日,龙伍便早早起床练习了,俗话说得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龙伍起来吃完早饭之后,便来到庭院练习太虚剑技,领悟下第三式:太虚三剑,第一剑可削铁如泥,第二剑可剑破苍穹,第三剑可刺破虚空。
那么首先是第一剑削铁如泥,看剑技中的介绍是这么说的:倾听万物的声音,当你听到树木的声音,你便能斩断树木,当你听到铁的声音,你就能削铁如泥,但是你却无法砍断一片树叶,有时最温柔的力量往往能成为最为强大的力量。
龙伍看到这儿,不禁一阵的头晕,什么能砍断铁就不能切断树叶,这不是扯吗,连铁都能砍断,还切不开树叶,要不是手中这本是太虚剑技的话,龙伍都会觉得这是别人随便乱写的。
“倾听万物的声音,当你听到木的声音,你便能砍断木,当你听到铁的声音,你便能削铁如泥…;…;”龙伍不由的喃喃道,绞尽脑汁的领悟其中的含义。
“吱吱吱!”
突然,传来一道悦耳动听的鸟叫声。
“啊啊啊,除了鸟叫声,啥都没听到啊,什么万物的声音,难道木头有声音?铁也有声音?”龙伍烦躁地挠了挠头,不解的说道,看来就算是领悟力不错的龙伍也被这太虚剑技第三式给难倒了。
“嘎吱!”
突然,院子的门被打开,龙伍转头望去,原来是他的父亲,段破军。
“爹,早上好啊!”龙伍请安道,哪怕刚才他十分的烦躁,但是他还是能很好地收住情绪。
“哐当!”
段破军二话不说,朝着龙伍头上就是一拳,只见后者顿时起了一个大包,一脸委屈地看着段破军。
“好疼啊!爹的拳头最疼了!”龙伍摸了摸头,说道。
只见段破军拉住龙伍的手,往门外走去,说道:“大家都在主院的厅堂等你呢,你倒好,居然这么有闲情起来练武!”
等我?
龙伍不禁愣了愣,昨晚也没发生啥事啊,该说的也都说了,还有什么事找自己?
“爹,发生什么了吗?”龙伍疑惑地问道。
段破军回头看了龙伍一眼,随后又转身向前走去,说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听段破军这么一说,龙伍只能乖乖地闭上了嘴,尾随着段破军前往主院。
不过一会儿,龙伍和段破军便来到了主院的厅堂内,只见所有人都到齐了,一脸兴奋的看着龙伍的到来,其中竟然还有方政在场。
“大家早上好,发生什么了吗?这么高兴!”龙伍还不忘给大家问好,随后不解的道。
随后素傲天瞬间变了一副脸,十分的严肃道:“龙伍,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好消息?坏消息?
龙伍咽了咽口水,随后说道:“那就听坏消息吧!”
素傲天摇了摇头,装作十分担忧地道:“我收到消息,昨日,又有人向姬唯提亲了!”
什么?!
这个消息无疑像个惊天大雷劈在了龙伍的头上,身体也不由地颤抖了起来,是气得颤抖。
龙伍眼神一凝,表情冰冷了许多,冷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