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吗?”韩应宁转身问道。
“这一次的广告拍摄就到此结束了,以后再接广告的时候,就不要再接瀚海集团旗下的了。”林海丰微微皱眉道。
“你指的是孙尚秀?”
“没错。”林海丰背靠着围栏,『摸』了『摸』额头,有些头疼道,“我真的不想和她再有所牵连了,我和她的感情已经是过去的事,扯得太多,对彼此都是牵累。”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韩应宁眼睛一亮,嘴角上扬,“话,她没有你的那么不堪吧,我看孙尚秀除了有一些任『性』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太大的缺点啊。”
“得了吧,这就不是缺点,不缺点的问题……你觉得我是一个喜欢任『性』女孩的人吗?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没有生活和工作的压力也就算了,现在都在工作,又在完全不同的领域,忙的要死,真要闹起来,误人误己。”林海丰沉重道。
韩应宁呆呆的看了看林海丰,却笑了起来。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明你已经从一个大男孩成为一个大男人了。”韩应宁长舒了一口气,满意的点零头。“好好休息,关于孙尚秀的事儿,我心里有数。”
林海丰点点头,看着韩应宁将门关上。
“方笑然那个妮子到底拍了些什么照片啊?都不跟我一声的就发出去了……”林海丰搓着手,走进房间,拿出了平板,刷起了新闻。
当他搜索起自己的名字后,进入照片版面,让他眼睛一亮。
“这妮子!有点意思啊!”
林海丰滚动着屏幕,越看越喜。
顺着图片,他进入了一个个新闻版面或者论坛,而当他看到每一条新闻之下都有几百个回复之时,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这的确比之前自己在湖边拍的那些照片好感度要好多了。
而当他进入微博之后,关于自己照片的流传就更广了,甚至在不少的大v之下都在转发着林海丰的照片。
而据林海丰所知,韩应宁可并没有花钱去购买这些转发量。
他的脸映在了平板上,微微发着红。
与此同时。
玄武组。
刘先生的手中把玩着两个核桃,看着在面前不断磕头的上野。
“上野桑,我的话你都听清了吗?”
刘先生声音威严。
上野猛的将头一抬,嬉皮笑脸比哭还难看:“刘桑,你的话我全部明白了,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像骄傲自负的斋藤自作主张!您东,我绝对不敢往西,您让我去死,我绝对不敢苟活……我对您的景仰,就像那一户内海的海浪,滔滔不绝,就像是富士山上的白雪,千年万年……”
“得了!只要你简单的回答,跟我啰嗦什么?”
刘先生冷眼看他,把玩核桃的速度加快了。
“刘桑,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上野跪伏在地,连头都不敢抬了。
“你记住林海丰了吧?”
刘先生淡淡道,
“记住了记住了,我已经牢牢的将林桑的模样记在我的脑海里了。”
上野抬起头,用手指了指脑袋,咧开一口大白牙,嬉笑道。
“如果以后他来找你,或者有什么事儿,尽量的满足,不得有误!如果再出了像斋藤一样的叉子,擅作主张,你就等着去喂鲨鱼吧!对了,你既然已经当了玄武组的会长,你自己的那个成年人用品的生意就不要再去管了,反正也挣不了几个钱,好好的把玄武组弄好,但是别弄出什么大动静来,明白了吗?”
刘先生眼中闪过一道厉芒。
上野嘿嘿笑了笑,使劲的点着头,不过想了想,又问道:“那斋藤和宫子他们两个事儿……”
“这还需要我来安排吗?”
刘先生不善的看了看上野。
上野身子一个激灵:“刘桑,明白了,我明白了!如果别人问起,我就他们兄妹俩得了急病,不幸去世了,连夜被火化了……”
“这个跟我没什么关系!你自己没安排好,到时你自己去背这口锅,要是敢『乱』咬人,心你全家上下的『性』命。”
刘先生完,将手一挥,带着几个人离开了。
上野缓缓的站起身来,吁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看了看宽敞的房间,脸上又是高兴,又是无奈。
“斋藤啊斋藤,不是我坑你,而是你是个傻子!刘先生都之前和你那样了,竟还敢去招惹林海丰,你不死谁死,现在便宜我了吧?以前还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上野『摸』了『摸』有些发红的脖子,自言自语,耸着肩膀,走到了一旁侧面房间。
房间里,摆着斋藤抱着武~士刀在阳光下灿烂笑的照片。
碰擦。
“垃圾!”
