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二百二十章三人成行
鹰冢看到南宫墨竟然杀死了自己的舞姬,心里有些不高兴,可是却也说不出来怪罪的话,自己的舞姬好像也太出格了一些,竟然做出这样的没有规矩的事情来。
宴厅死了人,南宫墨一脸的阴沉,鹰冢知道这酒算是喝不下去了,正欲命舞姬们退下,岂料,柔弱的舞姬们突然一跃而起,衣袖中暗藏的匕首,快速刺向南宫墨。
南宫墨一个利落的转身,宽大的袍子将匕首全部挡了回去。
刀剑冰冷的银色光芒在舞姬们之间来回穿梭一遍,南宫墨干脆利落将那些暗算他的舞姬全部打倒,神情冷漠高傲,眸底隐带不屑。
“扑通!”刚才的舞姬倒了下去。
许多舞姬接二连三摔倒在地,眼睛睁的大大的,脖颈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却没有鲜血流出。
空气里弥漫着让人有些恶心的血腥味道。
这些舞姬是他安排的,可是为什么突然不顾及自己的命令,一意孤行的要杀了南宫墨呢?
鹰冢彻底懵了,这个时候东洋国已经很难支撑,多年的征战,虽然收服了几个弹丸之国,可是那些收复的国家百姓却组织了义勇军,几次揭竿而起,东洋国内忧外患,他可不想得罪了南宫墨啊。
南宫墨看着鹰冢,目光如利剑一般,仿佛能够将人射穿,鹰冢瞬间明白过来:“你别误会,我没有派人杀你,她们一定是别人派来,挑拨你,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哼,鹰冢你是一国之主,对自己皇宫的舞姬都不了解?”鹰冢推脱的解释有些牵强,放在谁的身上也不会有人信服的。
“我现在身体每况愈下,还要批阅大堆奏折,从早忙到晚,这些舞姬已经闲置很长时间了,还有你是临时来的,我怎么安排人刺杀你啊,你认为我会笨到不知道你就是江湖上的死神吗……”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有人想南宫墨的手除掉他,又或者,借他的手除去南宫墨。
南宫墨依然阴沉着脸,还是不相信鹰冢的话,他看着南宫墨:“燕皇,你冷静些,你一定要相信我,虽然我不喜欢你,估计你也不喜欢我,我的性子,你应该了解,我不是那种没有大脑的人吗?再说了,你是燕国皇帝,我杀了你,就等于在和燕国为敌,我们东洋国现在的实力,只要燕国动一个手指头,我们就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东洋国现在的经济十分的衰退,在加上长年的征战,已经不堪重负了,我不怕你笑话,我们根本不能和燕国抗衡,鹰冢真的害怕南宫墨生气出兵收了他们的国家。
南宫墨看着鹰冢脸上的冰冷好像要将这里变成一个冰室一样,突然南宫墨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狠狠的刺向鹰冢。
鹰冢心想着:“看来今天这个南宫墨是一定要他死了。”就在自己想要怎么躲的时候。
长剑擦着鹰冢的头发划过,狠狠刺进了屏风:“哧!”又是一阵鲜血飞溅,屏风后一道人影软软的倒了下去。
南宫墨缓步上前,拨出长剑,长剑上面的血迹滴落在大理石面上晕染开来:“他是最后一个,宴厅里的刺客都清理完了……”
鹰冢暗暗松了口气:“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为让他放松警惕……”
“当然!”鹰冢虽然卑鄙,南宫墨知道他现在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确如他所说,他不会这个时候杀了他,更得不到任何好处,相反的,还会灾难连连,以他的聪明,不会做这种蠢事……
“还是你比聪明啊!”刚才那一瞬间,鹰冢真的以为自己死在南宫墨的手中了,可是没有想到南宫墨竟然救了他一命。
“舞姬们什么来历?”南宫墨冷冷的看着鹰冢,满身的霸气和高贵让人不忍反抗。
“是新来的一群舞姬,据说胡舞跳的不错……”这舞姬也是他刚刚从外面找过来,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
南宫墨凌厉的眼眸越凝越深,舞姬新进宫,晌午时分,银面男子引自己和十一前来皇宫,难道是早有预谋的:“糟糕,十一有危险!”
