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再访林家(1 / 1)

“要不要再打个电话去给航宇道个歉呢?”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王大保躺在床上依旧难以入睡—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明天自己可能真得会生命垂危啊!一个人如果知道自己第二天就会发生不幸,那么百分之八十的人应该都无法平静吧!“今天貌似做得确实有点太过了,但是这个点估计他也睡了吧!”

“喵呜!”寂静的空气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叫声打破了平静。

“小骐?”王大保一起身,发现一只猫正躺在自己的肚子上,虽然隔着一层薄被子,可是他依旧是感觉有点不舒服,“你发现我没睡着就过来安慰我吗?”虽然王大保听不懂这叫声的含义,但是他还是询问了一下。

那猫听到了喊声后便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王大保耳旁躺下了,又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叫声,似乎是答应了并斥责王大保为何这么晚还不睡觉。

“算了!到时候叫航宇帮我养一下也好。”想到这里后转了个身,两眼正对着小骐,用手轻抚着它柔软的皮毛,缓缓闭上了眼。

当王大保第二次睁开眼睛时,小骐已经不在了,估计已经跑下去吃猫粮去了。他打了一个长达五秒的哈欠以此来解释自己的睡眠状况,再一细看手机时间:已经十一点了。这个点倒是赶到学校里去时间上倒也不痛不痒,可是还要去悠松家里面一趟再跑回学姐家里面就非常吃力了。

在简单洗漱更衣完毕后大保四处寻找小骐却没有它的踪迹。

“算了!今天就穿那件有特大里兜的棉袄好了,还要把家伙带上才行。”王大保一边做准备工作一边掏出电话发了一条短信给航宇,“航宇!我要先去林悠松家里拿取他的声音样本,一会儿放学的话你就先和学姐去她家好了。我争取尽快到你们那!”在一切都整装待发之后便急匆匆地跑下楼去了,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衣服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在攒动着。

“你怎么又来了?”这一次的悠松夫妇并没有上次那么重的排斥情绪了,不过对王大保的态度依旧是有一点厌恶和不耐烦。

“您们上次也看见了,看起来过去那件事似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没有解开;所以我想向您们借一样东西,我想凭借着这个东西应该能把当年的事件再一次还原了。”王大保通过上次和这对夫妇的交流后发现他们对于宇文青理只能单纯的仇恨,并没有什么报复心理;所以他也不用再隐晦自己的目的了,开门见山说反而更舒畅。

“痴人说梦!”本来王大保看着开门的阿姨有一点犹豫不定的样子还想着要趁热打铁,却突然被里面的大叔一厉声喝道,“你跟那家人都是一伙的,那么我们凭什么要帮你们?”

“唉!大叔我说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死脑筋好不?当年那个事儿的发起者是您儿子,而且宇文先生的女儿还遭受到了那种侮辱;您现在反过来倒打一耙推卸责任是要被万人所唾弃的好吗?”连王大保也开始对这个男不满了。

“当时我就是纳了闷了!我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听说或者编造着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我当时正要反问他的消息来源时就被那家伙抓住了衣领;然后我想等那家伙心情缓过来之后再找他理论的,谁知你们马上就不见了影子!结果到头来有错的是他,你倒还误会了我呢!”这大叔见王大保说话一直非常客气,自然语气也缓和了下来,平静地陈述着他所谓的事实:那家伙所说得确实和我们所了解得大同小异,但是你应该也会觉得奇怪吧—他根本就没有讲完,他讲这个故事也是煞费苦心啊!讲到他女儿的时候就佯装很激动的样子想来打我们认为这样就可以报仇了,但是我儿子呢?如果不是因为他女儿我儿子也不会死,一开始我们也在怀疑是不是我们所听到的消息有误,但是我一想到这里后才发现这个小人就是一味地扯谎,然后把黑锅甩给别人。不知廉耻的家伙!”

大叔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王大保。对啊!当时宇文先生确实是讲到那个**的时候情绪很激动,当时因为大家都去顾及他的情绪去了,所以根本没人想起后来的结局啊!这个故事的结局还没有完全了解,现在就判断孰是孰非完全就为时过早。

“好吧!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现在我向您诚挚地道歉。”王大保深鞠躬表示歉意,“还望您也能大度地原谅在下的鲁莽,希望您能将自己对于那件事的听闻和见解讲述与我听。拜托了!”

“那一件事情确实是悠松那孩子自己的原因,所以在得知他遇难的消息后我们并没有过多谴责他们家里面去;相反地,那个时候我还劝慰自己的妻子不要去无理取闹了,因为那和别人根本就没有关系,况且别人的孩子至少也受到了惊吓,我们还觉得在不久之后去登门拜访道歉。可是......”大叔说到这里后咬牙切齿。

“怎么了?宇文先生那天的那个反应并不像是在欺骗您啊?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您们之间到底又还有什么怨恨呢?”扑朔迷离的答案马上就要被揭晓了。

“那家伙并没有骗我们,可是他的女儿根本就不懂得尊重生命!小兄弟,我问你一句‘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加贵重的吗?’”

