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李父李母,等到再度回来,看着电视各种电器,亮堂堂的,整个焕然一新的小屋子,李健心里那是满满的成就感。
“心衣,真好啊,现在咱们这个家,终于有点儿家的样子了。”从后面怀抱着罗心衣,李健一脸感叹着。
对比一两个月之前,家徒四壁,要什么没什么,连个插线板都是临时走线窗户放进来的,李健再看看眼前,只感觉如同做梦一般。
却是这几个月的变化,比他过去几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不过,他也知道,这一切都还不够。
尽管自己有了电视电器,但是这些都是很多家庭的必需品而已,自己还需要更努力的赚钱,争取来年盖个大房子,搬出这个小平房才是。
他说了一句,见的罗心没有反应,又连忙安慰道;“好了啦,别生气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应该高高兴兴才是。”
女孩哼了一声,嘟囔着小嘴,依旧生着气。
两人靠在一起,久久不曾说话。
嗅着女孩身上传来的乳香,侧面看着女孩那娇嫩精致的小脸和粉嫩小嘴,李健咕咚吞了口口水,压了压身下的弹簧床,有些心痒痒道:“心衣啊,这东西贵的跟便宜的就是不一样,你摸一摸,这床真软啊,要不咱们试一试?”
“试啥啊?”罗心衣砸吧着大眼睛,一脸懵懂道。
李健嘿嘿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突然一揽对方纤细腰肢,将其压倒在床上。
对方想要抬手,李健便按住对方双手。
对方想要踢脚,他就一屁股压住了对方整个腰身。
这样一来,女孩在下,李健再上,此刻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些暧昧。
突如其来的袭击,显然让罗心衣有所不知所措,黑亮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李健,咬着粉嫩的嘴唇,有些儿惊怕道:“你……你这是要干嘛啊?”
“我要干你。”李健嘿嘿一笑道。
罗心衣听的,嘤咛一声,一张脸瞬间血红的吓人,都害羞的不敢看李健了。
却又突然昂起脑袋朝着李健手臂一咬喝道:“说脏话,该打。”
李健一个不小心被咬了一下,痛的直抽冷气。
知道不能够硬来,当即只是保持着这个镇压的姿势,一脸苦巴巴的恳求道:“心衣啊,你看你都打消了要离开我的心思,自己承认是我媳妇了,怎么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呢?”
罗心衣不解道:“没有啊,我没不接受你啊,牵手,亲嘴,别人媳妇做的,我都跟你做了啊。”
李健点了点头,一脸委屈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别人抱着媳妇可以天天那个呢,,我都跟你一起这么久了,都没要过一次。”
罗心衣听的有些脸红,又有些恼怒:“瞧你那点儿出息,忍一忍能怎么滴,好像你们男人不想着那点儿破事,就活不下去似的。”
别人怎么样,李健是不知道。
但是他已经忍了好几十年了,都快要熟透了,如今整天对着自家小媳妇,真快要憋不下去了。
当即胡搅蛮缠,一脸恳求道:“宝贝媳妇,求求你,别这样对我,要不实在不行,我就亲一亲总行了吧?”
瞧着李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色赤红,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罗心衣拗不过对方,知道不给点好处,今天李健是不会罢休了,当即只能红着小脸羞怯的点点头。
“好,你说的啊,就亲一亲。”
关上房门,蒙上被窝,立马若隐若现人形蠕动着。
却没过多久,女孩恼怒的声音传来道:“李健你敢骗我,你说了就亲一亲的,可是你现在手伸到哪里去了啊?”
李健求饶的声音立马响起道:“心衣,别害怕,我就是感受感受一下而已。”
“不过,心衣,你好软啊。”
女孩听的这话,选择了沉默。
可是一会儿又叫嚷道:“你还撒谎,那你手往下面去干嘛?”
“蹭一蹭,我只是在旁边蹭一蹭,保证不会进去的。”
之后,话语嘎然而止,只剩下丝丝喘息声断断续续的回响在逐渐暗淡的夜幕之中。
……
窗外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早晨,李健沐浴着冬日的阳光,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屋子四周焕然一新的一幕,软玉温香在怀的李健情不自禁一声感叹:“这样子的日子真好啊。”
话未落音,便腰间一痛,趴在他胸口的小辣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过来,此刻龇着小虎牙,一脸气呼呼的揪着李健腰间软肉喝道:“好什么好啊,你个大骗子,大色狼,大流氓,说话不算数,我再也不信你了。”
小辣椒腮帮子鼓鼓的,又抓了李健一把喝道:“还傻乎乎的看着我干什么啊,赶紧去烧水给我洗澡,被你弄了一身都是,脏死我了。”
“好,去,我这就去。”看着对方又抓又挠的模样,李健逃也似的溜出了被窝。
冬日起床,那可不是一般的折磨人。
乍一逃离被窝,一丝冷气便冻的李健二话不说,拽起裤子就要往身上套。
“你傻子啊你,那是我的。”一旁罗心衣骂了一句,有些生气。
“哦,对不起啊。”李健讪笑了声,又找过来自己的裤子,可是当他准备穿上去的时候,却又突然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啊?”
嘀咕一声,低头一看,却是在他肚脐眼小腹的位置,一小片的干涸血迹十分触目惊心。
自己没有受伤,血肯定不是自己的。
比对了下小辣椒趴自己身上那姿势,李健隐隐约约知道这血是从哪里来的了。
当即他一脸疑惑不解道:“可是不对啊,我昨天很老实啊,真的只是蹭一蹭而已,没有进去啊。”
这话说着,询问的看向罗心衣。
后者却是小脸红成一块血色幕布似的,脑袋躲在被子里面,只是露出一双眼睛,有些嗔怪的白了李健一眼道:“笨蛋啊你,这不是你想的那个,这是我那个来了。”
“哦,原来如此。”
李健恍然大悟,却临走之际,又突然眉头一皱,转身道:“还是不对啊心衣,我怎么好像记得上一次咱们妈灌药给咱们,第二天我醒来也是这副场景,你不会上一次也是来的这个,故意糊弄我的吧?”
罗心衣没有说话,只是如同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般,脑袋越发的往被窝里面缩,都彻底看不见人了。
虽然对于这个答案,李健十分好奇。
可是见的对方久久不曾回答,他也没有继续强求。
“算了算了,不逼你了,反正迟早都是我的,骗了我就骗了我吧。”
摇摇头,嘀咕一声,便擦干净血迹,麻溜的套上裤子,钻进了厨房生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