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是惊愕极了。
突然摇摇头,才回过神来,这时看到这一家人正围着我喊道:“闺女闺女,你是谁?怎么发起呆来了……”
我忙看向她们,解释道:“没事,我看到人死害怕的……”
老妇女又接着哭道:“单位派你们出差,为什么这次就回不来了呢?”
我想着这四人刚才的动作,忽然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我已经不怀疑自己和死人的交集,我是一个特殊的人,只是这说的话,让人不了理解,啥意思呢?刹车……手脚,这说明是刹车坏了,他们才遇难,手脚又是什么意思?
天啊,是不是说有人做了手脚?
这可是重大发现啊?
我意识到这事情太重大了,抬眸望去,果然在很远的处有两个警察。
我忙朝着警察走去。
“请问,这是一场正常车祸吗?”我竟然问道。
“你是谁?”警察反问道。
“哦哦,我,我是这里面的人,只是随便了解一下……”
“这是我们警察的事情,你不用多问。”其中一个警察很不友好的说道。
我知道这样莽撞的问,人家一定不会客气的,可是我怎么才能表达出我的意思呢?
而且我坚信我的判断是对的,那个死人给我说的话也是对的,这场车祸一定是事先预谋的。
只是,我怎么才能让他们相信呢。
我看着这一切,眼光又转向了那家人,对,从他们身上开口。
于是,我又走回到那家人旁边,先假装权威老妇女,我准备从她这里下手,说出这事情。
“大婶,他们怎么出的车祸啊?看来车祸很严重?”我问道。
“闺女,谁说不是呢,厂里让他们去要账,一个老大难问题,就是要不回来,说是厂里有内奸,总是通风报信的,这个内奸也查不出来,这次就拍了四个人集体去要账,这比账要是在不给,就准备上法庭了……谁知这就出事了,拿账更没人敢要了,我家人没了,厂里也没钱赔偿,这可咋办啊?我们这几十口子人以后怎么活啊?”
老妇女说着指着所有死者家属哭诉道。
“大婶为什么出了车祸?”我一点点问道。
“听厂里人说是刹车坏了,你说这刹车好好的就坏了,真是倒霉啊……”
“大婶,你们要想得到应有的赔偿,一定要查清楚出事的原因啊,只有弄清楚什么原因,才有地方去赔钱,是不是汽车本身不过关,或者是用了什么假冒产品导致刹车失灵?”
我不能说是人为的,只有这样先一点点把她们引进去。
这时旁边一些家属见状也渐渐围拢上来,听到我说的话,各个表示赞成,立即就有人说马上报警,正式报警请求查找原因,看是不是刹车零件伪劣产品,看到这里我又悄悄给那个老妇女耳边说了一句:“同时也要查查是不是人为的破坏,这可是大事啊?既然人都死了,又是四个,当然要彻底差一下,排除一下才放心,是不是?我是看你们太可怜了。”
我圆满的完成了这个任务,对于死者家属来说,当然遇到这事一定是要查到底的,人都死了,还怕什么。
我心里则想,真有杀人犯一定要伏法,假如不是真的,而是我看到的假象,也排查一下,不是什么坏事。
那些痛哭的家属,不再乱嚎叫了,在一起商量去了。
我准备离开时,老妇女走来拉着我的手表示感谢,并问我联系方式,我指着二哥说,你有事找他,找到他就找到我。
他们离去继续商量去了,我来到了二哥的身旁。
一直到午后,所有事情才结束。
场长请客吃饭,其实就是场里的钱吃饭。
吃完饭,我把二哥叫到一边将刚才的的事情一一说给了他听,二哥显得非常惊秫。
半天才说道:“看来咱们这个功能还有用啊?”
我点点头,只是人们不会相信的。
“要是咱们说出来,大家一定以为咱们是精神病呢。”二哥说道。
我忽然有了一个看法:其实那些精神病说不定是奇人呢,说不定他们是另一个世界的精灵,只是在这个世界不被认可而已。
生命是个神秘的东西,我坚决相信,人类的知识还远远不够,人类对生命的认知,对宇宙的认知才仅仅掌握了一小部分而已。
人类啊别太狂妄了!
二哥给我说在这里还可以,晚上和另一个人住在一起,俩人决定自己开火,火葬场后面有一块地,两人准备种点菜,然后买点粮食,还省一些,我觉得这个方式挺好。
二哥这里倒是他挺放心,于是下午时我就离开了,回到了药铺子。
…………
正如二哥所说,我不能总是给人家坐堂,即使管吃管住,也挣不到多少钱。
我开始萌发了自己行医的想法。
我在这药铺子也干了不少时间了,镇子里的看病的人也熟悉了我,我无得自己完全可以单独开个小门诊,重点还是妇科这一块。
一旦有了主意,这想法就越来越着急了,恨不得马上就开个诊所。
然而又是证件资格问题,我苦苦想了好几天,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我要和药铺子老板商量一下,借用他药铺子的名义,我行医,然后内个月给他一定的名义费用。
老板人倒是不坏,闻言,考虑了一下说可以。
但是他提出不离开药铺子,他可以把后面的场地隔离出来,这样就是两家了,我可以独自建立个牌子,上面写着药铺子的名字就行,这样的话我也不用在租住地方了。
我觉得这个办法行,省的去租房子了,同意了,说房租照样给他。
老板其实不是想这个房租,只是他知道我的名声迟早要起来,就是沾光一下,当然这段时间,他是亲眼目睹了我的医术。
不是吹的,我毕竟从前在大医院工作,见识肯定比他见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