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云修一惊,而朱琪露出了得逞的微笑,就在她以为韩驿北会走过来的时候。
韩驿北手中的枪猛然抬起,“砰!”的一声,这次的目标依然是朱琪的上一个伤口的地方,同一个地方,分毫不差。
当一个地方被重创两次!不,是三次,那一次的辣椒水不比这两次的枪伤严重……同一个地方被重创三次,朱琪已经把她剩余的力气都用在了嘶喊上。
这个破落的小院,不停地回荡着朱琪的嘶喊声,或许她的嗓子已经出血,或许,是她因为疼痛咬破了自己的舌头,总之,她的口中已经满是鲜血。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这世间恐怕没有任何一种疼痛能与之相比。
疼痛的最高境界往往不是晕过去,而是疼的你根本晕不过去。
韩驿北的声音在次冷冷的响起,这次,就如地狱之中阎王的宣判,“朱琪,我在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的。”
疼痛或许已经使朱琪失去了意识,或许是她的坚强让她拒绝回答韩驿北的话,总之,她还是没有说。
韩驿北的耐性却已经全部消耗干净,就在他冷冷的举起手中的枪的时候,蒋云修按住了韩驿北的枪口,“驿北,够了。”
将云修的声音虽轻没,但是有着坚定。是的,连将云修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先带回去在说吧。实在不行……”蒋云修看了一眼朱琪,“那就用药吧,在这样折磨她,她不说还是不会说的。”
韩驿北冷哼了一声,手落脚起,朱琪直接被硬生生踹出了两米,韩驿北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在这里看着,那我就告诉你,得罪我韩驿北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惹了不该热的人。”
“朱琪的命你也不在乎,那我也就告诉你,不用想了。”
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我韩驿北要谁的命,谁又能阻止的了?
将云修看了周北一眼,“先带回去吧!”
“是。”周北应了一声,但是看着满身是血的朱琪,也是一愣这要怎么带回去?
阿黑看了一眼周北,又看了一眼韩驿北,最终咽了口唾沫,“总裁,这……怎么带回去?”
“用绳子。”一只脚已经跨出院门的韩驿北仍过来了这三个字。
满地的鲜血在艳阳高照的太阳下,很快的干涸,很快的凝固。
只是空气之中却依然有这血腥味,太阳都蒸发不掉的血腥味,四周更是隐隐约约好像还回荡着朱琪的惨叫声。
事情已经结束了,但是回忆却永远刻在了这个地方,永远停留在了那些趴在窗户上的人的心里。
这或许也是就在他们心中的一个烙印吧,或许他们在之前的年华岁月中,从未见过这一切。
但是,这些却是韩驿北在时刻经历着的。
没有人任何人的成功是来的简简单单的,他狠过,他拼杀过,为了站在那个高处,不停的突破着自己的极限。
别人眼中的狠辣,或许在韩驿北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因为,从来没有站在一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