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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祁墨面色也凝重起来,从贺兰域阴沉的表情里,他似乎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果不其然,贺兰域愤怒的扔下纸条,冲着贺兰景林怒吼道:“来人,将太子给朕绑了!”
贺兰景林惊慌不已,连连伸冤:“父皇,儿臣冤枉,真的是她勾引我的,父皇!”
“闭嘴!”贺兰域凶狠的呵道,“花月夜,事到如今,你还不老实交代?雪城之事到底是谁做的?”
花月夜听得是心惊肉跳,雪城?难道那纸条上的内容有关雪城之事?
“砰!”贺兰域盛怒之下,竟然随手将御案边上的瓷杯砸了下来,正好落在花月夜的身前。
花月夜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颤。
“快说!”贺兰域显然已经没有任何的耐性了,目露凶光,恨不得即刻将花月夜拉出去斩首。
说什么?说纸条不是自己所写?还是说雪城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联合太子所为?等等!联合太子?雪城?!花月夜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雪颜要让自己来今日这一趟了。找回玉符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他们要的根本就是太子倒台!雪城之事明显就是太子所为,可是却苦无证据,无法治罪太子。
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贺兰祁墨,只见他神情冷漠,一副不关心的模样。重新垂首,花月夜镇静了下来: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他扳倒太子的一枚棋子?!很好,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么,夜儿成全你!
“来人,用刑!”贺兰域就不信了,她嘴那么硬?
听见用刑,贺兰祁墨还是忍不住颤了颤,随即又恢复了漠然。
“皇上,奴婢招供。”花月夜向贺兰域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慢慢的抬起头来:“皇上,奴婢的确是太子送到墨王身边的眼线,目的是接近墨王,伺机盗取玉符。”
她竟然真的是太子的女人?玉符也是她偷走的,那么雪城之事,同样不言而喻了......心中有什么东西被拿走了,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贺兰祁墨眸光一沉,握着玉剑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道。
“说下去!”贺兰域沉声道。
“奴婢略懂医理,半年前受太子指使,研制出一种药物,那药物若被人服用之后便会生病,起初的症状就像是一般的伤寒,可是数日之后服药者便会全身溃烂而亡。而且只要有一位服用了药物,他发病之后,所有与他接触的人都会被感染,雪城的时疫便源于此。”花月夜的眼里毫无生气,她所说的的确是雪城时疫的症状,不过这只是她在小栈听到的。
“胡说!”贺兰景林瞪大了眼睛,冲着花月夜吼道:“好你个毒妇,你可知污蔑太子当诛九族?”
“接着说!”贺兰域示意小成子堵上贺兰景林的嘴,让花月夜说下去。
“奴婢曾在太子府中听说他要收买歃翁,趁着三王出征之际将其除之,同时设计杀害墨王,这样他便可以高枕无忧,稳坐太子之位......”
“逆子!”听到花月夜说太子刺杀三王,贺兰域气得嘴唇打颤,怒火攻心,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本王看你也并非不辨是非之人,为何要帮着太子做出这些伤天害理,泯灭良知的事情?”问话的是三王贺兰辰熙。
花月夜淡淡的瞥了眼贺兰辰熙,“正如太子妃所言,因为...都是因为......”
“因为什么?”此刻,贺兰祁墨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有多紧张,潜意识里有多害怕听到花月夜说出那个理由来。
“都是因为奴婢深爱太子,被爱情冲昏了头,蒙蔽了良知!”花月夜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将泪水淹没在心里:墨,谢谢你,谢谢你曾经奋不顾身的救下我的娘亲和安儿,今日我所做的这一切,就当是我的一点点报答吧。今生能够遇到你,并爱上你,我很幸福,仅此,便足够了。
贺兰祁墨再次沉默了,她果真不爱自己……
“一派胡言!”贺兰景林挣脱了小成子的束缚,再一次否认道:“父皇,儿臣根本不认识这个贱婢,她所说的儿臣根本不知情......”
“来人,给朕搜太子宫,务必要查出一个真相!”根本不管贺兰景林的辩解,贺兰域似乎就是认定了雪城的幕后主使就是太子一般,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见到此番情景,花月静整个人真真正正无力的瘫倒在了殿上,情绪复杂混乱。她不知道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那日为了活命她与那刺客做了交易,本来只是让自己破坏太子与花月夜的好事,没想到会生出这么些事端来,竟然将太子弄下台了?母家为了自己这个太子妃之位,未来的皇后之位煞费苦心,如今更是落得处斩的处斩,流放的流放,而自己最终也没能保住这个虚无的头衔。
“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太子,又为何要出首他?”贺兰域严厉的问道:“要知道雪城之事非同小可,一旦查出幕后主使,无论是谁,都逃不过一死!”
