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丽,唐佑远你们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着急的问道。
“乖,咱们俩触犯了阴间的规矩,擅自寻灵魂投胎,我将延长托生一百年,你将永远失去来阴间的资格了,就是说你的阴阳眼功能彻底废除了,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啊,你不是早就不想要这个阴阳眼吗?”
唐佑远这一席话,让我完全懵逼了。
反应了好久好久,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永别了,这就是永远不再见的节奏了,这就是阴阳两隔了?
不,我心底下意识喊叫道。
“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我终于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乖,早说了,你的计划还能实现吗?我怕你心猿意马,我故意没说,你要完成你的大事,你要拯救你的母亲,懂吗?”
我无语无泪,痴痴地望着他,这才发觉其实自己的心里早就有了这只鬼,一直以来我都是依靠着他的支撑才走到今天,可是从今以后我再也没有他了,失去了他,我……
“乖,你不要害怕,别忘记了你还有存希,他是爱你的,真的是爱你的,你听我的话,我可以作证,你回去后找他去,他绝不嫌弃你的,真的……”唐反复说着,。
我的头脑渐渐清晰,我知道说一切都已经白搭了,我好在完成了复仇地方第一步,我必须自己勇敢面对今后发生的一切事情了。
唐佑远已经帮了我很多很多,老天是有眼的,我的仇恨必须由我自己去报仇!
我擦干眼泪,微笑着说:“我明白了,你今后保重,希望你好好对待海丽,祝你们幸福!”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
…………
我回到了阳间,而且成了一个正常的人,再也见不到鬼了,再也不是阴阳眼了。
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不幸。
回到家的第二天,我整理一新去了公司。
由于很久没来公司了,我的到来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大家都在猜我干什么去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诸多人都以为我私自会见爸爸去了,既然如此,我也就笑纳了,这也是个非常好的理由,正好解我燃眉之急,我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呢。
就连魏叔叔也认为我去见爸爸了。
我没有解释。
我简单了解了一下公司的事情,第一感觉就是整体业务下滑了,我知道这主要是人心散漫慌张引起的,我估计我的回归可能有一些好处。
我在公司里待了一天,感到无所事事,便交代了一下,一切还是由他们管理,我便离开了公司,当我我重点观察了一下章副总,发现他还和从前一样,装模作样的。
我努力告诫自己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一定要准备的万无一失再行动,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从公司出来,我开车去了爸爸的休闲山庄,隐隐约约觉得那个地方很特别,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着我一般。
来到这个院子,发现很久没人打扫了,或许是长时间没人来,也无人管理了。
我走进院子,走进屋子一股霉烂味道冲鼻子,我忙捂住鼻子打开窗户通气。
在这个院子里坐了一会,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抬头朝着大树望去,那包东西还依稀看的见,我觉得有些不舒服,便出了院子开车回来了。
回到家突然间觉得很累很困,想睡觉上下眼皮,就像叫谁用针线给缝住了,百般努力,才只能睁开一条缝。
我忙倒在床铺上睡了过去。
我开始感到自己孤单伶仃,像只脱队的孤雁一样。是不是没了唐佑远的庇护,我有些不适应了。
我的心就像断了锚链的轻舟,在感情的浪涛里,无依无傍,随波飘荡。好像一下被抛弃一般的难受。
屋里是难堪的静寂,没有任何动静,窗外偶尔响起几声路过脚步声,好像踏在心上一般。让我感到极其不舒服。
我忍无可忍最终还是拿起了手机……
傍晚时,存希来了,一副急匆匆的样子,一进门就问道:“曲曲你到底去哪里了?也没个音信,急死我了,一走就几个月,问谁都不知道……”
我望着他焦急的神色,想起了唐佑远的话,是啊,现在只有存希是我的亲人了,只有他能关心爱护我了。
“我去我爸爸哪里呆了一段时间。”我只好这样说。
存希当然知道爸爸的情况,也知道他神一般的变性和消失,听我说去哪里了,便也不好再问什么了,我也没继续解释什么。
关于在阴间这事情,也只有深深地埋在心底。这使我更加压抑和沉痛。
但是怎么办,我什么都不能说,不是不能说,是说不清,是说了谁能信?
再过一段时间肚子大了,我怎么解释?
头又剧烈的疼了起来。
存希以为我的身体又不舒服了,忙问长问短,关心呵护。
我越发不好意思,要么向他坦白这一切?
“存希,其实我……真的是能看见鬼……”
我再一次向他说明情况,然后一点点解释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
“曲曲……你是不是头疼的厉害,咱不怕啊,不要瞎说话,咱有病治病,与鬼什么的没关系啊,别害怕……”
存希一下将我的话堵回去了,我知道不用再说了,他真的不会相信的,真的不会相信的。
我便默默不语,不再说话了。
存希陪我静静坐了一会,我觉得十分尴尬便让他回去,说我自己要好好休息一下。
存希万分不舍的离开了。
然而不一会又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买的一些菜肴,说我晚上没吃饭,吃点饭吧。
看到他如此一片心,正好肚子有些饿了,我便起身说吃点饭,
存希看到很高兴,忙将饭碗拿来,盛饭盛菜,忙乎起来,拿碗筷时,看到桌子上有一瓶酒也拿了过来,我们茶几上,存希还打开了电视,于是边吃边看着电视,我没心思说话,默默吃着。
存希或许是太高兴了,我能如今天这样乖乖和他吃饭,越不吵闹,估计这就是他所期盼的,于是他又倒了一杯酒独自喝了起来,说是高兴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