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挚风的话让秦母挫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即将成为他们秦家女婿的男人,虽然一直就知道他不是特别满意自己的女人,但秦母实在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情。
她还想说什么补救的话,可这时照顾秦筱柔的秦父忽然扯了她一下,秦母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女儿身上。
只见筱柔痛苦地捂着肚子,面目狰狞,这!
这不像是装的!
秦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女儿怕是弄巧成拙了!这下,秦母慌了,这孩子可不能出一点闪失啊!他可是筱柔嫁入高家的法宝啊!
“女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妈妈!”秦母浑身颤抖,毕竟是母子,她就是再功利,也是爱惜自己的女儿的。
“快,快叫救护车!快点!”秦父吩咐一旁恭敬站的店长。
店长倒是听话,赶紧拿出手机拨了120。
“我告诉你们,要是我女儿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秦母冲乐颜和天然发狠话。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秦母气得差点吐血,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事让她气得不轻。
“什么啊这事?自己做的孽居然还想怪到别人头上!”天然小声嘀咕。
虽然现在秦筱柔是弱势群体,天然有丝不忍,但秦母的话太过分,她忍不住回了一句,被人欺负不还嘴可不是她的作风。
面对秦母的不讲理,乐颜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她甚至根本没有理睬秦筱柔是否出事,只是一心注意高挚风的动静。
她静静地站在那儿,等着高挚风做点什么?
虽说他已经模糊地说过什么了,或许他刚才的那句话在别人眼中,高挚风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可她作为局中人,不敢再自恋了。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早已没有自信的资本,不敢再凭一点蛛丝马迹就武断地以为他还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现在的乐颜,就算高挚风明确地说他在乎她,爱的是她,她也不敢轻易相信了。
她是一个敏感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心里有了芥蒂,难以消除!
“筱柔,你要坚持,在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一时间,整个大厅就只剩下秦母的哭喊声,她安慰自己的女儿的同时,还不忘找茬,“你们听着,要是我女儿有事,我一定将你们告进监狱!”
“妈,我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一脸痛苦的秦筱柔忽然说。
刚才那一幢确实将她撞得不轻,她虽然下定决心不要这个孩子,可以这用种方式流产,她还是有些怕的。
暂且不说这样会忍受常人不成忍受的疼痛,她怕的是万一不小心自己赔了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这种一尸两命的她知道的可不少。
所以她那一幢有故意掌握力道,会让孩子收到损伤,但应该不至于流产。那一阵痛后,她慢慢地恢复正常。
不够因为确实痛过,她脸上的痛苦之色遮盖了她的谎言。
她原本打算的是有了这么一出,她被送到医院后,就可以悄悄将孩子做掉,对外就宣称是乐颜这个害人精害死了她的孩子。
可,正当她得意于自己这个计划时,高挚风冷冷的一句话,打破了她的美好打算。
“秦小姐若是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那还结婚做什么?我高挚风可不会娶这么一个女人!”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那明天的婚礼也可以取消了。
“什么?高少将,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筱柔是因为你才会这样的,你不帮着我们就算了,还说这样的话,你还有没有良心?”秦母不依。
良心?
高挚风眸光如毒箭,狠狠地瞪着秦母,就是因为秦家的不择手段才让他跟颜颜生疏至此,他们有什么资格说他不好。
他的气场太强大,不禁让秦母打了一个寒颤,可为了自己女儿,她又大着胆子威胁:“高少将这么冷血,不知你母亲知道了会怎样?要是媒体知道又会怎样?堂堂军区少将,居然为了一个小三,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这还是个合格的军人吗?”
“妻子?她也配?”高挚风怒火中烧。
这样的女人若是他妻子,那他绝对会掐死她。
“你!”被人这样侮辱,秦母气急。
“天然,咱们走吧。”眼看秦母又要将怒火往她们身上引了,乐颜提前在天然耳边说了一句。
这一出她是看不懂了,不懂高挚风是怎么想的?
既然那么欢喜地来这儿给他明天新娘买车,为什么又要跟他们吵架?他与秦家似乎不合!
是因为她吗?或许吧。
意识到这一点,乐颜自然是高兴的,可她眼睛没有瞎,秦筱柔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是他的杰作,她看着恶心。
不想再在这里看着人家未婚夫妻吵架,乐颜想要逃离。
“哼,走!”天然轻哼一声,然后准备带着乐颜走。
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陷害乐颜,秦筱柔岂会让她们这么轻易的走掉,她自信这事若是闹到法庭也是她有理。
毕竟她“怀了高挚风的孩子”,而且她还是正室,对于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她有足够的理由消灭乐颜。
于是,从疼痛中恢复过来的秦筱柔像打了鸡血,站起来就要去收拾乐颜,可这次,她忽略了这儿还有这么多双眼睛了。
高挚风一个箭步上前,拦住她;而这时在外面等不及进来找人的周卿卿也赶到了,他看到秦筱柔想要欺负楚总,连忙大声吆喝:
“哎呀妈呀,楚总快躲开!”
天然这才发现秦筱柔居然打算在她们背后来阴的,真是恶毒到家了。
她火爆脾气一上来,撩袖就想再去收拾秦筱柔,不过被乐颜拉住了。
“当心她把孩子的事赖在我们身上!”乐颜提醒天然。
“怕什么,她那个贱种没了也好,谁知道是在哪儿野出来的?论贱,这秦筱柔真是无敌了。”天然故意放大音量。
秦家父母听到有人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心生怨恨,一直不开腔的秦父被秦母推让着,脸红耳赤地站出来:“你们,你们不能这样羞辱人!”
半天,他才蹦出这么一句。
要说这秦家为什么能在上流社会混,那就不得不提一下秦母的功劳了,秦父虽是一个大学校长,但到底这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领导,出了学校就没有多大的话语权了,因为是书生,自然也是没有什么钱的。
而秦母是一个手段狠毒、满眼功利的女子,这些年,她靠着秦父的不大不小的地位,受贿不少,才让秦家有机会进富人圈。
秦筱柔满肚子坏心眼就是从她母亲那儿遗传的。
(军婚劫:前夫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