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及时送上来一张帖子,上面描述着拍卖场中各类宝物,便于她挑选。
点心,茶水也一应俱全,包厢正对底下的拍卖场上,镶嵌着旁人看不见里面的玻璃,手边有一个按钮,便于拍卖自己心仪的宝物,煌歌拿了个点心吃,发现准备的比杀手工会里招待各大势力的点心都要好吃。
不仅如此,关上门没多久还来了三个婀娜多姿,美貌逼人的女侍从,一看就是顶尖的,一个个眼含春水,红唇娇嫩,看向贺碧水的目光柔的简直要滴出水来。
作为直女贺碧水打了个寒颤,她知道有些女人想为自己找个靠山,但她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为这个目标。
于是连忙摆手,“你们都出去吧,我不需要侍女伺候。”
至于戮天和煌歌?呵呵,他们敢让陌生人金身吗,作为杀手而言。
小白狼频频打着喷嚏,这些女人扑的粉太多了,是要用粉淹死它吗!
少年的拒绝让三个女人黯淡了目光,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大势力,还长的这么清秀好看的男子,却偏偏不近女色,她们心里又是可惜又是哀怨。
重新关上门,终于消停了,贺碧水松下筋骨瘫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戮天煌歌,你们看看成为炼药师需要买什么,有用的都给我买下来,钱管够。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付账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好了,另外你们有什么想要的也拍下来,不用跟我客气。”
反正最后都保护在她身上……
“是,小姐。”
戮天煌歌对视一眼,眼里都藏在显而易见的喜悦。
不仅仅是她信任的举动,还有她为他们着想的那份心意,都非常可贵。
遇上这么一位雇主,是他们的荣幸。
从那个持有黑色名牌的少年进去之后,丹药坊里的闹剧才稍稍减弱,范心柔不屑与覆元宗的弟子们说话,再加上覆元宗弟子越来越多,她们也渐渐招架不住,便让侍从带他们去了拍卖场。
本来她们早就可以到拍卖场了,偏偏这个范心柔不知哪根筋搭的不对,非要挑衅人家,挑衅也就罢了,还一点眼色都没有,得罪了那位有黑色名牌的少年怎么办,他们祈仙宗就算得罪的起一个少年,也得罪不起他背后的靠山。
真是没一点脑子,一路上还嚷嚷着要教训人家少年一顿,要知道有黑色名牌的人背后的势力非富即贵,就算他们祈仙宗是有百年底蕴的大宗门那又怎么样,如果那位的背后是碧溪或者宸天这样的大靠山,他们也得罪不起啊。
“回去我就要告诉我爹,我要让爹来教训那个男人,等我爹把他抓住之后,我要亲手把他的脸给撕了,看他还能不能一来淡然的表情,简直气死我了!”
范心柔一路上吵吵嚷嚷的,李师兄见带路的侍从都面路不悦,连忙告诫道。“行了,你非要闹的祈仙宗和覆元宗不和你才高兴吗,这次掌门派我们到覆元宗可不是来挑衅的,师妹你就不能收收你的脾气,安静不会儿不行吗?!”
身旁祈仙宗的弟子们同感,在心里默默的点点头,范心柔在祈仙宗里可是个炮仗,一点就着,还不带灭火的,他们都被教训的不吭声了,也就掌门弟子李师兄还能说上两句。
可是范心柔照样不当回事。
“我明明是为你出头啊,李师兄,你什么身份,犯得着个一个记名弟子道歉吗,堂堂掌门弟子居然跟一个记名弟子道歉,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范心柔很不理解李师兄的逻辑,正常人不都该好好护着小师妹的吗,就他一天到晚的教训她教训她,没有一点师兄的样子,现在她帮他打不平也成她的错了,真是要气死她了。
特么谁敢让你出头啊,不是撕脸就是断腿,简直就是祈仙宗一霸。
“这事跟记名弟子没关系,我不小心撞到了他,我道歉就是理所应当,倒是师妹你的做法激怒了覆元宗了弟子们,你好好想想拍卖会结束后去覆元宗要怎么解释吧,惹到这么一尊大佛,你想让我怎么办……”
带领弟子们前往覆元宗的是他,领头人是他,惹是生非的是小师妹,他都不知道回去该怎么向师尊解释了。
“怕什么,他还能把我杀了不成,而且你看他穿的什么衣服,契约的什么妖兽,那是有势力背后有靠山的人吗,依我看,那张黑色名牌不知道他是从谁身上偷过来的呢。”
范心柔有恃无恐,根本理解不了李师兄的想法。
李师兄想了一会儿,居然觉得小师妹说的也对——还真没有哪家贵公子穿这身衣服的,就算在覆元宗也不行啊,不过黑色名牌就不一定了。
侍从把他们领到二楼一出包厢,关上门之后飞快的感到前门,向招待黑色名牌的侍从汇报了这件事,侍从冷哼一声,他就知道,那个少女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同时,另一位侍从疑惑的说出自己的观点。“我倒觉得那位小姐说的不错,先不提她的冒犯,有势力的人不可能契约低阶妖兽这是事实,衣服什么的不确定,但是妖兽是实打实的,日后会成为助力的,这么重要的存在哪家公子会契约低阶妖兽啊。”
招待贺碧水的侍从瞥了他一眼,沉声道。“不关你的事别听别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是。”
侍从连声应道,不敢再提这件事。
“准备好了,拍卖会准备开始吧。”
“是。”
侍从走上三楼,往贺碧水的包厢走去,一边跟着的仆人不解的问道。“您这是要去通知那位客人吗?”
“当然。”侍从说道,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不管那张黑色名牌是不是他本人的,名牌在他手里是不争的事实,拥有黑色名牌的人是何等可怕,你我都想象不到,毕竟连碧溪,宸天帝君的名牌都只是银色的。你以为拥有黑色名牌的人会大意到被一个一点修为都没有的人偷去所有物吗,这是不可能的。”
“喔喔……”仆人稍微明白了一点,他的意思就是范心柔他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黑色名牌主人的实力,所以偷名牌这一说法根本不成立。
“所以我的看法是这位客人一定和黑色名牌的主人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不然拥有黑色名牌的人谁能偷得到他的东西呢。”
“我去给他提个醒,自然是给了一个人情,一个人情就能得到黑色名牌的好感,何乐而不为呢。”
仆人听得一怔一怔的,低着头理着思路,侍从正好站在贺碧水包厢门口,郑重的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