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说跟女生逛街是辛苦的,那是因为你没跟女生逛过内衣店。
杵在门口的我,进去还是不进去?
这一个问题,看到门口不止我一个男的在等,三四个男的把头埋得很低,玩着手机,手上都拎着女士包包。
得,我也加入其中。
“尹天信啊,你进来帮我选。”
我不要,我要和男人呆在一起。
身边的男士看出张琴喊的是我,一副兄台走好的表情,像是给我送别。
我是被强拉进来的,我卖力的表演希望售卖小姐姐能看得出来。
“这个。。额,好,好看。”
“这个,也好看。”
“这个,我觉得可以。”
完了,女王要发飙了。
看着张琴笑容快要消失,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服务员,紫色,36D,无钢圈。”
男人有时候真的得逼自己一下。
我假装煞有其事的跟女朋友谈论各个款式的内衣,在售货小姐惊讶的眼神下打包了几件。
出店,男士们一脸崇拜,我光环笼罩。
其实,我的内心是这样的。
那完全就是瞎掰,我哪知道哪个内衣好,我又没穿过,我只是挑选好看的性感的,小清新的,布料好的。
“对了,丫头,我们得买泳装。”
想起这次去海边。
“对哦,比基尼?”
“嘿嘿嘿。”
“你休想。”
“额。。?”
很失望。
“走啦,那边有一家。”
回到家,太阳已经落山了。
她一路叽叽喳喳聊个不停,这次海边之行,她充满了期待。
沙发上。
“哎呀,好辛苦。”
“看你逛得贼起劲。”
“哼。”
“帮你揉一揉。”
两人说说闹闹,我喜欢这种感觉。
“你戒指哪来的?”
她还是发现了我手指上多出来的黑色指环,问道。
“猜猜看?”
丫头仰着下巴想了想。
“我知道我知道,嚯老天啊,你把那个断剑改了?那可是文物啊。”
换谁都惊讶。
“不是我干的。我只想享受成果。”
“么么么,尹天信啊,你胆子太大了。”
我还把手术刀取出来给她看,让她惊叹不已的是整体浑然天成的精美做工。
“比以前断剑好看。”
搂媳妇睡觉,静候天明。
“你要去哪接人?”
“旅行社。”
可我在想的却是,孙膑会不会还是残疾,真是这样就麻烦多了,该给张琴做个心理准备。
“亲爱的,我想跟你坦。。。”
“尹天信,快看,气质古风大叔。”
顺着张琴指向,我在旅行社门前看到了一个穿着古风的中年男人,梳着长发,古风古韵。
皱眉,孙伯灵?我确信,感觉上的反馈。
“你刚说啥?”
丫头转过头来问我。
“额,我是说那大叔就是这次的游客。”
我赶忙岔开话题,姑且也算“游客”吧。
停车,张琴还是不敢相信。
“孙伯灵?”
我尝试喊道。
“正是在下。”
孙伯灵点头微笑。
直到我和他搭上话,快要眼睛冒出小星星的张琴才敢相信。
“可以出发了吗?”
“有劳了。”
我盯着他的腿仔细看了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哦,对了,车上的是我女朋友,她可以一起去吗?”
如果他拒绝,这会很难办,但我还是会说服他,期待回答。
“公子多虑了。”
同意了?
但是该不该让他该改改口呢?算了,这样的说话语气才合适他这一身造型。
上车,丫头好奇的不断偷瞄孙柏灵。
“姑娘,你好,在下孙伯灵。”
“嘻嘻,大叔,你说话真逗,像个古代人。”
该和张琴说,他确实是个古代人吗?
算了,解释不清的,再考虑考虑。
发动车子上路。
孙伯灵好奇的看着驶过的城市街道,仰头观望高楼大厦。
“大叔,你在看什么?”
沿途无聊,张琴忍不住和这个奇怪的大叔聊起来。
“千年后的世间竟然如此,繁华。”
张伯灵感叹不已。
“大叔,你真的是穿越来的吗?”
“穿?越?姑娘此话何意?”
不能再给她两聊下去,我的女王可不是省油的灯。
“亲爱的,嘘,大叔这里不太好。”
隐晦的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脑袋转圈。
张琴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不再说话。
我得跟他介绍我们要去的地方以及,海。
“大叔,你们了解海洋吗?”
“不瞒公子,寥寥无几,只知道那是东边广袤的水域。”
“海洋,约占地球表面积的71%,而陆地只占29%。”
“公子何来的数字?”
“千百年来。人们计算的。”
他停顿了,丫头也没说话,好奇我们聊的话题。
“公子意思,我们为了这不足一半的土地争抢了几代人啊。”
“你错了,你们当初抢的只有现在华夏的一半大。而华夏所占面积在这个星球只有百分之六。”
他懂百分百比吗?但愿吧,我可不想上数学课。
“那还真是讽刺啊。”
我是不是说得有点过了,否认了他的一生所努力的。
赶忙扯话题。
“我们这次去的目的地是国外,有点远,现在要去机场。”
“全听公子安排。”
滴咚。
手机上张琴发的信息,我看了看丫头,她吐了吐舌头。
再看信息。
“尹天信啊,这个大叔是不是精神患者?幻想症?以为自己是古代人?好可怜哦。”
哭笑不得,我似乎把这丫头带离真相越远了。
我决定坦白。
“他就是古代人,你相信吗?自己去百度查查,孙膑。”
不管丫头的表情,我只顾开车。
到达机场,护照,签证。
“大叔,证件?”
我知道月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切东西,也好在不用偷渡,不然就真的刺激了。
递给我一个手帕包裹的,打开,身份证护照签证银行卡一应俱全。
填写的时候。
“叔,会写字吗?”
还是给他自己写吧。
“献丑了。”
拿过单子就写。
立马,我就知道我错了。
“那个,再给我张表,他这张写错了。”
只看他写了的一眼,赶忙就问机场工作人员再要一张。
为什么?
看看他写的连我都看不懂的文字,大篆小篆还是什么?
“叔,别写了,我知道你字写得好,但文字已经改了。”
看他写得很认真我都不好意思阻止。
“大叔,我帮你写吧。”
张琴拿过单子照着护照填写。
去干嘛处填写。
“旅游”
写好后,我把孙伯灵写的那张不要的单子递给张琴。
她看呆了,字迹神韵的古文。
安检的时候托运箱的手术刀没出问题,孙膑也表示自己身无金属,我的指环和丫头的手链被仔细查看后归还。
看得出那几个安检人员在查看完后小心翼翼归还,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这东西很值钱。
三座的飞机座,孙膑靠窗,我坐中间,丫头坐最外面。
为什么?因为我怕一会他吓得要下机。
这不,飞机爬升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担心是必要的,毕竟空姐真以为他恐高或者晕机了。
下了飞机。
他久久不能平复。
“还真是,不一般的体验啊。”
“后悔啦?”
“公子姑娘见笑了。”
只要有钱,国外也能租到车。
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