死?花月夜是害怕的,可是为了墨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有退路吗?!她思量了一下,回道:“皇上,奴婢的确钟情于太子。可是如今爹爹入狱,花家上上下下百来口人要么斩首示众,要么为奴为婢。”
“要知道我们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他,落得今日这般凄凉下场亦是因为他。反观太子,对此他却毫不念旧情,不闻不问,置身事外,着实令人寒心。”花月夜悲愤的指责贺兰祁墨,那般言之凿凿,情真意切,在感情上更是做实了太子的罪名。
“嗯。”贺兰域点了点头,看来花月夜这个解释他是接受了。
“事已至此,奴婢愿意为自己所造的孽承担罪责。”花月夜趴在冰冷的地上跪拜不起。
“好,既然如此...”贺兰域向殿外的侍卫吩咐道:“来人,将花月夜押入大牢,与花成邑一起凌迟处死!”
凌迟处死?贺兰祁墨眉头不禁跳了跳,却什么也没有说。
“谢皇上。”花月夜心情平静了,嘴角甚至扬起了一抹笑容这一生结束了。
花月夜被押下去后不久,搜查太子宫的人回来复命了。果然在太子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他与花成邑密谋三王的书信,以及引发雪城时疫的药物。除此之外,书信中还提及他曾多次收买杀手暗害三王和墨王。
贺兰域的怒气可想而知,太子毫无疑问的被下了狱,等候处死。
太子入狱的消息当夜便传遍了沣都,与太子往来甚密的大臣人人自危,纷纷上书皇上。次日,御书房中堆满了状告太子罪责的奏折,贺兰域一怒之下便下旨废了贺兰景林太子之位,封三王贺兰辰熙为储君,暂代贺兰域处理朝政之事。
太子入狱之后,皇后每日都在贺兰域跟前求情,惹得贺兰域烦躁不已,禁足了皇后。贺兰景林入狱第三天,贺兰域突然病重,卧床不起。
墨王府的书房之中,贺兰连锦和楚飞凤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太子下狱之事,偶尔又免不了扯出几句有关花月夜如何如何歹毒,如何如何该死的话来,唯有贺兰祁墨沉默不语。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太子之事有些可疑,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自从雪城之事一来,自己的眼睛似乎被什么蒙蔽了一般,使他看不清楚真相。
“雪颜,此番设计可是你的主意?”贺兰祁墨口气淡淡的,说话间眼神难掩落寞。
“并不全是。”雪颜也不掩饰:“只是去年乞巧花魁大会上我发现太子似乎很中意花月夜,现在想来本就是一伙儿的。哼,这一次我只是略施小计,让她接近太子查找玉符的下落,没想到会有这样意外的惊喜。”
“雪颜,你真的太厉害了!”贺兰连锦连忙过来拍马屁,“这一次多亏了那个花月夜站出来出首太子,否则父皇一时半会儿也没有理由这般光明正大的搜查太子呢!”
一旁的楚飞凤走过来拍了拍贺兰连锦的肩膀,示意他少说两句:“九皇子,近来大家的神经都太紧张了,要不今晚我做东,咱们去一品楼享受享受?”
“一品楼?”说到吃,贺兰连锦不由得兴致大增:“的确应该放松放松了。五哥,你也一起去吧?”
“不必了,你们去吧。”贺兰祁墨起身,向外走去。
且说那日,南风暖和拓跋傲喝了贺兰辰熙的酒后便昏睡不醒,被人抬回了各自的行宫驿馆,整整醉了三日才醒来。醒来后自然知道太子易主,花月夜待斩的消息。
“主子?”
“让开!”南风暖厉色道:“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为何不叫醒我?”
“主子,行宫已经被三王的人包围了,眼下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了。”仆从犹豫着说道。
的确,贺兰辰熙早就猜到南风暖和拓跋傲知道花月夜的事情之后不会善罢甘休,所有在送他们回来之后便派了众多高手将南风暖暂住的行宫和拓跋傲歇脚的驿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