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的时间,生子他们的包工队就换了四个工地。
这第四个工地位于县城南十多里外的荒郊野外,据说这里以后将会被打造成一个化工园区,称为“南化工园区”,生子他们所建的厂将会成为这里的第一家工厂。
这是一个大工程,据初步统计,要想拿下这个工程至少需要个一年半载的,现在生子他们已经在这里工作两个多月了。
这里是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条件很艰苦。
这里的建筑工和力工基本上都是些长期在外的农民工,他们个个可以称得上是能工巧匠,但同时他们还有着另一种身份,那就是他们自己还经常拿来自嘲的“文盲加流氓”。
工人们不怕苦不怕累,可有一个问题总是困扰着他们——性压抑。
所以,他们在工作之余有时候难免会做出一些出格之事。
最先发生的是八个人共同嫖一位小姐的事。
有一天晚上,八名工人难以克制心中的欲火,便想了一个绝好的解渴办法,让一个人去城里包了一位小姐过来。
小姐来到工地,进了帐篷,看到帐篷里竟还有七个人在等着她呢!
小姐对领她来的那个人说:“不是说好了你一个人吗?咋这么多人?……”,她说着就往外逃。
可是逃得了吗?八个人涌上去,抱住她,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抬到了床上,……。
当第八个人从小姐身上下来时,她一动不动,昏死了过去,……。
小姐被送到了医院,原来她是短暂性休克导致了昏迷,被抢救了过来。
事情惊动了警察,警察把这八名工人抓起来拘留了半个月,还找他们的包工头周长然训了一天的话,罚没罚钱就不知道了。
八名工人被放回来后,周长然当即把他们辞了。
第二件是两人强奸一位少女的事。
一天傍晚,生子跑了老远去最近的一个小卖部里买方便面,回来的路上他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不出这女人是在哭还是在笑,很怪,很吓人。
生子一扭头,看到右方不远处的庄稼地里有两个人正在摁着一个人……。
两个男人发现了生子,他们稍一松懈,女人从他们的身下挣脱了。
女人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提着鞋子哭着向一片桃林跑去,两个男人看生子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他们站起身追那女人去了。
三个人都进了桃林,不见了。
生子看那两个男人像是在他们工地上干活的人。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就有警察去了他们工地,抓走了两个人。
上午,那个受害女人的家人也找到了工地,向工地包工头周长然索赔了几千元。
半个月前,在周围的一个村庄附近又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几个人把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强奸致死了。
凶手没有抓到,不过据小道消息称这又是工地上的人干的。
周长然害怕了,他给自己的工人开了个会,说以后谁要是再闯出祸来谁自己负责,跟工地毫无关系,……。
工人们在行动上收敛了些,可他们的心仍不老实。
一些工人开始在他们的炊事员,一个光头黑老头身上找乐子。
这个炊事员老头刚从监狱里刑满释放后不久,他离过一次婚,第二任妻子嫁给他时带了一个女儿,继女十三岁时,他灭绝人性地把她奸污了。妻子告了他,他坐了三年牢。
常有工人问炊事员:“你继女咋样了?你们现在关系如何?你也真下得了手,……”。
