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权泽看着带着水汪汪大红眼睛,眼角还挂着水珠,欲滴不滴,又嘟着小嘴儿在控诉自己的人儿。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得让自己心头一阵柔软,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那选本悬在眼眶的泪珠在手的拉扯下滑落,不由勾起了嘴。
“不知道是谁三番两次打断我,又成天缩着当乌龟的。”
感情都成她的错了?他这般成天悬着她难道就没错么洽?
唐欢刚要回嘴,柔顺黑发却被他揉成了鸟窝,火气不有更大了,被见那绯色薄唇轻启,
“不管怎么样,你只会是我的妻。”
唐欢没听过靳权泽对她说过情话,可这些话却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浸泡在蜜里一般甜,又得寸进尺的问:“老公,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靳权泽看唐欢双膝跪坐在床上,一双大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他,好像饿极讨食的茶杯犬钤。
偏偏之前衣物又被自己褪尽了,那胸前的壮丽随着她的动作波动着,看得他下腹一紧,喉咙一动,嗓音低厚浓重,
“唐欢”
唐欢不明所以,又是向前抖动,刚想再问,下一瞬,却被压在了床上。
头顶附下了一片的阴影,唐欢抬眼看去,靳权泽背光的身躯紧绷着,犹如饿狼,直盯着自己的食物,像是在考虑该从何下口,细看,又是那般的急不可耐。
唐欢像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脸颊急冲冲的红了,瞬间连那耳后都布满了红晕,心噗通、噗通的跳着。
当唐欢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人,床上余温还在,浴室传来了涓涓水声。
唐欢脸不由又是一红,和靳权泽在一起那么多次过,每次都是饿狼般的啃得她毫无招架之力,有时不服气刚开始还能跟他拼体力,到最后只有求饶的力,偏偏越求饶他越来劲。
可昨夜,唐欢动了动胳膊和腿,只觉得微微的酸胀,不算难受,没有像以往浑身像被肢解了那般酸痛。
这是第一次,靳权泽待她如此温柔,照顾足了她的感受。
反而她倒是不适应了,看着浴室里的水声消失,唐欢反倒像女孩子刚情窦初开一样瞬间将自己裹入被子里,闭上眼,躺尸。
那人推开浴室,走到唐欢床旁,俯下身,就这么直盯盯的看着唐欢。
唐欢被眼前的阴影绕的心慌意乱,以为那人要吻她,正准备嘟嘴接受亲吻。
可偏偏那人不解人情,一眼看穿她在假寐,也不懂女孩子那般心思,直白的说:“唐欢,醒了就起来洗漱,下楼吃饭。”
说着,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唐欢怔怔的看着靳权泽离开的方向,又看着外面早已大亮的天气,不由丧气,还以为金主大大开窍了,懂情趣了,打算给她个早安吻呢。
呜呜,感情她遇上的是假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