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忙又闭上眼睛,摆手道:“不行,吃得不够。”
小莹笑道:“死丫头起来,别再装模作样。至今不知解威情形,功力是否有所增长,最好不要枉费你我一片好心。”
“姐姐,解威功力自会增长不少,但过不了多久便要施舍给马姑娘了。”
“呵呵。”小莹会意一笑,道:“你这丫头口无遮拦,解威在神教多年,恐怕早已远离男女韵事。即使马倩儿热情有加,也不至于不守规矩。”
梅梅怔道:“规矩?什么规矩?”
“这……难道魔门没有规矩?”
“嘻嘻,江湖儿女还讲究什么规矩,随意为之,尽兴便好。”
小莹叹道:“死丫头真是无药可救。”
梅梅捏捏小莹脸颊,道:“姐姐日后能否换个称呼,你我相差也不过一两岁,何必总是一口一个死丫头叫着。”
小莹笑道:“长你两岁便是两岁,总比你大就是。另外,你这副样貌,无论怎样看也不过十四五岁,唤作丫头并不为过。”
梅梅端详小莹面容,疑道:“姐姐容貌为何没有明显变化?”
“呵呵,怎会没有变化,只是不如你这般明显而已。对此,我也不知是何原因,你师傅也感到疑惑。”
梅梅道:“姐姐最好不要变化,不然,魔门这些女子看起来都未成熟。影响声誉不说,师傅也不放心。”
“不放心,为何?”小莹怔道。
“看起来不成熟,师傅当然不放心。”
“听说皇甫小雪与董小婉两位天女变化极大,不知是否也如死丫头一般?”
梅梅道:“两位师娘只是看着年轻,但并不像妹妹这般。”
“哦……死丫头,日头晒屁股了。”说着,使劲捏了捏梅梅。
“姐姐轻点,这几日是否多了几处瘀痕?”
小莹嗔怪道:“亏你还记得瘀痕,当初将我弄得满身都是瘀痕,我又向谁说那苦去。”说着,在嫩臀上使劲掐了一下。
“哎呦——”梅梅激灵一下,忙坐起身来,皱眉道:“姐姐手劲太大。”
“呵呵,你也知道疼痛的滋味。”
“嘻嘻。”梅梅嬉笑,长长地伸个懒腰。随后,趴在小莹身上,道:“姐姐,当时是我心性太小,请姐姐别再记恨。”
小莹拍拍梅梅,道:“死丫头算了,你我现在这般模样,即便与人说起你我曾经发生过节,恐怕也无人相信。说来奇怪,你我之间好似有种灵感,你的功力每增长一分,我也能感到自己的功力也增加一些。此事怪异得很,这是何故。死丫头是否也有这种感觉?”
梅梅笑道:“妹妹早知此事,只是未曾想出原因,才没有说出。或许是你我同时吸食地心寒母,又同时交互练功,身心已经相通之故吧。嘻嘻,枯木那三个老东西果然有些斤两。真是不错,真气至刚至阳,打斗时感到很是舒适。”
小莹道:“死丫头可曾知道,‘武当三仙’所练乃是纯阳无极神功。而‘武当七子’所习内功,与三仙也是一脉相承,乃是太极九阳神功。或许是在打斗中,你我吸纳一些纯阳真气,润化地心寒母至阴至寒之气,故而感到舒适。”
梅梅道:“我只是感到舒适而已,同与师傅冲和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小莹忽道:“你曾三次落到湖底,且三次服食地心寒母,此事真是奇怪。地心寒母乃是天下至阴至寒之物,极为少见。不经千百年孕育,绝无成形之理。但你却在两年之间,服食三次,说来真是……若非亲身经历,我万难相信。”
梅梅道:“妹妹也曾问过师傅,他说那块地心寒石默默聚集寒气,恐怕已有万年之久。这几年,恐怕已到阴寒至极,即将转化之期。因而,才会不断出现寒母。师傅也曾说真正的地心寒母,阴母只有两个,阳母则仅有一个。”
小莹似有所悟:“哦……怪不得感到内中时常涌起一股股阴气,好似无穷无尽。”
梅梅道:“妹妹也有同感。但感到奇怪的是,前两次服食地心寒母,若不及早润化阴气,便感到极难忍受,只有与师傅冲和方才感到舒适。而此次服食寒母,虽仍有寒意之感,却始终没有发作。”
小莹道:“此事有些奇怪,还是问问幻郎吧。”
“嘻嘻,姐姐怕是想念那魔头了。”
“死丫头难道不想?”
“嘻嘻。”梅梅嬉笑一阵,诡秘道:“我与师傅相处日久,不甚想念。姐姐同师傅正打得火热,恐怕不是在想,而是异常期盼。”
“唉……死丫头说的哪里话来。”小莹叹息一声,道:“我焉能不惦记幻郎,在同鬼庄激战之后,至今没有任何消息,也不知现在情形到底如何。”
“姐姐,你我去找找,说不定能够找到师傅。”
小莹道:“算了,以你师傅心性,倘若愿意现身,你我早已得到信息。若是刻意隐藏,你我又如何找到。”
“姐姐说的是,那现在该如何?”
小莹笑道:“你师傅说你聪明机灵,但我怎未曾发现你的机灵劲儿?”
梅梅诡秘一笑,贴在柔嫩的胸脯,抚摸雪白的肌肤,状甚自然。小莹似乎已经习惯,任由梅梅抚弄,尽显母性温柔。稍后,梅梅道:“我只是不愿用心思虑事情,费心费神很不舒服。如今,姐姐投身魔门,师傅有了左膀右臂,更是如虎添翼,我则更加清闲自在,嘻嘻。”
小莹嗔笑一声,道:“真是一个懒丫头!唉……原以为魔门只有幻郎与你们几个女子,我尚在纳闷,单凭几人怎会搅得天下大乱,并且,你还是个懒丫头。想不到李潇潇,静定师太,卞琨,往生堂等等都是魔门中人。”
梅梅怔道:“师傅都与你说了?”
“是啊,不过,仅仅凭着这些人马要与整个江湖争斗,仍显不足。现在我倒十分敬佩幻郎,以一己之身独对整个江湖,这是何等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