“这个的话如果从物质的角度来讲确实是生命最贵重了;但是如果从.......”王大保虽然很奇怪这个大叔的问题,不过还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不过很快被打断了。

“就是说啊!生命是何等的珍贵!当时那个女的她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孩子存活的机会?她就是放不下她那自尊,就是对我儿子生命的漠视;如果不是因为她可怜的尊严就不会害得我儿子死!”越说越激动的大叔竟然咆哮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回事啊?您说得到底是什么啊?还是请您给我解释一下吧!”王大保越听越糊涂,听大叔的语气好像是宇文爱七染故意杀人似的,可是他们两个明明是好友怎么会有这种可能呢?

“当时那三个泼皮,一个人要挟住了我儿子;另外两个盯着那家伙白皙的皮肤垂涎欲滴。”

“难道说.......”王大保脸色也黑了下来。

“没错!我知道这么做确实是非常对不起她,可是那是人命,人命啊!!如果那家伙放弃自己高傲的尊严难道就这么难吗?那个家伙就是因为一时冲动而害死了我儿子,而现在你们居然还要去帮助她?真是可笑至极,在我看来这个家伙就是活该的!就该这么着,这么着真是太轻了,还应该把这件事宣传出去让她.......”大叔说话的情绪慢慢从悔恨变成了激动。

“砰”一声,大叔倒下了。阿姨则是惊恐地看着王大保。

“唉!这一拳力道太轻了,果然是因为很久没有打人的缘故了。”王大保甩了甩手,悲叹道。

“可恶!你这家伙!”大叔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慌忙站了起来对着王大保的脸就是一拳,王大保马上伸出了手抓住了他的拳头。“大叔!您知道吗?刚才您打断我的回答我已经有一点不爽了;现在您居然还敢过来惹我?如果你还想轻举妄动我保证你以后都是左撇子了—您这只右手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啊!”王大保说话的语气很平缓,脸上的神态也被头发给挡住了;但是语言里夹杂着要求着别人绝对服从的命令。

“可恶,放开我,你这疯子!难道说你就不怕我报警吗?”大叔也在厉声喝道,不过身体却不敢轻举妄动—从脸上的疼痛感他就明白事理了,眼前的这个家伙决定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恩!我记得有个词好像叫做‘口嫌体正直’是不?虽然您嘴上说着要我放开,可是身体上却还是很诚实的嘛!”王大保又保持着微笑说道,“不过说实话,打架的时候我就喜欢看着弱者恬不知耻地执行着强者所给予的任何命令,记住哦!是‘任何’。但是我这一辈子打架从来不知道‘输’是个什么玩意儿?而且我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因为我的朋友教过我要将心比心。现在咱们就一起去一趟宇文先生家里去,或者您以后干脆就做一个左撇子好了嘛?!还有哦!您说报警是吗?好吧,正好我生活费也没有了,听说监狱里现在改革了饭菜质量也上去了;或许我现在可以考虑先预订几个‘故意伤害罪’什么的去蹭蹭饭也不失为一种消费方式是不?不知您意下如何呢?”

“你.....想干什么?”大叔听到这里后也感觉脚底有一点发软了,可是他并没有倒下去—他硬生生地被王大保凭借一只抓着自己拳头的手给歹起来了!!旁边的阿姨也早已是哭泣不已,抓住王大保的裤脚请求他停手。

“唉!我这个人呢,最烦把话说两遍了。我已经说过了‘别打断我说话’,您让我重复一遍话语很浪费我精力唉,就给您一点小小惩罚好吗?”王大保说完后将大叔的手往上撇了一段距离。

“啊!!!!”空气里传来了大叔痛苦的**声。

“嗯!!完美的节拍,无法形容的天籁啊!还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不错,弄得我都想再听第二次了。您呢?”王大保右手捂住了脸后“忍俊不禁”道。(因为大叔和王大保是面对着的,所以王大保肯定是用左手来捏住大叔的右手)

“别别!算我求你了,只要不出格,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大叔此刻完全已经被恐惧占据了心理。

“乖哦!我就喜欢听话的好孩子哩。”王大保缓缓放开了大叔的手,拿着自己早已放在墙壁上已久的棍子说道,“大叔,快走了啊!这家伙被冷得迟差都‘吱吱’响呢!”

“好说好说!”大叔用左手在右手上不停搓以此来缓解疼痛感。同时下意识回头看向了阿姨,发现早已被恐惧布满了神色、泪水布满了眼眸的阿姨;此刻她却再也不说任何话了。于是大叔朝阿姨点了点头,两人完成了这次无声的告别之后便渐行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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