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觅有占星的天赋,所以他成为了万人敬仰的钦天监,但算天却有着无人能比的算命的天赋,所以他的地位,是无与伦比的。
在江湖上,即使是选择得罪夜盟或者听风楼,也不会有人想去得罪玲珑阁。
只要算天一日还在玲珑阁,那玲珑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一些对玲珑阁有企图的人,总在盼望着算天死掉的那一天,那些不知道林子宸事迹的人都以为,林子宸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傀儡,与拥有天赋的算天相比,不过是纸老虎而已。
确实,算命那种东西还能传给别人吗?
能!但方法只有算天知道,连洛连城都不曾知道。
若是想要传给林子宸算命的方法,就必须让林子宸接受他的传承,
而这也意味着他将会失去这个能力,变得一文不值。
外面的人不知道算天可以传承天赋,都在等待着他死醢。
而另外一个人,也在天天想方设法地要杀死他。
自从算天住到地玲珑殿来之后,洛连城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这是他自己的想法。
有一个厌恶的人天天守在旁边,洛连城就像身边有苍蝇在围着转一样,觉得恶心得吃不下饭。
洛连城拒绝进食,算天只能强行喂食,但洛连城还是日渐消瘦。
算天只能想办法给洛连城开胃,于是传信给林子宸,让他去寻一个药材回来。
…………………缇…
正在和自家姐姐聊天吃烧烤的林子宸,接受到了属下递上来的算天的密信。
大人交代的事情,容不得他怠慢。
“姐,玲珑阁有点事,我暂且离开。”
他放下了手中的烤串,站起身来,对林子鹿留了句话便飞身出了别苑。
林子宸飞到这山上最高的地方,站在一块石头上面细细地开始观察起了星空,运转着他的占星术。
算天估计是自己不想占星,才把这种费力的活儿扔给了林子宸,让林子宸自己去找这个药材。
但得知这个药的所在地之后,林子宸才知道,算天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有道理的。
这个药很巧,就在这这座山上,而算天一定事先知道。
林子宸会心一笑,他刚来玲珑阁的时候,对算天的敬畏一直是畏更多一些,但等他从鬼域里走出来之后,他就改变了看法。
算天大人的强大,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只要他想,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但他更喜欢待在玲珑阁的山上,看着这世间的风云变幻,和洛连城一起度过余生。
林子宸在山腰上的一棵树旁,锁定了那棵火红的药材,正准备出手的时候,眼前却划过了同样火红的影子。
一个呼吸间,那棵药材就被那红色软鞭给卷入了对面站着的人手中。
林子宸冷凝着眼前这个身穿着艳红色衣裳的女子,
她每一次的出场都令他厌烦至极。
“哟哟哟,玲珑阁少阁主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山野里面来作甚?”红莲把玩着手中的火红药材,还不忘妩/媚地看了林子宸一眼。
“拿来。”林子宸的目光始终落在那株药材上,只扫了红莲一眼便不再看着她。
见这药竟然夺了他的注意力,红莲轻笑一声将这药放入了自己怀中,然后盯住林子宸的脸,看他恼羞成怒。
林子宸确实是皱眉了,那双柔和的细长黛眉皱了起来,非但没有生出让人怜惜的感觉来,反而整个人更加阴郁。
但红莲就是爱极了林子宸的这种反差,他有一张美丽勾人的脸,却又是那么的生人勿进。
“我若是不拿,你能怎样?”红莲总是不会让林子宸如愿。
“杀了你再拿。”从林子宸的口中听到这样冷血的话,红莲一点都不意外。
“那你来呀?”红莲朝林子宸勾了勾手,纤纤玉指,勾人魂魄。
对她的各种诱惑,林子宸从来都是不为所动,他直接对她展开了攻击。
在这山林里,红莲四处乱窜着,从上次的交手来看,她笃定自己是不能和林子宸硬碰硬的,她承认他的实力比她强。
但论小聪明,林子宸可比不过她。她手上研究的各种暗器,就适合用来对付林子宸这种人。
林子宸在后面追击着,他的每一招都足以使一个普通人致命,若是打在红莲的身上,不致命也得让她脱一层皮。
而红莲的逃窜可不是毫无章法的,她在布置她的暗器。
成了!红莲倏地停了下来,在离林子宸五步远的地方背对着他停了下来。
要知道背部可是很容易被攻击的不安全地带,红莲将自己的背部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必然有她的依仗。
因为此时的林子宸已经动不了了,他被红莲四处缠起来的银丝给缚住了手脚。
开始的时候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银丝,但现在这银丝却比铁丝还可怕,让林子宸一动不能动,只能冷冷地瞪着红莲。
凝着那抹艳红色的身影转过过身来,欢快地朝自己跃过来,林子宸气得双唇抿得紧紧的,他从鬼域出来后,还从未吃过这等亏。
“少阁主大人,这下看你还怎么拿?”红莲将那药草拿在手中,在林子宸眼前晃了晃,故意气他。
林子宸沉默不语,但浑身的气势森冷得可怕,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生气啦?”红莲凑到林子宸的脸颊边轻声问道,不等他回答自己就笑着说道,“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林子宸的眉头拧得紧紧的,对红莲这种毫无道理的纠缠很是烦躁。
“我想嫁给你啊!”红莲歪着脑袋,像是说“吃饭了”一样随意。
“休想!”林子宸睨着她,眼中不带一丝感情,冷血无情大约就是这个样子。
“我知道你不想,那有什么办法呢,我已经决定要嫁给你了,所以我会纠缠的到你愿意娶我为止!”红莲指着林子宸的鼻子宣告。
“绝对,不可能!”娶你,绝对不可能。
林子宸这辈子还没有想过要娶谁,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兴趣,更别说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