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那么客气干嘛,多一人吃饭少一人吃饭都一个样,是不是呀,嘻嘻嘻——“
两个家丁又一懵,再次眼瞪瞪地对视了半响后,其中一位年长一点的家丁终于看不下去了:
“我说吹柳姑娘,你是不是傻呀?汴王难得回府,其他王妃都争鲜斗艳地抢着到汴王面前献媚呢,你们家小姐怎么能如此淡定呀?”
“再说了,这汴王府的家宴哪里是你说不想出席就能不出席的?就算是你家小姐抱恙了,只要下得了床,都得去!”
“可——可是,我家小姐真的不想去呀!”
“不行,我们亲自见一见六王妃,跟她说明白才行,我相信六王妃知书达理,应该明白小的的意思。”
见到小吹柳说话吱吱唔唔,,那两名家丁终于发觉有点不对劲了,正想进厢房看个究竟。
小吹柳一看,完了,让他们进厢房不就全穿帮了!
只见扑通一声,小吹柳忽然跪了下来,死死地拦住了他们:
“不能,你们不能进我家小姐的厢房。”
两名家丁脸色一异,望向厢房的眼神更加地狐疑了起来。
他两对视了一眼,一个拽住小吹柳,一个作势去推厢房的门,准备硬闯六王妃厢房的时候。
“唉,外面吵吵吵,吵毛线呀,还给不给人睡觉的!?”
就在这时,陈好好一身暗花细丝褶缎裙,头插摇步,步伐迟缓,却带着似有非有的睡意,从厢房内走了出来。
六王妃的出现,立刻打消了两名家丁的疑念之余,也吓得他们赶紧跪地扣头起来:
“六王妃恕罪,小的不知您正在休息——”
“不知不知!睁眼说瞎话么!我家小吹牛不是一直跟你们强调说我在睡觉的吗?”
那两人一抖,颤着声地说道: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只是小的奉老爷之命,请六王妃务必出席汴王的接风宴,可是吹柳姑娘——”
“哼,我家小吹牛怎么拉?不给我出席接风宴是么?”
那两小厮一个劲地点头:“是的,是的,就是这样的。”
陈好好伸手甩了一下长发,慵懒的眼神一收,厉色道:
“我家小吹牛不让我出席接风宴,还不是被你家汴王给逼的!”
那两家丁听着又是相视一囧。
陈好好无视他们,继续道:
“还记得上次你家汴王的送别宴不?吃个饭而已,结果饭吃到一半,你家汴王就一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家主仆二人差点就死在你家汴王的剑下了。你说这样的宴席谁还敢去?不要命的才去,是不是?所以,我家小吹牛不让我去宴席有错么?有错么?”
陈好好咄咄逼人地说道,那两位小家丁经她这么一说,自然也想起几天前,汴王在离府的惜送宴会上,汴王误以为六王妃把黄毛做成菜了,当下什么话都没说,就直接用他的无名剑指着六王妃,又指着小吹柳的画面。
想到这,那两小家丁不禁连连说道:
“理解,理解,吹柳姑娘的心思我们理解。可是——”
“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