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听咩月带着小女哭的模样很悲切,开始以为侄儿张遵为家务事惹着她了。后来一听,是诸葛尚要杀黄浩。她怒从心起,把眉一仰喝道:“还真反了!若不是你亲口对我说,我还不信!”
张皇后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寻常,诸葛尚年纪尚小不过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在他背后一定会有人指使。看起来魏**队还没打进来,倒是自己内部开始互相残杀。起先,她以为黄浩不过嘴欠得罪了一些人,现在看来,是反对黄浩的人想把京城搞乱。
张皇后先安慰咩月说:“你先带孩子回去,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
咩月有些担心自己和张遵受到牵连,哽咽着问:“姑姑,我是背着张遵来的,千万不要把我说出去。还有,张遵是哥们义气。张家就他这一根血脉了,千万不要把他牵连进去。”
“这你放心,我会有分寸。”
张皇后让侍女送咩月母女出宫,她琢磨着这事儿,一定要告诉刘禅,看皇帝如何处理。因为,生杀大权在皇帝手上。她搅动脑汁,一是要把张遵摘出来,二是,要把这事儿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张皇后叫了一个太监,去看看皇帝在哪儿,一下太监回来禀告,皇帝在紫曦宫。果然,他在王贵人那个践人那里。她按下心头的火气,让太监前边引路,直奔紫曦宫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到了掌灯十分。
刘禅正躺在王贵人的睡*上。
王贵人在一旁给他按摩着肩膀、后背。这些日子,皇帝是累着了。他一边享受着王贵人玉指摩挲的舒服切切,一边说着无关痛痒的仙人轶事。
一个太监站在寝宫外:“禀皇上,皇后来了。”
“哦……她来了?”皇后屈尊来到紫曦宫,她一定是有急事,不然,她才不会来呢?刘禅心中是这样想着,对太监道:“喧她进来说话。”可他身体却没动,捉摸着,想让张皇后看看王贵人是怎么伺候自己的,以后,最好温柔点儿。
张皇后进了寝宫,见王贵人正在为皇帝按摩,她和王贵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感觉到一种差异,一个尊贵,一个下贱,也许是彼此身世不同之处。
她对刘禅屈身施礼带着一丝怨气:“臣妾,有事儿,不得已,打搅皇上。”
刘禅笑嘻嘻的看着皇后,睁大眼睛:“朕,这几日腰酸背疼……呵呵,皇后有事儿只管说。”
张皇后见皇帝那舒服惬意的劲头,看来她与王贵人争*已经无望,刘禅在正宫很多时候是在敷衍自己,而她无法做到下贱女人卑微手段。她觉得自己很可怜,是皇帝不上心的皇后,如果真要是像谯周说的都完蛋也倒好了,她双目微敛,一声浅笑:“皇上,我听说,有人要杀黄浩,所以,特来禀报。”
刘禅把眼睛一瞪,眨眨眼,似乎不信:“有这等事?”
张皇后见皇帝并不惊讶,好像倒是自己多事一样,唉!蜀国怎么摊上了一个昏庸皇帝:“方才,张遵的妻子,咩月来了,她说,刘谌带着诸葛尚去了她家,密谋要杀了黄浩!”她一路走着,想着样这样说,是要把王贵人的儿子放在主谋位置。
王贵人一听心惊肉跳吓得脸色苍白,因为,她知道几个儿子曾在她这儿吵吵杀黄浩的事儿,她虽然压下去了,可经张皇后如此一说,知道这件事情败露了。她虽然并不知道详情,但张皇后足以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
护犊子是女人的本能,王贵人走到张皇后近前,眼中带着疑问:“谌儿,历来很少惹事,他绝不会参与谋杀黄浩的事。”
张皇后微微一笑,她心底最深处也在发出讥笑,看你惊恐的摸样,看你还嚣张!她对于王贵人的话不予理睬,转向刘禅质问:“皇上,听王贵人的意思,是我捏造是非了?”
刘禅下到地上,摇摇大脑袋,努力睁大眼睛,皱眉想了想:“皇后,这事情发生在几时?”
“应该是在今日!”
刘禅见皇后脸上带出了一丝煞气,有些心乱如麻,尤其是这种事儿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刘谌一向冷冰性格,怎么一点不像自己,遇事从大局考虑问题呢。没有王贵人一点顺从的影子。他迈着方步,默默走了几步,站立在那里,身上流转着他自有荣辱不惊处理问题的方式:“哦,事情发生在今日?也就是说,他们正在预谋,还未动手?”
这样啊,他略微略宽心起来,对于,皇后及时禀告大为赞赏:“皇后,你来的是太及时了。把一个乱子,消灭在了萌芽状态之中,这件事好办。”他说完转向王贵人:“你差人把刘谌给朕叫来!”
刘禅又望向寝宫门外,喊了一声:“楚公公……”
楚公公躬身进来,一副奴才模样:“小的在。”
刘禅想了一下:“去把张绍喧来。”
张皇后听皇上要把自己的兄弟叫来,她真不知道皇帝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她起初以为皇帝会大动干戈,让御林军把刘谌抓来询问,更想不到他又叫太监去传张绍。
刘禅见皇后一脸猜疑,转念一想,笑微微地看着张皇后说:“皇后,你也先别走。你看我是如何处理此事,不要留有心结。”
王贵人安排一个太监去传唤儿子刘谌,脸上愁云密布一样:“皇上,卑妾已经派人去叫刘谌了。”
刘禅指责王贵人,他是摆个样子给皇后看:“看你,整日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教子无妨啊。要是这个逆子,带头把人杀了,不知有几颗人头落地。你还不谢过皇后。”
王贵人听皇帝口气似乎有了转机,心中踏实几分,上前一步躬身谢拜:“还是皇后,来的及时呢。”
张皇后一听皇帝和王贵人一唱一随,差点被气晕。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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