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家骏在茶楼辛苦的工作,晚上,他和爹在农家小院快乐的生活,十二岁的他不再孤单,不再寂寞,他有了自己的爹爹,和其他十二三的儿童一样他享受着父亲的关心和爱护。
宜兰在忙着自己的事,她很快就要去华山学习上乘武功了,这几天,她忙着置办行李,对于家骏的爹,她也没有太多留意,那不过是个又老又残又脏的老乞丐,她一个漂亮女孩家可不喜欢那邋遢老头,不仅如此,她依然对家骏认一个老乞丐为父的行为感到不解。
傍晚的明水河畔,夕阳与倦鸟齐飞,流水与晚霞共舞,风清气爽,正是谈情的好所在,高大帅气的刘名达和青春靓丽的孟宜兰并肩而坐。
刘名达放肆地牵过宜兰的白嫩的小手,“宜兰,后天我们就可以一起去华山学习上乘武功了,我真高兴!”
宜兰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名达,虽然我暂时答应和你好,可是以后如果你再犯老毛病,我立刻不理你!”
“我,我哪有什么毛病?”刘名达故作不知。
“第一,你不许欺负人,第二,不能这么懒!”
“好好,好好,都听你的还不行。”
“这还差不多,”宜兰柔顺的将手递给刘名达。
美人玉手在握,刘大少视乎有些得意忘形,“宜兰,你跟我好就对了,整个白下镇,不,整个双旗县,论相貌,论力气,哪个年轻人能比得上我。”
“哼,别得意,有一个人,他将来的成就一定超过你。”
“谁?”刘大少来了兴致。
“赵家骏,我家茶楼的那个小伙计。”
“什么,他,那个小垃圾,笑死我了,信不信我一拳就能把他揍扁!”刘大少举起了饭钵大小的拳头。
“你又要犯老毛病?”宜兰板起了脸。
“不不不,说着玩呢,不过宜兰,那个赵什么骏,不就是会丢个石头子儿吗,要说将来有谁的成就会超过我,其他人或许我还信,他,我是一点不信的。”
“哼,你不改掉你懒惰的毛病,不仅他,很多人都会超过你的。”
看到宜兰不高兴,刘大少立刻服软,“我改还不行。”
夕阳下,两个人快乐的聊着,他们尽情享受着爱情的甘甜。
一番温存亲热,夕阳已落,时间将晚,刘大少将宜兰送回茶楼,他则欢天喜地的回到了家里。
客厅内,刘镇守正板着个脸,“名达,你过来。”
“有事吗,爹。”
“爹希望你还是跟着爹爹学习拳术的好,干嘛非要加入什么华山派?”
“爹,您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爹希望你再考虑下,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爹希望你不要被一个小女子所左右。”
“爹,我和宜兰的亲事是您老早就定下了,况且去华山学剑,您前几天也同意了。您不知道,孩儿去华山学武不仅仅因为宜兰,其实孩儿更是因为一把剑。”
“因为什么剑?”
“早前听宜兰说,华山之巅有一把巨剑其重无比威力惊人,目前还无人能使那把剑,即使华山掌门,天下二十大高手之一的白云子也无法掌控那把巨剑,儿子觉得那把巨剑就是儿子将来的武器,所以我一定要去华山学剑!到时,孩儿巨剑在手,天下哪个是我敌手,”刘大少脸上露出无限憧憬的神色。
刘镇守手捋胡须沉思片刻,“既然如此,我不勉强你了,可是,明天你必须跟我去趟华安县。”
“去那里干啥?”
“那里有位高人,他对面相颇有研究,爹带你去相相面,看看你将来在武学上能达到什么成就。”
“还相什么面,儿子将来一定能做那力王之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还没有见识到真正的高手,不可过高的估计自己,”刘镇守倒是语重心长。
“可是爹,华安县这么远,几时才能回来?”
