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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因为大雪阻断了道路,柳雪颜和青影不得不在距离圣郢城百余里外的驿站投宿,稍作停歇。
望着窗外纷乱狂舞的大雪,柳雪颜怔怔的出神:那日接到橙影连夜送回來的书信,信中提到墨王被花月夜算计,性命不保,望王妃在府中切莫与花月夜正面冲突,尽量找出她与太子勾结的证据,紧急关头或者可以以此扳倒太子。柳雪颜美眸流转,紧了紧手腕上的玉镯:记得当时自己并不完全相信花月夜会谋害墨,她那样深爱着墨,怎会做出如此伤害墨的事情來。但是信中提及墨生死不明,自己虽然不信,却还是狠心的流产了花月夜腹中的孩儿,为此她一直心有愧疚。柳雪颜转身,看向一旁的青影,道出了心中的困惑:
“青影,你们到了雪城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妃.......”青影有些犹豫,主子在昏死之前曾嘱咐此事他定要亲自查证后再予定夺花月夜的生死。可是,若王妃知晓了情况,必定会先动手。若主子醒來得知花月夜被王妃处置了,这该如何是好。
“青影。”见青影吞吞吐吐的样子,柳雪颜心中气恼的很:“如今墨王生死难料,这弑血深仇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恨。一点儿都不想为主子报仇雪恨。”
“不是这样的。”青影立刻否认,他恨不能立刻杀了太子以泄心头只恨。
“既然如此,还不快快告诉我实情。。”柳雪颜心急的敲了敲桌子,严肃的直视着青影。
是啊,王妃冰雪聪明,或许能参透这其中的阴谋也说不定。于是,青影终于开始向柳雪颜讲述一个月前他们刚到雪城时的情景:“那日我们刚到雪城......”
一个月前,贺兰祁墨一行人一路更换了近二十匹汗血宝马,日夜兼程,用了十天的功夫终于抵达了雪城。尚在距离雪城三十里路程的时候,便看见了大批逃难的百姓,西黍的军队也不见了踪影,想是畏惧那时疫,所以退兵了。
“看來我们得加快速度了,驾。。。”贺兰祁墨目光幽深的注视着前方,策马疾行。
一行人快马加鞭,终于赶在城门关闭之前抵达了雪城。只是眼前的雪城除了巡城的侍卫,哪里还有百姓的身影。青影受贺兰祁墨的示意,向一队路过的侍卫问道:“这位小哥,请问雪城老爷的府邸如何去。”
那侍卫瞅了瞅贺兰祁墨一行人,傲慢的说道:“尔等是何人。找县丞老爷作何。”
贺兰祁墨亮出墨王的令牌,那侍卫吓得直哆嗦,忙跪了下地:“回,回禀墨王,县丞老爷的府邸一直往前边儿走,过了桥再往东几十米便是。”“三王殿下可是住在那里。”贺兰祁墨淡淡的看着街道正前方,又提出了一问。
“是,是的。”这就是传闻中的第一美男啊,果真名不虚传。那侍卫的眼神时不时的瞟着高头大马上的贺兰祁墨:不,真人比传言更美啊。
得知了贺兰辰熙的住所,贺兰祁墨快马而去,扬起一路雪块儿,落在那侍卫身前。
“尔等何人,竟敢擅闯县丞府。來人,将他们拿下。”县丞府守门的侍卫见到狂奔而來的贺兰祁墨一行人,急忙朝里面大声儿喊到。
“大胆。墨王在此,尔等休得无礼。”青影立刻驱马上前,亮出墨王的令牌,厉声喝到。
那侍卫半信半疑的瞅了瞅那令牌,见真是墨王,吓得扑通便跪下了,嘴里直喊着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墨王殿下,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
“速速带我去见三王。”贺兰祁墨翻身下马,神色匆忙的下了命令。
“是,小的这就为您带路,墨王,请。。”侍卫慌忙的打开了大门,将贺兰祁墨一行人引到了正院:“墨王,三王就在里边儿,小的身份卑微,不得贸然进入,还劳烦您自行进去......”说完,那侍卫一溜烟的消失了。
贺兰祁墨邹了邹眉头,推开了厅门,屋里黑漆漆的,竟然沒有点灯。四下看了看,哪有什么三王。连个人影儿都沒有。贺兰祁墨几人尚未來得及转身,便听得房门被人关上了。他暗叫不好:糟了,中计了。
“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楚飞凤戒备的看着周围的情况,扯开嗓门大声的喊道。