他总是回答:“唉,说她干吗?又不是自己亲生的,……”。
在炊事员身上找完乐子,现在工人们背地里又开始拿他们的包工头寻开心了,说他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常拿他和他老婆的那点破事解闷,还有些工人夜里潜伏在周长然的房门外偷听墙根。
在工地上有两个临时住所,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的是工人们的,小的是周长然的,两个住所,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相距有二三百米远。
周长然的住所不是他一个人的,是他和他老婆一起住,他是携家眷干工地的。
周长然的老婆名叫吴小兰,四十多岁,长得丰满风骚,别看她将过中年,绝不亚于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诱人。
她美中也有不足,嘴角右上方有一小块胎记,可这似乎对她的整体形象并无多少影响。
周长然夫妇有一个孩子,在城里读高中。周长然长年跑工地,家里就剩下吴小兰一个人,吴小兰不愿意一个人在家里待,就跟随周长然“四海为家”了。
吴小兰在工地上自然没什么事做,工人们干活,她就在屋里看电视,有时候在工地上溜达溜达,还有时候帮着炊事员做做饭啥的。
吴小兰几乎是一天换一件衣服,而且她的衣服时尚新潮。
她走路屁股总是一扭一扭的,露着肚皮。
俗话说“浪不浪看走相,骚不骚看裤腰”,她给人的形象就是既浪又骚。
难怪别人都说她寸步不离周长然是因为她守不了空房。
有一次,周长然酒后失言,说他结过两次婚,可没有遇到一个处女。
不错,吴小兰是周长然的再婚妻子,他的头婚妻子叫钱梅,周长然跟钱梅离婚是因他花心而起。
周长然在外面找女人,被钱梅知道了。
钱梅让他不要找,可他不听。
在多次劝告无效后,钱梅威胁他说:“你找俺也找”。
周长然不相信钱梅的话,该找他的还找他的。
有一天,周长然有事从家里出来,走到半路他突然想起有东西忘家里了,他就返回家去拿。
推开家门,他傻眼了,一个男人正光着身子跨在钱梅身上,更可气的是这个男人还是他的一个好朋友呢!
周长然受不了,跟钱梅离了婚。
后来跟吴小兰结了婚。
工人们暗地里说吴小兰的坏话,生子不爱听,因为生子已经对吴小兰产生了一点小感情。
记得干第一个工地的时候,有一次,生子内急,厕所离得远,他懒得跑,就扒开裤子在一片草地前撒起尿来。
生子正撒着,有一个女人从远处向他这边走过来,生子没撒完就慌张地提上了裤子。
女人看到了他的举动,她走近生子时,还冲生子笑呢!……。
后来生子才知道了原来这个女人就是他们包工头周长然的夫人吴小兰,那次是生子与吴小兰的第一次邂逅。
干第二个工地的时候,有一次,徐瑞良让生子去木板堆里找一块光滑的木板来,好垫在搅拌机下面。
生子来到一大堆木板前,他看到最上面的那块不错,就想爬到木板堆上去拿。
他才踏出第一步,突感右脚心钻心般地疼,生子低头一看,原来他踩到了脚下一块木板上的一颗钉子上。
生子疼得站立不住,他一伸手扶住了木板堆,谁知他手扶的那个地方又凸出有一颗钉子,生子的手又被扎了一下。
生子一条腿蹦着来见徐瑞良,他说他脚手都受了伤。
徐瑞良让生子去找周长然要创伤贴,生子问他周长然在哪,徐瑞良说去他的住所就行。
生子去了周长然的住所,周长然不在,吴小兰在。
生子说受伤了要创伤贴。
吴小兰看了看他手脚的伤势就转身找起了创伤贴。
创伤贴在床头地上的一口木箱里,吴小兰蹲下身去拿。
吴小兰穿的衣服本来就不大,她这一蹲,上衣往上缩,下衣往下缩,露出了半截脊梁和半拉腚沟。
生子瞟了一眼,心里有点发痒。
吴小兰找出了创伤贴,她竟不顾生子的拒绝,亲手为生子贴上了。