话出口的同时,南宫墨修长的身影已经出了宴厅,瞬间到了十几米外……
宫殿,银面男子银掐着秦十一的脖子,她根本发不出声音,无法呼救,只得拼力反抗。
但她裹在被子里,行动很不方便,无法对抗银面男子,脖子被狠狠卡着,她呼吸困难,拼命挣扎,慌乱中,小手触到了冰冷的物体,眸光一寒,拔出枕头下的匕首,对着银面男子的胸口狠狠刺了过去……
“哧!”秦十一那一下倾注了全部的力气,快、狠、准,银面男子躲闪不及,被刺中胸口,锥心刺痛间,鲜血染红了衣衫……伤口,锥心刺痛,银面男子全然不觉,看着一脸愤怒的秦十一,阴冷嗜血的眸底除了厉光,还有震惊与难以置信,他这绝世高手,居然被秦十一这名弱女子重伤了。
银面男子走神的瞬间,秦十一快速揪住他卡在她脖颈上的魔爪,翻身跃起,狠狠踢了他一脚,匕首抽出,鲜血飞溅,银面男子踉跄着脚步后退。
秦十一窈窕的身形如同惊鸿一般,飞速下了床,墨丝飘散间,已将外衣穿上,手中闪着寒光的匕首,鲜血汇集在尖上,悄然滴落,银色面具的男人银面男子站稳脚步,点穴止血,凝望着亲生狐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秦十一,我本来不想杀你的,可是你不知道好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银色面具的男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真是恨不得想凌迟了眼前这个女人。
秦十一拢了拢一副,用发簪挽起乌黑顺滑的墨丝,清新自然又不失清华高贵:“想杀我,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大本事!”秦十一冷冷的说道,一脸杀气的看着身负重伤的银面具男子。
银面男子没有说话,眸底的阴冷瞬间转为浓浓的嘲讽与戏谑,修长的银色身影瞬间消失于透明的空气中!
怎么回事?秦十一惊讶的瞬间,身后强势的恶风袭来,秦十一暗道糟糕,快速俯身,强势的劲风擦着秦十一的衣服吹过,将房间中央的红木桌子劈的粉碎!
身受重伤,还有这么强势的武功,真真不能小视。
秦十一刚刚站稳脚步,银衣男子的袭击再次来到身前,秦十一转身避过,可是银色面具的男子招数十分的凌厉,好几次都要刺死秦十一。
秦十一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心里想着屋内打斗激烈,门外居然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动静,可见他已将碍事的侍卫们清理干净。
无人前来帮忙,南宫墨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继续打下去,秦十一必输无疑,她不怕死,却不想被卑鄙小人谋害性命,世间还有她牵挂的夫君,儿子,她必须想个办法逃离这里。
心念起,秦十一踢起一张椅子,对着银面男子狠狠砸了过去,银面男子躲闪的瞬间,秦十一快速向门口掠去。
偶手欲拉房门,身后的银面男子居然凭空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她的去路,眸底,闪着阴冷的嗜血笑意:“想走?没门。”
门走不通,秦十一倒退,掉落在地的桌椅板凳都被她当作武器,狠狠砸向银面男子,一边打一边退到窗边,正欲跃出,身后,冷冽的恶风再次袭来,男子出招的速度很快,秦十一想要躲闪,已然来不及……
“砰!”紧闭的窗子被撞开,一道绾色身影闯了进来,手中挥舞的檀木折扇,快速迎上银面男子的杀招。
魏国皇帝魏行,他怎么会在这里?
秦十一惊讶的瞬间,淡淡的龙涎香萦绕鼻端,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十一,没事吧?”
秦十一微愣,侧目望去,魏行英俊的面孔映入眼帘:“魏国皇上怎么会来东洋国皇宫?”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了,以后再向你解释,可有受伤?”魏行温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秦十一。
“我没事!”她笑着说道,太好了,魏行出现终于把恶魔打跑了,这次看那银面具男子还有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大家都在这里,出事的就是银面男子了。
秦十一看到魏行才知道什么叫武功高,魏行把银色面具男子打的节节败退,银面男子武功虽高,却是受了重伤的,几十招后,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心不甘情不愿的望了秦十一一眼,诡异的身形一闪,快速遁入地底……
“遁地术!”魏行微微吃惊,着遁地术可是苗族一代的武功啊,刚才的银面男子是苗疆之人?
“十一……”紧闭的房门被踢开,南宫墨焦急呼唤着秦十一,如风一般快速闯了进来,秦十一报平安的话还未说出,已被他紧紧拥进怀中:“你没事就好!”