“......”只是大厅里静悄悄的,丝毫沒有人声儿。
忽听得嗖的一声,一个枯瘦老朽突然出现在正厅的主位上,两眼透着幽光,一瞬不瞬的瞅着贺兰祁墨。
“你是何人。”橙影谨慎的移步挡在了贺兰祁墨身前,向那人问道。
只见那老朽身型消瘦,可是精气神儿却好得很,此刻他像猎人一般打量着眼前的一众人。
贺兰祁墨与楚飞凤对视了一眼,收起了玉剑,淡漠的笑道:“歃翁前辈,久仰。”
歃翁。。青影等玉宫影卫暗叫不好,此人便是歃翁。他的出现绝非偶然,定是冲着主子而來的。青影立刻授意影卫保护好主子。
那老朽一双鹰眼阴鸷的扫过贺兰祁墨,沙哑着声音问道:“你就是墨王。”
“正是。”贺兰祁墨一张俊脸上毫无惧色,语气仍就淡然清冷:“不知歃翁前辈來此所为何事。可是为了迎接墨。”
“谈不上迎接,而是......”言语间,利剑出鞘,众人尚未來得及反应,那老朽已然移身來到了贺兰祁墨跟前:“取你小命。”
好快的剑法。贺兰祁墨一个闪躲,差点就沒避得开那致命之剑。青影立刻示意影卫保护贺兰祁墨和楚飞凤。顷刻之间,影卫一拥而上将那老朽团团围住:“主子,快走。”
“哼。就凭你们,还嫩得很。”碎了口眼前这十來个影卫,那老朽一个飞身旋转,剑起血落,未见他出招便将那围住的十來个玉宫高手全部割断了喉管,倒地气绝而亡。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贺兰祁墨和楚飞凤等人尚未來得及踏出厅堂,老朽的利剑又再次直指贺兰祁墨而來。。
忽而,厅门被踹开了,一道明黄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仆从们掌了灯在正厅里边一一排开,瞬间点亮了房间。歃翁见到來人,立刻收回了剑,坐到一边儿闭目养神起來。
“啪。啪。啪。”贺兰景林使劲儿的拍着手,从赫拉祁墨的身边擦过,最终在上位坐定:“墨王來得还是真快。怎么。三王才刚受伤,墨王就迫不及待要陪他一起......”贺兰景林得意的看了看贺兰祁墨,语气妖邪的说道:“......一起去死。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子谋害三王,按北沣律令,当处以极刑。”在见到歃翁那一瞬,贺兰祁墨便知道今日凶多吉少了。只是不知道三王被贺兰景林弄到哪儿去了。贺兰祁墨的一双剑眉几乎都邹成了一个川字。
“墨王可是我北沣的绝世美男,老这样邹着眉头可不行。”贺兰景林一副可惜不已的样子,继续说道:“只是今日这棋局,却并非本太子所布,而是......”说道此处,贺兰景林故意顿了顿,意味悠长的盯着贺兰祁墨,一字一顿的吐出:“花-月-夜。”
在听见花月夜三个字的时候,贺兰祁墨身形一怔:夜儿。。
“太子休得胡说。”青影几乎是立马就否决了贺兰景林所言。
“哦,本太子胡说。”贺兰景林玩味的看着贺兰祁墨那千年的平静被打破的模样:母后说的沒错,这花月夜果真是贺兰祁墨的死穴。人再强大,一旦有了软肋,也是无用,只能束手称臣。如今贺兰辰熙就算伤愈也定会失去墨王这一有力支持,呵。这场夺位之战本太子赢定了。
如此想來,贺兰景林不免有些得意忘形了。他轻咳了一声,收敛了神色,悠悠的伸出左手來在荷兰祁墨眼前晃了晃,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个东西,墨王可还认得。”
墨玉指环。青影心中大骇,怎么会在太子手上。他疑惑的看向贺兰祁墨,只见他此刻脸色铁青,握着玉剑的手青经爆出,可见他极力在隐忍翻滚的情绪。
“不就是个破玉指环嘛,在我楚飞凤家里可是连下人都看不上眼的,太子竟还要这般拿出來炫耀,也不怕丢人。”楚飞凤出言打趣道。心下却震惊:这墨色玉指环。难道就是......怎么会落入太子手中,余光瞟了瞟贺兰祁墨,见他情绪异常,看來自己所猜测**不离十了。
“哦,楚公子说这是破玉指环,”贺兰景林好笑得很,他复又回到主位上,从身旁一位妖艳的少妇手中接过一盏热茶,悠闲的品了品:“楚公子真不知这是何物,”见无人回答,贺兰景林取下那指环,拿在手中,把玩起來:“这个,是墨王送给花月夜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