吴小兰为生子贴创伤贴时总是不时地用一种说不清的眼神瞄生子,还问他叫啥,多大了,有对象了没。
生子一一回答了。
吴小兰最后说:“你虽腿瘸了点,可人长得不丑,……”。
生子没有说话,他害羞地走了。
从此,他就对吴小兰有了“好感”。
干第三个工地完工喝完工酒的时候,那次生子喝醉了。
生子躺在工地的床上睡觉,他睡着睡着一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磕到了嘴,牙齿哏住了下嘴皮,把下嘴皮哏透气了。
周长然把生子送到医院,医生在生子的下嘴皮上缝了四针,并给他包了块白布,周长然又把生子带到工地上去了。
生子受了伤,干不了活,周长然就让他先在床上歇息几天。
生子嘴疼,不能大动,周长然叫来了吴小兰,让她没事照看着点生子。
吴小兰照看生子,生子乐意,吴小兰也乐意。
那几天吴小兰把生子照看得无微不至。
生子看吴小兰时眼睛里总有种渴望的目光,吴小兰心领神会了,短短几天的时间,两个年龄悬殊的人之间竟摩擦出了“爱”的火花。
现在生子中毒太深,他已经开始对吴小兰朝思暮想了。
吴小兰每次出现,他都偷偷地看她,越看越顺眼,看也看不够。
这天下午开工之前,工人们都在帐篷里睡午觉,生子口渴了,到水池边去喝水。
生子刚喝完水就看到吴小兰骑着她的摩托车从这里经过。
吴小兰走到生子身边,停下车,对生子说:“水生,走,俺带你上城里玩去,……”。
生子受宠若惊,问:“上城里玩啥?”。
吴小兰说:“你去就是了,给你买件衣服,你看你这一身,……”。
生子说:“俺下午还得干活呢!”。
吴小兰说:“你咋这么笨呢!去请个假不就完了?”。
生子问:“俺咋去呀?”。
吴小兰说:“俺带你,完了再把你带回来”。
生子说:“好”,说完他急急地找徐瑞良请假去了。
吴小兰对他说:“快点,俺在前面等你”。
四周没人,吴小兰带上生子悄悄地离开了工地。
生子问吴小兰:“啥时候回来?”。
吴小兰说:“再说吧!”。
吴小兰问生子:“你请了多久的假?”。
生子说:“俺说回家,请了一天”。
吴小兰说:“很好”。
生子说:“今天这事周老板要是知道了咋办?”。
吴小兰说:“放心,他不会知道的。俺跟他说回娘家,他巴不得俺不在他身边呢!……”。
吴小兰带着生子来到了县城,他们在步行街转了一圈,吴小兰给生子买了件褂子,花了八十五。
吴小兰领着生子进了一家海鲜城。
生子看着这种陌生的大饭店对吴小兰说:“现在吃饭还早,……”。
吴小兰说:“早吃早省事,等会还有事呢!……”。
吃完饭,吴小兰带生子来到了他们县最大最高档的一家宾馆。
生子问:“来宾馆干啥?”。
吴小兰笑了一下,说:“你说呢?愿不愿意在里面住一下?……”。
生子默应了,他明白了吴小兰的意思,他又惊又喜。
吴小兰向服务员出示了身份证,并付了房费。
服务员给了吴小兰一个单据和一个房卡。
吴小兰收好,带着生子走向了宾馆内部,……。
两个人坐电梯来到了三楼,吴小兰在一个房号308的门上刷了一下卡,只听“吱”的一声,吴小兰一拧门把手,门开了。
生子跟随着吴小兰进了房间。
房间内气氛优雅,十分清洁。左边紧挨着门有一个大立柜,立柜里挂满了衣服架子;往里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台大电视,还有个能烧水的水壶。右边紧挨着门是个浴室,往里有一张大床,白褥子,白被子;床头内侧有一张小方桌,桌子上放着茶杯、茶叶、……,下面的桌洞里摆着两双白拖鞋。房间内的灯很多,门后和床头安有多个灯开关。墙上还装有空调和排风扇。
天气很热,吴小兰刚进去就打开了空调和排风扇,并烧了一壶水,……。
做完这些,吴小兰脱下外衣,挂在了衣服架上,她换上拖鞋,对生子说:“你先看会电视,俺洗个澡,……”,她说完进了浴室。
