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皇醒来发现龙佩没有了,一怒之下杀了四个美婢。
四个美婢真的如同她们想的那样,死前睡到了羽皇。
羽善送来的点心中被加了媚药,这媚药不可能是羽善放的,也就是说,嬉子湖早就潜伏在宫中,她早就知道自己胖是羽善做的。四个该死的女人是嬉子湖的同党,一定是嬉子湖许诺了她们什么。
能够让四个奴婢答应帮助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上龙床,怀龙子。借助自己对羽善的包容,成功的让自己吃下媚药。
好一个嬉子湖,果然厉害!
将自己算计的死死的。
“来人!”
空气涌动,黑衣人单膝跪地,低头一言不发。
”传令下去,所有通向天仓国,天墨国的通道外松内紧,一定要拦住嬉子湖和仙岛宫的管事。你们将功赎罪。”羽皇眼睛看着地上的黑衣人说道。
有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拿走了龙佩,如果那人要杀王,一定能杀的了,他们作为王的守护在者,居然没能发现。
这是失职。
本应该以死谢罪。
王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但是他们要找到那个人,不杀了这个打他们脸的人,他们以后怎么呆在王的身边?
“是!”黑衣人转身离去。
祝大山和祝小山醒来的时候在城外的一座小村庄上。
他们看到第一眼的是嬉子湖在哪里捣药。
“主子!”祝大山和祝小山眼里蒙上一层水雾。
主子和飞羽国公主有仇,如果让飞羽国公主知道主子在这里,定然会全力截杀主子。
碰到这样为了他们不顾安危的主子是他们的福气。
他们没有将主子的银子供出去是做对了。
祝大山和祝小山被抓了之后,各种言行逼供,两人都没有说出银子和粮食藏匿的地方,一口咬定只有一百多万两,全被飞羽国得了去。
期间两人被分开关押用刑,在祝小山面前说祝大山招供了,在祝大山面前说祝小山招供了。
祝大山和祝小山依然说只要这么多,准备运走的时候被发现了。
羽皇自然不信,将两人折磨的死去活来,依然关押住着没有杀。
祝大山和祝小山再酷刑中就这么熬着挺着等着,终于,等到嬉子湖。
“嗯,你们伤的挺重的,不要说话,好好的养伤。你们受的的伤,主子会为你们讨回来,相信。”嬉子湖不是很会安慰人,清冷的脸上是毫不掩饰对祝大山两兄弟的关心。
嬉子湖的本事,兄弟俩有目共睹,嬉子湖说什么,他们都是信的。
“属下损失了一百多万两银子,请主子责罚!”祝大山俩兄弟想还是有些愧疚。
怎么就没有藏好那些银子。
“你们活着比银子重要,记住,任何时候你们的命比银子重要,这句话不要我重复。”嬉子湖面色不悦,银子丢了可以赚,祝大山这两个能干会赚钱的兄弟,上哪里去找?
“是!”
这样一刻,嬉子湖不知道,以后只要她将想赚什么钱,祝大山兄弟俩都给嬉子湖赚回来。
嬉子湖整日过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
嬉子湖的医术学的很精,祝大山兄弟两半个月之后就可以下床了。
飞羽国京城无比的热闹起来,什么地方的人都有。
飞羽国本来就没有什么存粮,钱也被仙岛宫圈走。又来了许多国家的人还有各国江湖人物,粮食短缺的爆发期提前到来。
为了卖高价,粮商将大米和面粉卖给酒楼,不卖给百姓。
酒楼高价买来粮食,自然卖出更高的价格。酒楼五个人一顿饭吃完通常需要上万两银子。
这样的价格除非特别有钱,不然谁都吃不起。
吃不上粮食自然就会出现暴乱。
飞羽国乱了,抢劫深夜杀人越货的事情屡屡发生。
嬉子湖就这样窝在这个小村庄每天伺候着祝大山兄弟俩,直到两人完全康复。
“你们两个和我分开走,这里的银子暂时不能带,给你们换上很多碎银子,我给你们准备了很多的干粮,路上应该能撑到天仓国,到了天仓国。你们两白天不能赶路,不能走大路,按照羽皇的秉性,不抓到你们不会罢休的。”嬉子湖吩咐道。
“主子一个人留在这里太危险了。”祝大山说。
“放心,第一次被羽善算计,那是因为我相信墨阳。现在任谁都不可能算计到我。”因为我不信。
能够将他们从羽皇的手下救出来,证明主子的能力非同一般。
祝大山两人带着一些碎银子和一大包饼,和干粉。全部做成饼,没有几天就坏了。这些粉能保存几个月,只要不沾水,用开水冲一下就是一碗糊糊。没有开水,就这样吃也行,在这个饥荒的时候,这可是好东西。
两人白天躲在那里睡觉,晚上就开始走路。
饿了也不敢讨要开水,饼吃完就吃干粉。
走了一个月终于回到天仓。
嬉子湖在祝大山兄弟走后,就联系上自己之前埋伏在飞羽国的暗棋。
“主子!”青红跪在地上,她的命是嬉子湖救的,不管嬉子湖是哪国的人,她只认嬉子湖。
青红嫁人了,因为没有生儿子,生了一个女儿之后再无动静,婆婆容不下,给丈夫纳了妾。她忍了。
妾室很乖巧,很听话,对她及其恭敬,丈夫也是多在她屋内歇息的多。
这让她憋屈的内心,稍微好过点。
在妾室怀孕四个月之后,在她院子里面摔倒,然后说是她推的。那个血糊糊刚成型的男胎摆在婆婆面前。婆婆怒了,将她关入柴房。
小妾深夜来到柴房,告诉她:“姐姐,妞儿今天下午自己掉河里淹死了。哦,相公打算休了你,扶正妹妹我呢。哦,给你准备了一点汤,喝完之后你就可以去陪你的女儿了,毕竟她还小,一个人在哪里也不会照顾自己。”
“你杀了妞儿?你这个毒妇,你故意摔倒,掉了孩子然后算计我?”青红呵斥到。
“我不喜欢和人共享丈夫,你知道么?特别是你这种整天就知道哭的女人,对付起来都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