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他没打算放她去喝水,她太善长逃避,他也让她逃得够久了,“等一会,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等一下我就不想喝了,我只想现在喝,”她只要快点逃离他,离他远远的,他越来越危险了,她再不自救,一定会被他吞得干干净净连点渣渣都不剩的,她可怜兮兮的求饶,“你放开我。”
“不放。”他的力道还是牢牢的没有半点松动。
圆溜的眼儿瞪得大大的,她不能示弱,不能服输,“我说过的,想要碰我,除非是想要娶我,你想娶我吗?”他想吗?他想吗?他会这么做吗?
她猜他是不会的。
他或许愿意花上许多的时间与她纠缠,未免愿意将她娶回家。
那一晚,谢云池破开荒的放开了她,让她喝足了水,回房好好的睡了一觉。
原以为,他们之间的事,可以暂时平息了,她只需要继续做他的厨子,他不会再纠着她了吧。
一大早,谢云池已经起来梳洗无毕,白影准备好早餐,用过早餐之后,她坐他的车去天池,车开出一路之后,白影觉得有些奇怪。
“这不是去天池的路。”那条道来来回回的已经走过无数次,街这的广告牌她都记得。
“我知道,”谢云池专注开车,只淡淡的回了三个字。
他不愿意多说,她也就不再多问。
二十分钟后,他将车停在本市最大的珠宝店前,他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进店,途中,杨烈打电话过来询问他何时进公司,他直接让杨烈主持早会,上午他不去公司了。
白影怔然,不明所以的被他拉着走,十五分钟后,她手上被他套上钻戒,没有询问她的意见,或许是问了的,她已经头昏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买了戒子,他带她回了一趟白家,然后,去了民政局,等白影彻底回过神时,手上已经多了两本小红本,他和她结婚了,手上就是刚出炉的保证最最新鲜的结婚证。
她成了谢太太。
他成了她的丈夫。
民政局门口,谢云池正大光明的抬起她的下巴,火热的烙下一吻,吻得白影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眨巴着眼儿,有些迷糊,不知道身在何处,刚刚发生的事,好像是一场梦。
是梦,是梦对吗?
她刚才就是做了一场梦,可是,唇上的余温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男人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那样的力度也不是梦。
最最奇怪的是,爸妈是怎么答应把户口本交给他的,那可不仅仅是一本户口本,还是她下半生的幸福啊。
“等等,等等——,”她扯住他前行的脚步,“你,真的跟我结婚了?”
“你还怀疑吗?”他掏出结婚证给她看,上面有两人的合影,真真切切是谢云池和白影,没有一点假的,他捏捏她粉嫩嫩的小脸,“醒一醒,谢太太。”
“你是不是病了,”她还是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温度下常,那一定是她病了,她再摸摸自己的额头,也正常啊,“你这么轻易就决定跟我结婚了,”冲动是魔鬼,他是被魔鬼给控制了吗?他不是堪称最理智,最冷静的谢家池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