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贼大当家闻得蜥蜴精身体上的那种腥味就发呕,当他躺在床上歇息时,蜥蜴精从竹榻上爬起,走到床前,准备和他一起睡时,他立刻爬起身,走到竹榻上躺了下来。
蜥蜴精看见,娇声娇气地说道:“郎君!咱俩成亲才三天,你就嫌弃贱妾啦!”
“这三天来,我未得好好地歇息,你就放过我吧?”贼大当家说道。
蜥蜴精委屈地说道:“臭男人!当初未能得到的东西,拼命地想得到,现在得到后,就弃之如敝屣了,真无良心!”
也是啊!在客栈住宿的这三天里,他每天晚上做完春秋大梦后,便想到隔壁去敲门,进去和蜥蜴精睡在一起,但是成亲后,他发觉蜥蜴精不但腥臭难闻,而且体温极低,冷冰冰的十分难受,所以彻底地嫌弃了,他甚至还想分房睡,只是碍于手下们知道了,会议论他性无能,但是这样的女人,又怎能相处下去啊!
特别是听得手下人说,夫人是用嘴来咬死人时,他更是心中一凛:世上的武功,有那一招是用口来咬死人的?他彻底地惊呆了。
第二天下午,贼大当家说道:“昨天劫来的那些古董瓷器,根本当不了饭食,再不下山去做生意,就要断餐了!”
“这次还是贱妾带队下去,到附近的村子里抢些粮食回来,弟子们就有饭开了!”蜥蜴精说道。
她又要出去杀人了,这次她决定进村去抢劫,杀平民百姓,这才能让他们恐慌,影响力也大,最好能惊动官府,出动官兵来进剿山寨,杀的人越多,她就越觉得快意。
贼大当家巴不得她带队出去,这样,她就不会整天缠着自己,要做那苟且之事,就不会闻得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和接触到那冷冰冰的身体,就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个好觉。
当蜥蜴精带着五十多个贼人进村抢劫时,村民们都拼命地往山里跑,连家里的畜生和粮食财物都不要了,想着保命要紧。
贼人看见村民们正忙着逃命,心中窃喜,立刻进村去赶牛羊,抢夺猪鸡狗鸭粮食,而蜥蜴精,却纵身跃起十几丈高,猎杀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村民,用手抓,用嘴咬,所到之处,倒下了一大片,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当贼人们把村子里的东西全部抢光后,蜥蜴精也差不多把村里人杀光了,直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真是惨不忍睹啊!
回到山寨后,随从把这件事告知贼大当家,他斥责蜥蜴精道:“人家忙着抢粮,你却忙着杀人,这是为了什么?”
“哼!这些蠢猪,只会一味地逃跑,一点骨气都没有,留在世上,也是多余,不若让我来杀少些,留下多些粮食给你们抢,不是更好?”蜥蜴精说道。
她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半空中传来方磊的声音道:“但是,你的死期也到了!”
夏荷也大声地说道:“蜥蜴精!还不露出原形,更待何时?”
“上次让你玩了个断尾保命的把戏,这次看你往那里跑?”小狸说道。
两人同时祭起神镯,立刻变成了磨盘大小的石头,直向蜥蜴精砸去,她马上变回原形,正想向草丛中逃窜,却被两只神镯同时砸成了肉酱。
贼大当家这才知道,他娶回来的所谓压寨夫人,原来是一条四脚蛇,也就是说,他上了蜥蜴精的大当,和她做了三天的雾水夫妻,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方磊厉声道:“贼大当家!你勾结妖精,助纣为虐,草菅人命,也一同跟她去吧?”
夏荷听得,再次祭起神镯,把他砸成了肉酱,小狸说道:“贼随从,你也跟着主子去吧!”
说时,也祭起了神镯,方磊想着留下这些贼人的性命,但是世道已变,贪官腐败,社会空气浑浊,不清除一些歪道人物,最终受害的,还不是老百姓?
于是,他用足了神力,右掌频出,刮起一阵狂风,直吹得飞沙走石,烟尘滚滚,弥漫着整个山头,直刮得贼人们伏在地上,晕头转向,有的被吹得掉落山崖,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山谷,吓得那些未死的贼人,毛骨悚然。
等风平浪静之时,他突然运指如风,一缕强光激射而出,点着了那二十多间茅草屋,熊熊的大火,早已吞噬了这些伏在地上的贼人。
方磊说道:“四脚蛇已死,咱们去寻找那条青竹蛇的下落,争取尽早变了它,因为它的毒性,比四脚蛇还厉害,对人体的伤害更大呢!”
三个人来到长岐镇时,天已暗了下来,方磊说道:“两位师妹!你俩合力灭了蜥蜴精,把它砸成了肉酱,消灭了一大祸害,值得奖励!”
“师兄!你要怎样奖励我和夏荷师姐?”小狸说道。
方磊说道:“等下进入酒馆,师兄尽点你俩喜欢食的菜和喜欢饮的酒,如何?”
“好呀!我要食清蒸海蟹,炒鱿鱼丝,白酌虾,姜葱爆猪肚,饮岭南春酒!”
这些都是清淡不腻的菜式,特别适合女孩子的胃口,酒也是名酒,清醇口感好,饮了不会上头。
夏荷笑道:“师妹!你本身就长得瘦削苗条,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再不食点油腻的东西,就只剩下皮包骨啦!”
“这样更好,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更容易得到男人的怜悯,更容易勾他们的三魂!”小狸说道。
夏荷认真地说道:“师妹!咱们好不容易才得到仙师的认可,收为弟子,已经改邪归正啦!不要整天地想着怎样去勾引男人,做那污秽之事,好吗?”
“反正我也是个身子不洁净的果子狸精,半人半仙,人世间的七情六欲,那能统统地抛到脑后?偶然间来个鱼水之欢,只要不去害人,我想,师父也不会责难于我的!”小狸说道。
方磊听得,也不敢妄下定论,小狸是个妖精,只是体内的妖气被他用仙气镇住,才不致于发作出来,只是头脑中的一些邪念,还不能彻底地清除干净,也不能对她有过多的苛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