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想必是从外地来的吧。最近相传从疆城来的人带着瘟疫,已经有不少人因为沾染瘟疫死了。所以城中的店铺都已经关门,大家都害怕被传染瘟疫。官府只要发现生病发热的人就会拖走,将病人关在一起,死了之后就焚烧。”老妇人说着叹口气:“那些掌柜的都是年轻人,家中老老小小,治安不敢做生意。也就是我们这对老夫妻,年纪大了,无所谓了,方便一个是一个。”
疆城有瘟疫?他们怎么没有收到消息?
嬉子湖看向墨阳,两人没有说话,然后进入房间。
这是二进的院子,老夫妇住在前院,后院只有四个房间。
为了避免麻烦,嬉子湖将院子整个包了下来。
“麻烦帮我们送些热水,帮我们煮两碗面条,然后烙一百张饼。”嬉子湖递给老妇人一大锭的金子。
老妇人双手接过一大锭的金子,道谢之后离开。
嬉子湖转身打开窗户,暗卫就从窗户跳了进来。
“什么情况?”
嬉子湖淡淡的问道。
“年先生前两天就到了疆城,说不是瘟疫,是一种毒,很像瘟疫。具体什么毒年先生也还没也查出来,只是用解毒的药暂时压制住这毒。具体是什么人这样投毒,目的是什么属下还在查。”暗卫说道。
“嗯,你们继续查,将各地的信息都收集起来,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嬉子湖说道。
“是!”暗卫从窗户跳出去。
吃过晚饭,泡了热水澡,浑身感觉舒坦。
刚洗的头发上面还有些滴水,嬉子湖坐窗户边吹风,开始想着瘟疫的事情。
墨阳就着嬉子湖洗澡水正在泡澡。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砰!”
嬉子湖的房门被人用暴力踹开。
一群官兵涌了进来。
嬉子湖转过头看着涌入进来的官兵,一言不发。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嬉子湖的身上,给她渡上圣洁的白色光芒,就像月下的仙子,圣洁高贵。
这姑娘好美!
官兵都忘记自己进来是干嘛的,全部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墨阳刚洗了一半,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就劈了一件衣服,急匆匆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张绝色的脸上黑色的头发粘在上面,水滴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脖子下面是半敞的胸膛。
上面还有水珠,带着性感的诱惑。
嬉子湖丝毫不掩饰满眼欣赏的看着墨阳,这家伙瘦归瘦骨头中藏肉。
女的这么美就算了,一个男人还这么的美。
官兵咽咽口水。
看着满屋的官兵怒声呵斥道:“滚!”
挥挥手,官兵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出门外,然后以屁股先落地。
“不好意思,打扰夫人晒月亮了!”墨阳调皮的说道。
嬉子湖嘴角微钩,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淡然的说道:“算了,月亮晒黑了白不回来!”
官兵听着屋内两人的对话,气恼的站起来。
月亮晒黑了白不回来?
第一次听到这种无稽之谈。
官兵站起来,没有冲进屋子,领头的挥挥手,然后将院子围住。
有一个小兵急匆匆的离去。
墨阳转身穿好衣服,然后走到嬉子湖的面前用内力将嬉子湖的头发烘干。然后帮嬉子湖套上外套,温柔牵着嬉子湖的手:“我帮你将头发梳一个发髻吧。”
“嗯!”嬉子湖没有拒绝,她头发长得很长,自己梳的确不太方便,这一路墨阳都帮她梳头发,开始的笨手笨脚到现在的非常熟练。
帮嬉子湖梳好发髻之后,自己将头发简单的束起。
院子里面来了更多的官兵,领头的将领走入屋内。双手抱拳说道:“两位,打扰了,我们是花语城城防的官兵,最近城里出现疆城过来的客商,他们身上带着瘟疫,已经传染了很多人,所有进入城中的人都要接受检查,请你们出示路引。”
墨阳拿出路引,这种东西,他身上有很多,想要那里的就是那里的。
“原来是墨少爷和墨夫人,打扰了!”头领没有路引还给墨阳和嬉子湖,而是说道:“两位还是去一趟府衙吧。”
“嗯!”墨阳点头。
牵着嬉子湖的手,两人来到府衙。
两人来到府衙就被请到一间偏院子,留下一位老嬷嬷,然后人都走光了。
老嬷嬷这是告诉嬉子湖和墨阳晚上早点歇息,大人明天一早回来找他们、
嬉子湖和墨阳相视一眼,不知道这花城的府衙葫芦内埋得是什么药。
房间收拾的倒也干净,两人不可能干坐一夜,当即睡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几名丫鬟送来稀饭和小菜,然后离开。
嬉子湖和墨阳安静的吃过早饭。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官府的人走了过来。
“下官童拥军拜见十八王爷,十八王妃。”童拥军跪在墨阳的脚边。
墨阳没有说话,他不记得认识这个童拥军。
童拥军见到墨阳和嬉子湖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不认识自己,当即说道:“童勇是下官的堂哥,下官见过王爷和王妃。最近花城出现莫名的疫情,谣传是从疆城来的,下官想封城,隔绝传染,知府大人不同意。”
疫情?
“将有疫情的人带来给我看看吧,或许不是疫情嗯?”嬉子湖淡淡的说道。
不是疫情?
童拥军是童勇用了手段才能到江南这里任职,虽然是一个小官,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和童勇的关系,也没有人知道他认识墨阳的事情。
城中发生疫情之后,他请示知府大人要求封城,被知府狠狠的骂了一通,不允许封城。
童拥军知道,一旦事情大了自己定然会倒霉。内心非常的着急,一边给京城的童勇送去信息一边让府衙内的官兵密切关注城中进入的人。
同时,让那些开客栈的店铺关闭,不愿意关闭的签署承诺书,一旦被感染疫情,无法医治,将会接受活活烧死的承诺。
人死就图个全尸,被烧成灰,下辈子都不能投胎,谁愿意?
于是,客栈和酒楼都选择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