上野伸手将他的照片打在霖上,玻璃碎片溅满了一地。
东京某警署内。
铁质栅栏的囚笼内,陆浩缩在角落,眼神疲倦的看着不远处的那几个身形健硕,身上纹身的大汉,瑟瑟发抖。
他心里一个劲的在呼唤:老马,你什么时候才来呀!
可是等了好久,也只是几个时前才见了老马一面。
“这家伙看上去细皮嫩肉的,长得还挺不错……”
“听是个来自大华的明星,要不要咱们几个上去玩一玩啊?”
“可以啊,谁先上?”
“等一下,你捂住他的嘴,你拉住他的手,动静一点,我先上……”
几个人声嘀咕着。
陆浩虽然听不懂他们在什么,可还是警惕的看着几人,握紧了拳头。
就在那几个人站起身,准备走来时,两名警察却走了过来,打开牢笼,将陆浩带着出来,来到了会客间。
老马和一名律师早已在那里焦急等待。
“老马!呜呜呜……我冤啊……”
陆浩一看到老马都快哭了,心里总算是有了些底。
老马愁眉苦脸,『摸』着额头,很是无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陆浩。
陆浩咬着嘴,苦笑着坐了下来。
“我再一遍,真的是那个臭裱子污蔑我,就她长的那样,尖嘴猴腮的,还敢自己是什么帝大校花?去tnd校花,我从大华随便拎出来的女人,谁不比她漂亮啊?”陆浩一坐下来擦了擦眼泪,抱怨起来。
“你先别这么多,听听律师是怎么的。”老马连忙挥了挥手,“放心,你现在这件事还只是在当地的一些报纸上有报导,暂时还不会传回国内。”
“老马,你糊涂了吧!报纸上都报导了,难道还会不传回国内吗?这不是在自欺欺人吗?赶紧给我写通稿,再通知那些媒体,谁也不许『乱』发这些东西。”陆浩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两名站在一旁的警察,却又将他给按了下去。
“赶紧坐下!你现在别『乱』来,要是在警署里闹了事儿,警方再给你来个正式通告,那你就算彻底的完了,就算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老马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擦了擦汗,朝着他摇了摇头。
陆浩只得竭力的将情绪压了下去。
这时律师才话。
“陆先生,我是你这一次强∽『奸』事件的代理律师,您能详细的讲一讲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律师一边问着,一边拿起了笔。
“还要我几遍……好吧,起来,还能是发生了什么呢?老马这家伙,收了她20万,还愚蠢到收现金,连个凭证都没有,她有什么项目要和我谈。我也傻乎乎的没想太多,结果就在酒店的房间里和她谈咯,可是谈了半,她就在那里不断的有多么多么的崇拜我,甚至还什么要包∽养我,根本都没有什么东京本地项目的事儿,越,还自己热,自顾自的就开始脱起外套,我连阻止都没来得及,最后还是我强迫把她推出去的,结果搞得衣冠不整,服装有些缭『乱』,一出门就变成我意图强∽『奸』她了!老马,我向发誓,这个臭裱子,我若是『性』『骚』扰了她,要是看到了老子的鸡,咳咳,老子的那个部位,我亲自把它剁下来!”
陆浩有些激动,没有了在公众面前的那种淡定帅气之『色』,头发凌『乱』,疲倦让他眼睛通红,脸『色』也变得有些惨白。
律师听着他的话,皱了皱眉头,这才抬起头,沉声道:“陆先生,现在我假定你所的都是事实。可你这样的话语气和态度,对于你是十分不利的。”
“什么?你我态度不好?”
陆浩大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