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玥也没多纠结,思考起了做这种裙子的可能性,不得不说,这是个好建议,她还真有些热。
在家里的时候没那么讲究,她就穿着吊带短裤,有人来了披上件轻纱长裙。
谢泽睿则给做的背心短裤,大长腿直接帅出了新高度,晃得傅宁玥都有些眼热。
不过来人的时候,谢泽睿还是会再穿一件,不至于那么没分寸,让她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既然谢泽睿都开口说了,她也不能辜负人家的心意,就抽时间做起了裙子,上围那个地方在靠腋下的地方开了道口子,做了个暗扣,一眼看过去没啥区别,只有到跟前细看才看得出来。
她做了一条大红的,一条鹅黄的,长度都到小腿以下的位置,袖子用半透明的轻纱,做的很宽,依旧做的中袖泡泡袖的样式,袖口处缝的松紧带,腰里用了一根细细的白皮带,一下子就出型了,看着又大方又美丽。
下面再配一双白色的浅口高跟鞋,越发显得动人。
谢泽睿如果说是做天帝那个时候,肯定思想还会有些迂腐,不愿她这么穿,生怕她包得不够严实。
但是经历了上一世,见识过了更多出格的,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更何况,傅宁玥上一世那是身穿,那是怎样的天仙容貌,就这他都安稳的护了她一世,这一世比起上一世根本不够看,但即便这样也还是很青春靓丽的,他没道理护不住,非要自己的女人穿的老古板似的,没这样的道理。
做好的第二天傅宁玥上班就穿着去了,楼里的人看到都问她是打哪儿买的,外面也没见这样的样式啊,别说,还真好看。
傅宁玥当然不敢说是自己做的,不然自己家的门槛得被这些女人给踏平了,都是上门来求着做的,还不好拒绝的那种。
只得含糊其辞道:“朋友从港城带来的新潮货。”
港城带来的呀,女人们有些失望,港城的东西,在她们现在看来,那就是十分昂贵且稀罕的东西。
杨姐就在一边说了,怪不得呢,我前几天见亲戚穿了一件裙子,说是上海寄来的,还没你这件好看。
傅宁玥笑而不语,默默地当了一回时尚达人。
结果过了几天,就见楼里穿起了各式各样红的黄的裙子,颜色没这么正,跟她的稍稍有些区别,但红色黄色的裙子还是就这么在满楼道里飘起来了。
也幸亏傅宁玥不介意撞衫这种事情,不然肯定气的不想穿了。
孩子渐渐大了,周末的时候老爷子铁定派车过来把孩子接回去待两天。
许澄阳这几个月已经来回特区好几趟了,每次都带来不同款式的衣服和其他各式各样的新潮东西,赚的钱多了,胆子也越发的大了起来,慢慢地电器之类的生意也开始做。
谢泽睿见他心里有谱,没干什么出格的事,也就没拦着。
许澄阳这回回来的时候又给三个孩子带了不少婴儿穿的衣服,质量很不错,都是精挑细选了的,给钱也不要,傅宁玥也没硬给,心里知道这小子是想多回报一些,心里踏实,而且衣服都是批发的,就算数量多,其实也没几个钱。
衣服款式不多,所以每种颜色都有,那就换着穿呗,小孩子嘛,怎么穿都稀罕。
除了衣服,还有两个婴儿车,纯木的那种,也不知道从哪儿捯饬来的,傅宁玥有些头疼,这玩意儿拿回去占地方,只能先搁老爷子这边,每周回来让老爷子推着出去转转。
老爷子果然很高兴,孩子多,想出去转又都抱不上,这回好了,怀里抱一个,剩下两个让保姆也就是机器人推着,就这么遛弯去了。
谢鹏鲲上班去了,宁雅芝也出去市场买东西去了,警卫跟着老爷子身后,也走了,所以现在院里只剩下谢泽睿和傅宁玥两个人了。
两个人相顾无言,突然闲下来,还有些不太适应。
就见谢泽睿突然贴上来抱着她,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要不,我们现在试试?”
试啥?傅宁玥还有些懵,但很快她就知道了要试啥。
两个人在床上肆意的翻滚,谢泽睿可能是饿得狠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像脱缰的野马似的,拉都拉不住。
最后,谢泽睿靠在她的颈窝喘着气道:“这才畅快!”
傅宁玥就笑。
自从有了孩子,两个人真好久没这么畅快过了,真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每天被几个孩子搞得筋疲力尽的,想干点啥,还得顾忌着几个孩子,更要命的是,筒子楼的隔音效果那真叫一个无语。
所以,不但要防着孩子,还得防着隔壁听见。
哪怕作为两个现代社会回来的人,那也为难死个人了。
两人收拾好直到又过了一两个小时,家里人才陆陆续续的回来,三个娃也饿了,嚷着要吃奶了,结果闺女唆了半天“哇”一声就哭了。
傅宁玥囧囧地把孩子放下,跟机器人说了声,“给冲奶粉吧!”
见老爷子出去了,狠狠的瞪了谢泽睿一眼。
谢泽睿无辜的默了默鼻尖,帮着冲奶粉去了,这才把几个小祖宗哄住。
等到星期一回去上班,这才发现谢泽睿一个科室的研究员,也就是背地里说了傅宁玥装模作样那女人的老公,脸上多了一道抓痕,一看就是被女人抓了。
这咋回事啊?
傅宁玥好奇问了句杨姐,就听她道:“还不是作的,好端端的非说人张文彬在外面有女人,那张文彬一看就是个老实的,干不出这种事来啊,但是人家不听,陈艳就这么把人给抓了。”
是了,这两口子男的就叫张文彬,女的叫陈艳。
傅宁玥也没多问,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她没那个心思多管。
只不过前几天好像见陈艳穿了条的确良的红裙子,那可价值不菲啊,尤其是红的那么正的的确良,更不好找,这简直相当于后世的一个香奈儿包包似的,都这么宠媳妇了,还能闹翻?
傅宁玥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诸脑后,开始寻思着准备她的毕业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