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小吃街旁,几个打扮得相当‘潮流’的男子将一个打扮得同样很‘前卫’的女孩围在中间,不过却不是众人想像中的调.戏与被调.戏的戏码,反而更像是一出苦情剧。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这是女孩的台词。
“你说分手就分手了?我送你那么多东西,结果交往了两年,你连手都不给我摸一下,结果现在考上成均馆大学就能耐了是吧,分手?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白脸了?嗯?”这是领头男子的台词。
真的很狗血呀,附近的人们已经能够大概猜测出剧情了:
相恋两年的恋人,因为女子考上成均馆大学、男子落榜而成为陌路,女子在成均馆大学里喜欢上了别的男孩,再加上男子的未来因为没能考上了一个好的大学而没了太大的前途,所以果断的抛弃了曾经的恋人,准备寻找一份崭新的、有未来的感情。
当然,这种事其实很正常。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都是人之常情,这样的剧情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但人嘛,总是宽于律己、严于待人的,对自己犯的错,不论是否会改正,总会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去粉饰这个错误,但对他人而言,一点点小错,只要被发现了,那就很容易被绑上道德的高架,就如眼前一般,许多人都开始对女孩指指点点。
当然,如果不是这些男子和女子的打扮都很像不不良青年,如果男子再打扮得可怜一点,或许还更能让剧情完美一点。
女子的脸都涨红了,怒道:“你送我的东西我可是全都换成钱还给你了的,我根本不欠你什么!再说了,我和你在一起,不过是觉得你好玩而已,你呢?要不是觉得本小姐漂亮、身材好,你会容忍一个连手不愿意给你牵的女朋友两年?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在外边的女朋友一只手可都数不过来,以前本小姐是觉得你还有点意思,所以装作不知道,现在本小姐觉得不好玩了,怎么着,你还要缠着不放是吧?”
噗!
刚刚走到人群边的罗君宁嘴里的一串烤串瞬间喷了出来,这女孩的话也真是够辣的呀。
女子的话似乎又给剧情带来了反转,周围的围观群众们又开始嘀咕起来,看男子们的眼神变得诡异起来,而男子的脸色也更加的难堪了,“你到底还愿意不愿意当我的女朋友?!”
“听不懂人话是吧?”女子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男子。
男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半晌后,吐了口气,恶狠狠的道:“那就别怪我了,交往了两年,总得让我收回点利息吧。”
“你想干嘛?”女子脸上闪过一丝警惕的神色。
“我想干嘛?呵,到时你就知道了。”男子目光从女子那傲人的双峰上扫眼,带着渴望的一挥手,道:“把她带走。”
女子哪里不知道这个男子想要做什么,不过却也没有逃跑,反而是摆了一个架势迎着围过来的男子冲了上去,先是一脚踹中了当前一人的‘小兄弟’、废掉了一个,然后和另外几个警惕过来的男子有声有色的打了起来,似乎还隐隐压制着这几个男子。
这一幕,瞬间让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这世道是怎么了,之前的女子考上好的大学抛弃前男友的剧本变了也就罢了,但后面这女孩被欺负、白马王子挺身而出并迎得美人心的剧本怎么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四周一些本来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当白马王子的男人们看着眼前这差不多是功夫片的场景,都是缩了缩脖子,不要说救女子了,他们可是连女子都比不上呀,再加上女子那份‘特殊’的脾气,就算这个女孩再漂亮、身材再好,也熄灭了绝大部分人的心思——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带个母老虎、还是一个不能碰的母老虎回家呀!
罗君宁倒是看得很有兴致,眼前这几人明显都是学过套路的呀,本来看打扮还以为就是小混混呢,现在看来,应该是跆拳道的架势呀,当然,罗君宁留下来的主要原因可不是看热闹,而是因为中间那个女子,就是他几天前在汉江大桥遇到、又被他送回成均馆大学、还说什么要当他女朋友的女孩。
原本罗君宁也是想要出手帮忙的,但看到女子的能力后,他觉得自己应该不用出手了。
不过,罗君宁算漏了一点,那就女人和男人的体力差距。
女人的体质天生就比男人要弱,更何况还是以一敌多,这又不是武侠片,没有什么内力般的续航动能机,所以没多一会儿的时间,女子就从原本的优势变成了劣势,而那领头的男子也是得意的叫道:“没劲了吧?”
“呸!”
女子分神间,被一脚踢倒在了地上,没了反抗的能力。
“呵呵,现在怎么说?”男子挥手让自己人停下,蹲到女子面前。
女子眼中怒意不减,突然眼角一亮,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男子哈哈一笑,道:“看来你是想通了呀,这样才对嘛。”
“想通你妹呀,哼!你不是说想见我男朋友吗,他现在来了。”女子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情况一样,翻了个白眼。
“什么?”
男子顿时怒气冲冲的回头,带着几位‘打手’同时回过头来。
额!
罗君宁一头黑线的将手中的板砖丢掉,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小丫头,就不能等我把他们全部拍倒才说话吗?”
“大叔,我错了。”女子顿时露出了可怜的神色。
男子脸色一阵狰狞,看见自己的女人(迷)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继续迷),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呀,于是一挥手,就带着几个‘打手’向罗君宁冲了过来,还嗷嗷叫的那种,然后……一阵霹雳啪啦之后,这些人就真的躺在地上唛唛叫了。
罗君宁淡定的拍了拍,道:“老实的让我一砖头拍晕不就得了,非得自己打罪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