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仙儿闻言,脸腾地红了,似能滴出血似的。她虽经人事,可是毕竟当时中了药,现下清醒时听他的话,还是羞涩的很。
“夫人可不能白担了这个名声,那就太委屈夫人了”
“啊?”沈仙儿一时未反应过来。
愣神间,白墨瑾的唇已覆在她的唇上,左右辗转着,舌头还舔过她的唇。
“你!”沈仙儿刚要制止白墨瑾,白日宣淫成何体统?可只发出一个字,白墨瑾的舌头就如灵蛇一般钻进了她的双唇之中,自她的贝齿而入,勾着她丁香小舌。
沈仙儿想说的话都化为了呜咽声,听得不甚分明了。
他二人本就仅着亵衣,故而此刻倒是非常方便。白墨瑾修长的手,灵活的解开了沈仙儿亵衣上的根根带子,没用了几下,沈仙儿水红色金莲碧荷的肚兜就显现他的眼前。
眼前,沈仙儿媚眼如丝,肌肤胜雪,水红色的肚兜更衬得她肌肤莹润如玉,一双玉臂纤细修长,双手似是柔弱无骨。
白墨瑾只觉呼吸急促,血脉崩张,胸前汗珠迸出,他伸手将沈仙儿的肚兜解开,褪下亵裤。四周温度急速上升,空气仿似被点燃一般,两人尽情享受那一刻千金的愉悦。
白墨瑾似个毛头小伙子一般食髓知味,仿似不知累一般。沈仙儿心道谁说这镇南王是病鬼王爷,她竟被折腾的一丝力气也无,倦怠的躺在白墨瑾怀中。白墨瑾本想两人再恩爱两回,可是看着沈仙儿那柔弱的样子,还是忍下了心中的欲望。
“青林,命人取水,放在外屋就行。”白墨瑾高声向屋外吩咐道。
沈仙儿脸红的钻进他的怀里。青林竟在外面?莫不是他们刚才……也被都听了壁角去。
白墨瑾仿似看懂了沈仙儿的心思一般,“放心,没人听到。你相公功夫可是一流的。”说着几分挑逗的笑了笑,他可不能让旁人听到她那般美好的声音。
白墨瑾抱着沈仙儿走向浴桶,沈仙儿羞臊的不行,本想制止,可是浑身没有半分力气,也只好这般了。白墨瑾为她梳洗干净,才又将自己收拾利落了。
“小姐,看来王爷很疼惜小姐呢?”夏荷进来收拾屋子的时候,看着沈仙儿,眼睛眨眨,打趣道。
“咳咳”沈仙儿假咳两声,一脸严肃,故作正经道,“夏荷啊,本小姐已经嫁了,下一个是不是该给你寻个婆家了。”她挑眉看了看夏荷。
“小姐,我什么也没说啊,我先去看看莲子羹可能快好了”说着赶紧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白家祠堂内,白墨瑾与沈仙儿齐齐跪在淡黄色蒲草蒲团之上,上面只简单的覆了一层绛蓝色金莲花织金布垫子。
“不肖子孙白墨瑾,携妻子沈仙儿拜见各位列祖列宗。还请祖宗庇佑。”
“妾身沈仙儿拜见各位列祖列宗。”
两人面色恭敬地磕头行礼。
“各位列祖列宗在上,今日白墨瑾在此立誓,终其一生,对沈仙儿用情不移。”
沈仙儿闻言,水杏眸子中满是泪花。
“妾身沈仙儿在此立誓,今生唯此一人,用情不移。”
夫妻两人相视一笑,十指紧扣。
东宫之中,红鸾星动,鸳鸯戏水。
沈茹欣嫁入东宫的旨意下了未有几日,腊梅曾悄悄地将十万两银票,一本册子给她,说是高氏为她准备的,还神秘兮兮的说,册子定要无人时候再看。
成婚当日,东宫人流如织,大臣们纷纷携着颇为贵重的贺仪前来恭贺太子纳妃之喜。
沈茹欣在婚房中独坐,趁四下无人,将母亲为她准备的册子拿出来。只见那册子上印着些男女,都赤条条交缠在一起,画的颇为形象,动作花哨无比,有些竟折叠成了不可思议的情状。她虽眼红心跳,却看的入迷,不能自已,全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忽然感到手中一空,那书竟被人抢走了,她起身就要将那书抢回来。
那人却悠悠发声,“小娘子,原来有如此宝贝。也让夫君好好看看”言语中满是调戏的意味。
那人走到的沈茹欣近前,在她耳边说道,“娘子莫要着急,销魂一百零八势,我们一种一种来试过。哈哈”说着拿起如意金秤杆挑起了沈茹欣的盖头。
只见那沈茹欣一身桃红,头微微低垂,脸似醉了一般染的殷红,连耳根也有些微红。北冥坤心情大好,用食指托起沈茹欣的下颌,看到她朱唇上轻点着殷红色口脂,饱满欲滴,迫不及待想要一尝芳泽。
“太子殿下。”沈茹欣略微往后靠了靠,欲拒还迎,声音却嫩如一汪春水,仿似带着一种蛊惑。
两人虽曾有过那次赏花宴的云雨之欢,但是那次沈茹欣已神志迷乱,太子亦是昏迷未能尽兴。如今佳人媚眼微勾,定会销魂蚀骨。
北冥坤伸手三两下就脱掉了沈茹欣的外衣。却见那沈茹欣的肚兜别有情趣,竟为桃红色轻纱所制成,轻纱之下那山峰若隐若现,更显得凹凸有致,魅惑天成。
看着北冥坤眼中的火气盛燃,沈茹欣在心里着实佩服自己的娘亲,这衣服也是高氏为她准备的,果然大有奇效。
两人又是一夜癫狂,甚是有些荒唐,北冥坤竟将那一百零八势中试了五势。一夜叫了五次水,东宫的太监几次在门外,提示太子时辰不早了,到了到了。北冥坤并未多予理会。
北冥坤颇有些舒爽,幸得这沈茹欣自幼学舞,骨骼柔软,否则这如此销魂的姿势,不能一试,岂不为人生第一憾事。他轻呼一口气喷在沈茹欣耳朵上,“咱们不急,每日试上几种,定会有趣!哈哈,此外我觉得今日有两势着实不错,明日可再来一遍。”
沈茹欣脸羞臊的红到了脖子根部。两人疲累之极,太子拥着沈茹欣餍足的睡去。
半夜三更天,居然有重重的敲门声从院外传进来,“太子殿下醒醒,醒醒,我家夫人不好了,肚子疼得紧。太子殿下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