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本来就喜欢小孩子,工作又肯卖力气,把这个被称作调皮捣蛋的班管理得规规矩矩的。赵园长乐得合不上嘴。当着全体幼师的面高调地表扬了洁,并说:“好好干,成绩能保持住下个月给你加薪。严老师嘴一撇,没等园长说散会就转身走了。秦老师也不好眼的瞥了洁一眼。只有周老师说:“洁,你真棒,才来几天就干得这么好。”
这天,洁下班往回走,迎面碰到一个人。两个人同时愣住了,还是那男人先开了口:“老同学,几时来的这儿?”洁说:“康,是你啊!真没想到。”康说:“你也是过来打工的吗?”洁说:“嗯,就在前面那家幼儿园。你呢?在这干什么?”康说:“在一家饮料厂搞推销呢。”洁说:“你来多久了?”康说:“高中毕业就来了。你呢?”洁说:“我才来几个月。”康突然说:“你还是那么美。”洁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思绪一下子回到了高三那年......
洁虽然不是校花,但当时在班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了。自然追求她的男生也就很多。洁也不知是自己发育迟缓还是怎地,当时就是对男生没有兴趣,至使许多男生高兴而来扫兴而归。康也在其中。洁记得康当时写了一封极其肉+麻的情书给自己,自己居然毫无反应,且把它当作笑话在班里广传,害得康丢尽了脸面。高三一毕业,就各奔东西了,再也就没了康的消息。洁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儿遇到康。
康说要请洁一起吃饭,洁没有拒绝,欣然同意了。自此,康经常来看洁,也常常带她去吃吃饭,看看电影什么的。洁突地就觉得当年实在是太对不住康了,就向康道歉。康说:“你不提我都忘了。”两人相视一笑,来往更密切了。
就在雨快要淡忘了袁副总的时候,他居然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天,天下起了小雨。雨忘记了带伞,一个人躲在路旁的一家店铺的屋檐下,一边避雨一边等候公交车。这时,一个伟岸的的身影来到了她的面前,一把雨伞撑在了雨的头上。雨抬头见是袁副总经理,一时愣在了那里,心“怦怦”地狂跳起来,胸脯也随之剧烈的起伏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袁伟说:“忘记带伞了吧?”雨忙“嗯”了一声。袁伟说:“走吧,我送你回去。”雨忙说:“不用了袁副总,我坐公交就行了。”袁伟说:“我听梅姐说公交也坐不到你家门口的,这雨又这么大,还是我送你吧。走吧,正好顺路。”说完话,袁伟伸过手来拉上了雨的手。雨感觉他的手是那么的雄厚有力,拉的是那么的自然坚定。雨本想反抗的,可是,她只是闪了这样一个念头而已,雨很顺从的跟着他走向了那辆崭新的桑塔娜轿车。
雨第一次坐这么好的车,舒适安逸的感觉怎是公交所能比的。突然就想到了那些为了物质而舍身的女孩儿们,原来,物质的力量,真的可以很容易的就催毁一个人的意志。雨几乎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心再次“怦怦”地狂跳起来,脸也白一阵红一阵的。
袁伟不知是出于安全原因,还是有意的托延时间,车子开得很慢很慢。二十几分钟的路程足足走了一个钟头。两个人在车上虽然有说话,几乎都是袁伟发问,雨点头回应“嗯、啊、是的”等等。
自那日后,袁副总就常常到店里来视察工作,也常常的开车等在店外送雨回家。慢慢的,雨也就放下了自己的戒备之心,坦然的和袁伟交往起来。
袁伟不光人长得帅气,谈吐也极其得体,让雨几乎无疵可挑。
这一切看在梅姐的眼里,急在梅姐的心中,真怕表弟这如花儿似玉的女朋友给袁伟拐跑了。晚上回到家和丈夫良讲,让良给出出主意。良说:“不会吧?雨那么沉稳的姑娘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梅姐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没见我们那个袁副总最近来我们店来的那个勤哟,还主动的和雨聊天,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还经常送雨回家呢。就怕‘花无恋君意,君有摘花心’啊。”良说:“那咋办,总不能不让雨和人家交往吧?”梅姐说:“咱又没抓住人家什么,怎么好胡管。”良说:“再看看再说吧,也许人家不像你想的那样呢。”梅姐说:“但愿吧!”良沉默了一小会儿说:“那个花儿最近咋样了,咋没见和雨她们在一起?”梅姐转过身来说:“干什么?你还惦记上人家了?想老牛吃嫩草啊?”良说:“你看你,说说就往歪处想,算了,不提了。”梅姐说:“现在,我倒是真希望她能出现一下呢。”良说:“为什么?”梅姐笑嘻嘻地说:“刺激一下你呗。”(此处省略五十字)
