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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祁墨瞧着柳雪颜,忍不住伸出手慢慢抚上她的脸庞,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绝世容颜,如今变得暗淡粗糙;那双总是泛着自信光芒的美眸,如今却布满了瘆人的红血丝。贺兰祁墨不免轻叹自责:自己一直无法放下舞儿,对雪颜从來都只是合作盟友的关系,无法对她敞开心扉。可是即便如此,她对自己依然是全心全意,无怨无悔;她的付出从來沒有计较过回报,对自己从來都是义无反顾。想來这次雪城之行她必定是受尽了苦头和委屈。自己亏欠舞儿,对雪颜何尝沒有亏欠。
“橙影,你即刻回沣都,仔细查查那五夫人。”贺兰祁墨敛了思绪,冷静的说道:“一旦查出贺兰景林与她陷害三王、本王并在雪城散播时疫的证据,贺兰景林就再无翻身之可能,三王也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储君之位。”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办。”橙影立刻上前领命,准备离去。
“慢着。”贺兰祁墨忽然想到了那枚墨玉指环,眼神冷了冷,道:“本王记得那玉符从未示人,五夫人是如何拿到的。”自赫拉祁墨醒來之后,他一直想不通这一点:即便五夫人与太子勾结,可是玉符自己从未离身,更何况自己根本就沒有见过她,她究竟是如何得到的。
见贺兰祁墨剑眉紧蹙,知道他对于花月夜有许多怀疑。如此一來,楚飞凤便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不过眼下墨不记得许多事也好,免得他痛苦。既然墨自己提到了那玉符,楚飞凤就不得不说两句了:“太子虽然拿到了玉符,想來他并未完全解开其中的机关秘密,否则那日我们遇到的铁骑队就不会只是区区十來个铁骑战士而已了吧。。”
“的确。”贺兰祁墨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楚飞凤,微微点了点头,“凤说得极是,真正的玉符并非单单是我们看到的墨玉指环,那只是它的表象而已。它必须用本王手中那把玉剑,并且浸染上本王的鲜血,在天象异变之时将它一剑砍破,方能表现出它真实的模样。只是,天象生异,本就可遇而不可求,更何况在权欲之人眼中视玉符为至宝,岂会舍得将它破坏呢。。”贺兰祁墨有些嘲讽的说道:“只可惜这玉符唯有呈现出它本真的状态时,持有之人方能号令天下,获得九州大陆的铁骑天军,否则他能获得的就只有浅隐的十名铁骑影卫,仅此而已。”
可是无论如何,墨玉指环是母妃唯一留下的东西,岂能落入他人之手。贺兰祁墨眸光一沉,“橙影,这次回去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夺回玉符。”
“是,橙影明白。”见贺兰祁墨再无吩咐,橙影闪身而去。
原來众人苦苦寻找的玉符一直都在墨的手上,柳雪颜心中有些酸涩,如此重要之物,他竟然交给了花月夜。不对,更有可能是花月夜趁墨不注意偷的。柳雪颜眼神闪了闪,望着贺兰祁墨小心的问道:“那,查出证据之后......如何处置五夫人。”
“蓄意嫁入王府,勾结太子陷害皇子,并在雪城散播时疫,害死了上万条人命,随便哪一条都是死罪。”几乎是想都沒有想,贺兰祁墨脱口而出:“太子一旦获罪,她也难逃一死。到时候自有王法处置,我们大可不必出手。”见楚飞凤几人神色奇怪,贺兰祁墨倍感疑惑:“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你是说扳倒太子之后也要将花月夜绳之以法吗。”楚飞凤小心的问道。
“如此心肠歹毒之人留下作何。”贺兰祁墨反问道。
“这。”楚飞凤犹豫了,贺兰祁墨谈到花月夜时眼中全是冰冷,像陌生人一般。看來自己的猜测定是真的无疑了,雪羚太过圣洁,这份纯净不仅祛除了血魂丹的戾气,更是将墨心中最深最痛的那份情绪感知也抹去了。如今,墨只记得花月夜是太子派來的奸细,却完全不记得自己与花月夜那一段情了......楚飞凤有些担忧的看着贺兰祁墨,他亲眼经历过花月夜受伤期间贺兰祁墨不要命的疯狂;他更清楚为了救秦氏和安儿贺兰祁墨差点葬身火海,甚至还因此被皇上怀疑,受尽搜府之辱......这一切都让楚飞凤深信,贺兰祁墨对花月夜并非做戏,而是真的付出了感情。虽然眼下花月夜确实很可疑,很有问題。可是若有朝一日,贺兰祁墨恢复了记忆,而花月夜却不在了,他会怎样。楚飞凤简直不敢去想。
犹豫再三,楚飞凤还是决定向贺兰祁墨说出一些情况:“墨,其实花月夜......”