秦十一能清楚的感觉到,南宫墨的双臂在轻轻颤抖。
秦十一看着悠闲自在轻摇折扇的魏行,再看看满目阴霾,目光不知道应该向哪里的鹰冢,轻声提醒着:“墨,有人看着呢,魏国皇帝来了。”
“嗯!”南宫墨淡淡答应一声,仍然紧抱着秦十一不放,仿佛没有看到身旁的两个大活人。
“南宫墨,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这么大一个皇帝站在你的面前,你竟然这样对我……”魏国皇帝非常不满的抱怨着。
鹰冢有些尴尬的看着魏国皇帝,行了一个大礼:“魏帝。”
“鹰皇,五年不见,别来无恙吧!”魏行轻轻笑着和鹰冢打招呼。
鹰冢看着魏国皇帝问道:“魏皇,不知道你来到我们皇宫是干什么来了啊?”
“听说南宫墨的太子抓走了,我们来救他回去!”魏行笑着说道。
“那银面男子真是厉害,手下人居然能悄无声息的潜进皇宫!”鹰冢皱着眉头说道:“如果让我碰到他,我不会放过他的。”
秦十一却挑眉,这个魏行竟然这么快知道消息了,难道他也想拿到那个时空石吗?
“那些人的武功非常诡异,能够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想想和银面男子交手时,他那诡异的身法与武功招式,魏行魅惑人心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想杀他,不是简单的事情……
“他敢明目张胆派人潜进皇宫,利用我东洋国,朕岂能轻饶他!”登基之后,鹰冢还是第一次遇到敢挑衅他威严的人,绝不能轻易饶恕。
秦十一穿的外衣是低领的,脖颈上的青紫掐痕格外显眼,南宫墨眸底闪过一丝厉色:“他掐的?”话中的他,自然是指银面男子,看到那个淤血,南宫墨真是心疼的不行。
秦十一点点头,银面男子是真真切切的想杀她,她不会添油加醋的告状,也不会姑息害她的歹人。
将白天和晚上发生的事情串连起来,南宫墨想清了事情的原由,银面男子故意引秦十一,南宫墨来皇宫,就是准备在皇宫杀了秦十一,嫁祸给东洋国
秦十一是独一无二的皇后,燕国最心爱的女子,如果她不明不白的死在东洋,再加上,南宫墨在宴厅险些被舞姬刺杀,在这些事实面前,鹰冢苍白无力,南宫墨一气之下,失去理智,绝对会带领军队灭掉东洋国。
成功挑拨东洋国和燕国的关系,让两国相互残杀,银面男子就可以放心的带南宫平去找时空石去了!
秦十一心里着急:“墨,你把时空石藏什么地方去了啊。”她的语气焦急万分。
“在燕国的临水还有鹰冢的五行山交集有一个无崖山,我把石头藏在那里了。”那个山也是南宫墨当然负伤的地方,也是他无意中发现那山底下有一个钟乳石山洞,所以他把石头藏在那里了。
“无崖山?”鹰冢和魏行相互对望一眼:“真的真的有这座山吗?”一直以来,在两国之间的传言中,无崖山是一个海娘娘的建造的,那山十分的奇怪,它在临水的旁边和五行山的山脚下,只有日出的时候才能看到那个山,传说那个无崖山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听说那里有翻滚的泉水,跌下去就会被煮熟的。
南宫墨弦接过了话:“以前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后来我受伤了跌倒那个山里,那里却没有可以煮熟的山泉,但是那里有熔浆,在旁边翻滚,不过在熔浆旁边倒是有一个小桥,走到正中央!”
“真的吗?”鹰冢眼睛里有些兴奋,听说那个无涯山里的泉水可以脱胎换骨,他几次派人寻找那个无崖山却没有结果。
可是秦十一认为什么烫死人的泉水,估计是火山爆发的时候,将泉水煮沸了,才会烫人。
秦十一目光却是望向南宫墨:“我们什么时候去啊,平儿在那个男人手里说不定吃了多少苦呢?”
“已经有了周密的计划!”前提是,他们必须在那个银面男人找到时空石前,赶到无崖山,把人救下来,否则,时空石开启,不知道天地间会有什么浩劫呢。
“准备什么时候动身?”鹰冢突然想到,如果他也参与到这件事情来,是不是他和燕国的关系能修复好呢,而是救人之事不容耽搁,越早动身,成功的机率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