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倩云道:“闲来无事,随便翻看。宫内秘闻,也看过一些。另外,类似磨镜、对食等等,也明白一些。至于……其他也略懂,只是不曾施用。”吴倩云说罢,脸面竟有些发红。
幻天好似有预感,道:“难道是闺中秘术?”
“呵呵,公子别问,倘若公子愿意,便让我试验。”
幻天笑道:“此事太过奇怪,本教妻妾众多,并无一人如你。哦……研究此等秘术,竟是为何?”
“并非研究,只是好奇。云儿常读史书,常有描写后宫秘事等段落,妃子间为讨皇上欢心,挖空心事,习练秘术。云儿略略粗算,史书记载,各朝各代后宫妃子,凡操持闺中秘术者,大多习自**经。好奇心起,遂暗暗研判。你道如何,不看不知,不研不通,**经并非****,而是一本人间奇书。若能精研其理,精通其术,可延年益寿、永葆青春,益处颇多。”
幻天叹道:“难得一介处子,竟有如此雅趣。”
吴倩云笑道:“雅趣?若让人听了去,怕是要骂我违背常伦,不守妇道。但云儿以为,人生一世,知而不用、备而不施,总比用时不知、内心空空好过许多。”
幻天听罢,不禁更加感慨,此女太过聪明,悟性非凡。相处越深,感触越多,不论何时,应对何事,总能使人感到意外。不禁更为欣赏,更为尊重。此时,幻天忽然泛起一丝疑情,吴倩云体质并非上佳,但初次输功便有神效,不知原有定论是否正确。暗道:“古圣先贤曾言,唯上根与下愚者最易得道。云儿外在淳厚,内在聪慧睿智,两者兼具,是否可超越资质,尽速达至上乘,成为魔门栋梁呢?唉……欲速则不达,不论怎样,既然真心相知,诚心接纳,尽力而为便是。”
“公子,何时行事?”
幻天拉回思绪,笑道:“云儿真少见,本教有依靠了,呵呵。”
“依靠?公子何意?”
“此时不便说出,来日方长。”
吴倩云不知所以,道:“既然是来日事情,便做现在事。”说罢,大大方方替幻天宽衣,迅速而温柔,如同呵护爱子。幻天默默承受,感觉十分温暖贴心,好似在外游子终于归来,充满亲情。这一刻,幻天不禁百感交集。思绪已飘到过去,久久不能平静。当然,此时想要平静已然无法,阵阵麻痒之感,迅速涌进一每根神经。
幻天一震,抑制舒适,暗暗惊道:“莹儿与梅梅,曾修习玄阴秘术,怕也难及这位姑娘,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本教何其幸也。”
“公子,感觉如何?”
“从未经历,呵呵。算了,开始行功。”说罢,急忙拉起吴倩云抱在怀里。硕胸挨身,感觉极其鼓荡,似乎将自己裹在其中。热力柔柔传来,幻天再难控制,猛然合在一处。吴倩云轻呼一声,不由搂紧幻天。
“倘若昨日能够承受,本教今日加大劲道,将有更大神效。”
吴倩云道:“公子,若像今早最后那般情形,尽力施为便可。”
“什么?”幻天听了一怔:“云儿还能承受?”
“呵呵,愈烈愈好。”
幻天听罢,惊喜道:“也罢,或许本教终于能够彻底施展神术。”说罢,暗运真气,意念一起,登时,逐渐将自己变到七成。吴倩云轻哼一声,感觉真气忽然涌入,行走奇经八脉。炙热、舒适俱来,一时之间竟不能自制,轻轻喘息起来。一刻钟左右,幻天增提功力,提到八成。行功一阵,眼见吴倩云仍能承受。此时此刻,幻天压抑数年之力,再也难以控制,猛然将功力提至十成。
“啊——”吴倩云大叫一声,满面通红。
幻天关切道:“能否承受?”
此时,吴倩云面色通红,眉头紧蹙,看似已到极限,口中仍道:“勉强能够承受,公子不必吝惜劲道,随意施为吧。”
幻天哪曾想到,即便与小莹、梅梅行功冲和,最多也只能使到八成功力,想不到吴倩云竟能在三个时辰后,非但可以再次行功,且可承受自己十成功力冲击。幻天无法想象,实在出乎意料。暗道:“难道云儿藏拙?但查其脉象,的确不如小莹与梅梅两人。为何会有此等情形,到底是何缘故?幻天一时难以想清,更无法在短时内查明其中原因,遂加劲催动真气,不断涌向吴倩云。
一个时辰后,吴倩云轻呼一声,已然失去神智。幻天见状,急忙收功。不过眨眼功夫,但见吴倩云虽仍紧闭双目,口中却轻声呼道:“公子莫停,加劲施为,云儿承受得住。公子,除非云儿出口叫停,公子若不疲累,大可尽情施为。”
此时此刻,幻天不但惊奇,而是大为大奇。这是何等女子,怎如此坚韧。承受力怎这般强悍,难道魔典记载有误?幻天百思不得其解,眼见吴倩云红晕变淡,心知必是真气退却,导致冲力下降。想到此处,再不顾忌吴倩云是否承受得住,不由尽情施展,彻底放开身心,再无一丝牵挂担心,淋淋尽致,真气源源倾泻。
自辰时末,直到午时,吴倩云汗水津津,先后昏厥五次。直到申时,终于出声叫停,随即,沉沉睡去。幻天微微叹气,稍感疲累,但看吴倩云神色安详,不禁更为惊奇。暗道:自己如此施为,好似并无不适之感,反而在冲和时,吸纳元阴,真气竟是源源不竭,全身无一处不在吐纳,整个身体都与天地交融,缓慢吸收天地灵气。幻天忽然醒悟,原来内中那种萌动,乃是遇到元阴时,还有一丝天魔真气未被炼化,从而产生波动。发现此中原因,幻天喜不自胜,俯身轻抚娇躯,爱怜有加。暗查吴倩云气脉,幻天又怔怔出神:“无此可能,断无可能!”随后,再仔细探查,不由凝眉,惊叹一声:“进境神速,世间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