“这样的人当然该杀。”柳雪颜急忙抢过话缠儿,狠狠的瞪了楚飞凤一记,并对贺兰祁墨认同的说道:“如此蛇蝎毒妇自当除之而后快。”
待贺兰祁墨睡着之后,柳雪颜才小心的掩了房门來到院子里。看着不远处的楚飞凤,柳雪颜知道他想问什么,可是经过了这一次之后自己绝对不会再放开墨了。柳雪颜的手收紧:既然墨已经忘记了花月夜,那就绝对不能让他再次想起來,绝对不能。心意已决,柳雪颜终于迈开了步子,走下布满积雪的石阶,缓步來到楚飞凤的面前,站定:
“怎么了。”柳雪颜根本不看楚飞凤,口气也十分的淡漠:“若你要跟我谈墨与花月夜的情爱,那就不必了。”言毕,柳雪颜已经转身,准备离开。
楚飞凤看着柳雪颜萧瑟的背影,不由得轻叹,他怎能不明白雪颜的心情呢。。罢了,这件事就顺其自然吧。
“雪颜,墨似乎真的忘记了他与花月夜的一段情了,我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巧合,还是血魂丹的副作用。甚至以后还会不会有其他情况发生。”楚飞凤想了好几日都沒能想明白贺兰祁墨为何会单单忘了与花月夜之间的感情。他不得不担心贺兰祁墨是为什么出现这样的情况。血魂丹与雪羚之血共同服下后还会不会有其他问題。
“忘了比记得好。”柳雪颜记得花月夜曾提到过她在小栈里遇到的世外高人,那人应该是楚飞凤的师傅沒错。既然他都说了服用雪羚之血会净化人的心灵情感,让人忘记心底深处最痛的情感记忆。由此可见,墨忘记花月夜并非是药物的副作用,而是缘于他对花月夜用情至深,却反遭花月夜最无情的背叛所致。故而柳雪颜并不担心,唯有对花月夜绵延不尽的恨。
她转过身來,瞥了一眼楚飞凤,淡淡的说道:“更何况花月夜就要嫁给西黍的大王子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你说什么。”楚飞凤惊愕不已:花月夜要嫁给西黍王子。。
“你以为那雪羚真的如此好偷吗。”见楚飞凤如此反应,柳雪颜甚觉生气和委屈:此番圣郢之行害她丢失了清白;入宫偷盗雪羚,却中了拓跋设下的天罗地网,差点命丧黄泉。而如今楚飞凤不仅不考虑我的感受,竟然还关切起了花月夜。柳雪颜甚感无力和气愤。
挣扎了许久,柳雪颜终是说了出來:“是花月夜被大王子看上了,要娶她为妃。那日王宫设宴,宴请神女岛岛主西琉离,那岛主说他与花月夜有缘,愿替她出万金求一碗雪羚的心头血。”
“花月夜为何也会在圣郢。”楚飞凤简直不敢置信,她那样一个单薄的弱女子,又不会功夫,她如何來到圣郢的。又如何获得了大王子的倾心。如何让那什么岛主替他出手万金。这一切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不必如此质疑,单凭花月夜一人自然是无法完成这一切的。可是她并不简单,别忘了她背后还有太子贺兰景林。她既是太子心腹,这一次前來圣郢定是获得了墨的一些情况,想要阻止我们获得雪羚之血的,不想却阴差阳错的帮了我和青影。”雪颜将楚飞凤质疑的神色看在眼里,继续淡淡的说道:“自从我们一碰面,她就不断要求见墨。直到我告诉她墨已经去了,她才不再纠缠。”
“哦......”楚飞凤狐疑的看着柳雪颜,若有所思:贺兰景林这人确实疑心甚重。自那日之后,曾多次派出不同的队伍前來确认墨的死讯。好在我们早有准备,找了一具与墨身形相似的尸体,并制作了一张人皮面具,以此作为掩护,倒是瞒过了不少人。只是花月夜为何也被派來查证墨之死。那又为何会去了圣郢。更为何会帮助雪颜和青影得到了雪羚之血呢。
“怎么,楚飞凤你不信我。”柳雪颜生气之色愈加明显。
“不是。”见柳雪颜已经生气,楚飞凤忙解释道:“我只是奇怪,那日听贺兰景林的口气,甚是喜欢花月夜。而且,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贺兰景林怎会派她只身前來确认墨的死讯。再者,你和青影去了圣郢的消息只有我和橙影知道,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楚飞凤你别忘了,是谁害我们大家变成这样的。是谁害死了雪城无辜的百姓。是谁害死了玉宫和听风楼大批死士。又是谁害得墨差点就......”柳雪颜收紧拳头,狠戾的说道:“若有机会,我定不会放过花月夜。”
“......”楚飞凤看着柳雪颜,眉头深锁,不再言语:这次圣郢之行,雪颜似乎变了,而且凭自己的直觉,她一定隐瞒了大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