“后天就能回来。”
刘大少一听急了,“后天我就要去华山了,我已经答应宜兰了。”
“哎,拖一天怕什么,到时爹亲自送你去华山还不行。”
“这,你真的亲自送我去华山。”
“这什么这,这次你必须听爹的,爹说送你去华山就绝不骗你,”刘镇守板起脸来。
“好吧,爹,明天我跟宜兰说一声,”刘大少也很想知道自己将来究竟能达到什么成就。
“不必了,事关你的未来,一会爹派人给孟老板说声就行。”
第二天一早,刘镇守和刘名达各骑一匹快马向华安县奔去,下午太阳即将西斜时,他们来到了县城,在城南一处宽大的院落外他们停下了。
将马栓后二人在下人的带领下进入里面。穿过几个回廊刘镇守父子两个来到后花园。里面,一个枯瘦老者正坐在轮椅上品茗赏花,看模样,他视乎是个行动不便的人。
刘镇守恭恭敬敬的上前抱拳施礼,“定老,属下将犬子带来了。”
“刘名达拜见前辈,”刘大少也上前略一施礼。
“很好,”枯瘦老者一双眼睛精光四射,在刘大少身上打量不停,看那双眼他哪像个行动不便的人。
“不错,令郎果然是一表人才,”片刻后枯瘦老者赞许道。
“谢前辈夸奖,”今天,刘大少到是颇懂礼貌。
“听说你力大无比,过来,老夫试一试你的力气。”
“请问前辈要如何试,”一听要试自己的力气,刘大少挽起了袖子,这可是他的强项。
“很简单,”枯瘦老者手一抖一只铁链飞出,原来是个链子镖。
刘大少一伸手抓住了飞过来的链子镖,“前辈,你的武器很特别啊。”
“哼,你抓住我的镖,若能将老夫拉动一分一毫就算你有力气。”
“容易,老丈可要坐好了。”
“呀,”刘大少单臂猛地使劲,可是枯瘦老者纹丝不动。
怎么搞得?我这单臂一拉硕大的牯牛也要被我拉过来,他竟然不动分毫,刘大少一阵诧异,不敢在托大,这次,他双臂同时抓住链子镖再次使劲,枯瘦老者依然纹丝不动。
第三次,呀,刘大少终于使出了吃奶的劲,结果,枯瘦老者还是不动。
那老者闭目沉思,只见,他手腕轻抖,铁链上视乎有黑芒在闪烁不停。
刹那间,“啊,”刘大少惨叫一声跌出七八尺外。
枯瘦老者冷笑一声,“不错,你资质不错,可惜,劲还不够大。”
刘大少狼狈的爬起,他藏到乃父的后面,“爹,那链子镖有古怪,这老丈也有古怪。”
“休得无礼,”刘镇守轻声斥责他。
枯瘦老者对刘镇守摆摆手,“永刚,你带着他走吧。”
刘镇守犹豫了下,“定老,小犬会否是那什么力之源呢?”
“不是,他就是力气大些而已,让他去吧。”
“好的,属下告退,”刘镇守闷闷不乐地带着儿子出去了。
“慢着,”枯瘦老者又道。
“定老有何吩咐?”
“你附耳过来,”老者一副神秘模样。
刘镇守忙走了过去,然后他不住的点头,视乎那老者在交待他什么任务似的。
出来那所宅院,刘大少抚摸着摔痛的屁股,轻声问道,“爹,这老头是谁?不是说相面吗?怎么仅仅是试我的力气,还有,什么是力之源?”
“他是谁你且不要管,至于这力之源,爹也是前几日才听说的。力之源是天下五灵胎之一,这五灵胎分别为力之源,命之源,美之源,还有两个爹记不清了,五灵胎乃天降灵胎,任何一个都将成为绝世高手,尤其是力之源,天生神力惊人,将来的成就更是不可限量。”
“哎,可惜孩儿不是,”刘大少有些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