生子找了半天才找到电视开关,他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
吴小兰拉开浴室的门,把她的内衣一件一件地扔了出来,扔到了床上。
生子开始冲动,……。
吴小兰洗完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穿着一件蓝色睡裙,……。
吴小兰倚到了床头上,用被子盖住下身,对生子说:“你也去洗一下吧!……”。
生子说:“好”,他把遥控器递给吴小兰,羞涩地脱去外衣,穿着裤衩向浴室走去。
吴小兰对他喊道:“洗完了别忘刷牙,……”。
生子在浴室里观察了好久才摸清楚哪里是出水的地方,捣鼓了好久才捣鼓出水,又鼓弄了好久才调到了一个适合自己洗澡的水温,……。
生子从浴室里出来后,吴小兰关闭电视,对生子说:“俺不喜欢太亮,你把窗帘拉上”。
生子拉上了窗帘。
房间内顿时漆黑一片。
吴小兰打开床头灯,屋内变得幽暗,朦胧。
生子愣在床边。
吴小兰对他说:“上床啊!”。
生子爬到床上,躺了下来。
吴小兰一翻身压倒了生子身上,捧住生子的脸问道:“你喜欢俺吗?”。
生子说:“喜欢”。
“你嫌俺老吗?”。
生子说:“不嫌”。
“俺好不好看?”。
生子说:“好看”。
吴小兰从生子身上下来,说:“那还不赶快到俺身上来”。
生子抱住她,上了她的身。
生子没有了羞涩和胆怯,有的只是急需发泄的欲望。
两个人的嘴对在了一起,这是生子第一次与人接吻。
生子开始摸吴小兰的身体,隔着睡裙摸不过瘾,他掀开裙子把手插进去在里面摸,他发现吴小兰没穿内裤。
生子在吴小兰的引领下第一次在没有带安全套的情况下进入了女性的身体。
生子不停地运动。
吴小兰大叫着:“舒服,舒服,……”。
冲刺过后,生子从吴小兰身上下来,喘着气躺在床上,……。
吴小兰似乎还没满足,她又爬到了生子身上。
吴小兰很高兴,她睁开眼,说:“它自己也会找地方了”。
生子抓住吴小兰的肩膀,他努力地往前顶,吴小兰使劲地向后压。
这次他们运动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吴小兰嫌睡裙碍事,一把把睡裙脱了。
生子在上面拱动,吴小兰在下面也拱。
吴小兰抱住他,抖动着身体说:“不要停,再来一下嘛!舒服,继续啊!……”。
可生子实在是继续不了了。
生子下了床,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说:“天都这么黑了,回不去了”。
吴小兰说:“还回去干啥?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吴小兰去浴室清洗了一下身子,她出来后又让生子去洗。
连续大战了三个回合,再加上夜幕降临,两个人都有点累,他们抱在一起闭上了疲倦的眼睛,……。
深夜十二点钟,生子醒了,感觉小东西硬邦邦的。
吴小兰也醒了。
生子问她:“还困吗?”。
吴小兰说:“今宵一刻值千金,俺舍不得再睡”。
生子说:“俺也是”。
吴小兰摸了一下生子的小东西,说:“来,咱们换个花样,……”。
她说着坐了起来,移开被子,盯着生子的小东西看。
生子问:“你要做啥?”。
吴小兰回到床上,对生子说:“你能不能也给俺舔一下?俺喜欢……”。
生子说:“好”。
吴小兰很高兴,说:“你舔一下里面的环境会变得更好,一种不同的舒服,……”。
换吴小兰躺了下来。
一番温情之后,生子的小东西再一次勃起了。
生子双手抱住吴小兰的腰,两个人配合着相互撞击。
随着生子全身肌肉的紧绷,两个人瘫倒在了床上。
在床上喘了一会气,吴小兰下床进了浴室。
生子洗完澡,两个人劳累地躺在了一起。
吴小兰对生子说:“天快亮了,睡会吧!养精蓄锐,明早再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