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两人几乎同声出口:“妹妹说得好。”说罢,两人相顾一笑。
吴倩云道:“能得两位姐姐赏识,妹妹信心大增。”
小婉道:“妹妹莫要担心,魔门中人从不计较琐事。”
吴倩云听罢,深感欣慰,所有担心都已放下,总算松了一口气。
幻天道:“诸事说完,用饭。”
小雪两人这才想起,但见桌上菜肴已经不多。而绿萼仍吃个不停,众人说话似乎全未听到。小雪几人见状,俱都莞尔一笑。
幻天骂道:“你这丫头太没有眼力见儿,只顾自己,唉……怎么这丫头也变得这般能吃。”
小雪道:“还不是梅梅教的。”
“唉……可叹,魔门毫无贤淑清雅之气。”
小雪笑道:“适才吴妹妹曾说,食色人之大欲焉,要吃便要吃好。”
“算啦,本教也不期望尔等贤淑,别闹上天去便好。”
小婉放下筷箸,神色有些伤感,道:“也不知死丫头与小莹到了哪里,如今魔门中人各奔东西,见上一面真难。”
幻天道:“小莹等人已分赴各地,探查神霄宫在各地堂口。”
小婉道:“相公是真要剿灭神霄宫,我与大姐过几日也去探查。”
幻天笑道:“待晚间摸清你们功力再言其他。”
小雪道:“相公还在担心么?”
“本教最不放心便是两位娘子,虽说已与凌云老祖言和,却未与神霄宫罢手。尽管答应凌云老祖,暂不对神霄宫动手,但也绝不能给神霄宫喘息之机。明里没有直接争斗,但暗里却要提早准备,以防不测。”
“哦……相公考虑周全,目前形势极为有利,是应趁势而为。”
吴倩云笑道:“公子,两位姐姐风尘仆仆,该早些歇息。”
幻天迟疑,道:“时辰尚早,不急。”
吴倩云道:“两位姐姐与公子分别一年多,必是有许多话要说。公子,云儿已另要一间上房,今晚便与绿丫头住在一起,公子陪姐姐们好生歇息。”
幻天听罢,不知是何感觉,遂道:“如此也好,云儿也早些歇息。”
吴倩云笑道:“公子不必担心,自管两位姐姐便是。”
小雪、小婉听了,心里十分熨帖,暗暗感激,心道此女真不简单。
吴倩云与绿萼收拾妥当,刚要出门,幻天叫道:“绿丫头。”
绿萼问道:“教主有事吩咐?”
“呵呵,还是丫头机灵,附耳过来!”
绿萼不明所以,凑上前来。幻天附在绿萼耳边,悄声嘀咕一阵。
“教主放心,嘻嘻。”说罢,拉着吴倩云出了房间。
小雪两人见状,也未询问。眼见时辰不早,小雪与小婉对视一眼,拉着幻天一起洗漱沐浴。分别过久,三人稍有尴尬。幻天不知为何,竟有一丝期盼。想想后,不觉有些歉疚。盖因这些时日与吴倩云早夕相处,早已习惯那股温暖。
约莫一刻钟左右,三人渐渐恢复往昔习惯,二女逐渐放开,幻天也刻意迎合。沐浴后,三人互望一眼,便即刻缠绵起来。许是分别太久,二女似乎有些生疏,仅过不久,情绪渐渐升腾,随后,尽情沉浸在欢愉之中。直到午夜,二女已觉疲累,随即通气行功。一试之下,幻天也有些惊愕,一年不见,二女内功大有提升。幻天大喜,尽心助二女行功。此时,幻天功力大成,行起功来,二女几乎承受不住,直到渐渐适应,幻天已将功力使到八成。
一个时辰后,二女全身大汗淋漓,浸得整个床榻湿漉漉一片,满屋飘荡一股果香。两个时辰后,果香逐渐淡化,直至一丝不闻。幻天催动真气,犹如长江大河,源源不断冲击二女奇经八脉。寅时末,二女再也支持不住,娇躯轻颤。幻天及时收回一成功力,继续行功……
日上三竿。
二女终于醒来,幻天闭目打坐。
舒展四肢,感觉极为清爽。暗自运气下,不由愕然。
随即,相互嗅闻身上气味,发觉果香似有似无,若非贴在身上细闻,已经难以闻到。两人大奇,不知是何原因。一刻钟左右,幻天打坐完毕。见二女正盯着自己,遂笑着拿住二女腕脉,片刻,又闻闻二女身上气味,面上露出惊异之色。
“两位娘子,果香味道怎地如此之淡?”
“我们正欲问相公,到底是何原因?”
幻天怔怔出神,好半晌儿,自顾念叨:“难道是曼陀罗花花毒所致?”
“公子说话糊涂,到底为何?”
“云儿自小服食曼陀罗花,花毒已经深入骨髓,本教不知,也吸纳不少花毒,但如今却无任何感觉,难道说花毒能冲去果香之气?”
小婉惊道:“相公,曼陀罗花,花毒甚烈,误食一次便会中毒,长期服食焉有命在?”
“云儿一直服食,怎未送命?”
“这……师父曾说,此花若非入药,不可触碰。”
小雪道:“先不论花毒,怎么现在感到身体有些柔韧,这是何故?”小婉听罢,也有同样感受,倍觉惊奇。
幻天捏捏二女肌肤,确如二女所说,比先前柔韧一些。遂自顾念叨:“难道真是曼陀罗花花毒所致,不然,为何本教亦是如此?看来还应仔细探查,花毒究竟有何作用。”
“相公,不必费心琢磨。”
“呵呵,娘子说得是。”
小雪道:“快些起来,吴妹妹怕是要来了。”
幻天笑道:“云儿不比死丫头,两位娘子不出去,她绝不会来。”
“哦……吴妹妹心事缜密,有条不紊,待人宽厚,确实不一般。”
幻天道:“非但不会来,此时恐怕也不在城内。”
“这是为何?”
幻天道:“云儿正在督造魔域,重建山村。”
“什么?还要在张家村重建?”
“正是,本教看惯了自然景致,俯瞰滔滔汉水,便觉心胸舒畅。”
“怪不得相公到了樊城,原来是思乡心切。”
幻天笑道:“蜗居深山,偏安一隅,总不如光明正大。”
小雪道:“相公说的是,一年多来,我与二妹甚感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