就在洁与老同学共续旧日情缘,雨与帅哥出双入对的时候,花儿却出事了。
花儿在吴局长家工作的并不如意。第一天来,齐老师就对花儿很不满意。她当着吴局长的面和花儿约法三章。分派了许多吴局长事先没提到的活。最后一条就是:禁止花儿穿性感裸露的衣服,花儿无奈,只能一一应允。尽管花儿小心的做事,但还是经常遭到齐老师的指责和谩骂。一次,吴局长说:“你是教师,你文明一点不好吗?”齐老师说:“咋了?你心疼啦?不就是个小保姆吗,搁过去那就是个使唤丫头。”花儿真想摔门走人,可是,那丰厚的工资,和这优越的居住环境,让花儿打消了这个念头。
其时花儿知道,齐老师的指责并非全无道理。那吴局长真的曾多次向花儿示好,但都被花儿无情的拒绝了。花儿想,只要自己把持住,他是个有身份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怎样。吴局长讨了没趣儿,也就不再来骚扰花儿了。花儿也就放下了戒备之心。
这一天,花儿打扫完卫生,感觉身体十分困顿,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晕晕乎乎中花儿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剥自己的衣服,可是自己却像中了梦魇一样,怎么也醒不过来,花儿感觉到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已经被尽数解脱,可依旧醒不过来,想大声的呼喊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朦胧中,花儿似乎看到了吴局长那张恶心的脸,那喷着酒气的嘴在自己的身上疯狂的吸来吮去。花儿急得快要疯了,眼泪都急出来了,可是就是醒不过来。花儿感觉到了吴局长那笨重的身体已经狠狠地(此处省略五十字),花儿渐渐地恢复了神智,头脑也开始清醒了过来。花儿嚎叫着,咒骂着,挣扎着,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花儿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很快,吴局长就发泄完了自己的兽欲。花儿痛苦无助地躺在床上,泪水如决了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吴局长一脸后悔的样子,说:“花儿,对不起,都怨我多喝了点酒,晕晕乎乎的错把你当成你齐姐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花儿声嘶力竭地吼道:“鬼都不会相信你的话,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滚,滚。”花儿一脚下去,差点把吴局长踹倒在地上,吴局长打了几个趔趄才站住脚。
吴局长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两万元钱来,扔给了花儿,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这点钱算是补偿它的身价吧。”花儿将钱摔到了吴局长的脸上,说:“我要告你,你个王八蛋。拿钱玩你妈去吧,你个畜生。”吴局长指了指屋角的一个隐密摄像头说:“我已经把刚才的全过程都录下来了,整个过程你并没有挣扎反抗,你是自愿的。我没罪你告我什么?”
花儿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忽然记起了刚才发生的事,突地,花儿明白了,一定是吴局长给自己下了药,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会醒不过来呢?花儿说:“一定是你给我下了药,不然我怎么会醒不过来。”吴局长说:“知道了也没用,这种药代谢速度非常快,而且我用的量也不是很大,现在已经检查不出来了。”花儿恶狠狠地说道:“那我也要你身败名裂。”吴局长奸笑道:“到时候我把录影带往外一公开,身败名裂的不光是我吧?”
花儿彻底绝望了,有的只是满心的委屈和无助。
吴局长站起身来说道:“好了,别哭了,只要你保守这个秘密,以后跟着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说完话,把那两万元钱放到了花儿的大腿上,然后关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