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婚宴大厅是史无前例喜庆喧嚣热闹成一片。估计这是司马懿这位聪明绝世先人也不曾预料他孙子会在这里举行婚宴。其热烈其豪华整容是洛阳建都以来少有。除去曹髦皇上、郭太后和司马师三人之外,今晚婚宴在坐的皆是魏国最有权势之人。
因为,原来司马懿的中堂被设在主厅后面,新房也就改在后院的中堂屋,旁边屋中放着彩礼。琼芝披着红盖头被丫鬟和闹新娘的同辈人簇拥着到了后院,她心里一笑,自己成了一个守财奴。翠红因为被迷歼,所以一直躲在院子中一个角落伤心她大有找到那个侍卫长拼命之心。
琼芝因为盖着盖头看不见伤心的翠红,中堂屋,“啪”地一声门开被推开了,她一只手捂着心跳被取笑着推进,红烛高照日思夜想的洞房。
司马芸早把搀扶丫鬟推到一边,她和灵儿嬉笑着把琼芝送到炕沿。帷帐高挂,一派喜庆跃进人们的眼帘。
司马芸钻进盖头下与琼芝来了一个对眼,嘻嘻一笑:“嫂子,感觉不错吧。”
司马炎也被几个要好拥进来。婚宴大厅热闹非凡,这里也要大闹洞房。一个丫鬟端来一个茶则,新婚当夜,闹新房不拘礼节。
司马炎和以往的公子少爷不一样,二人不仅认识只差没上炕,他装腔作势的双手掀起琼芝的盖头,见她发髻插着那个珠钗,明眸绽放出妩媚的光泽……已经是再也无法用文字描述!绝色美人!
甄德许是在婚宴厅喝了一樽酒,趁着上茅厕的机会过来瞧一眼热闹。没想被司马攸看见一把扯进洞房。
他摇头晃脑地说开祝福词:“一进洞房,灯烛辉煌,金银满地,儿孙满堂。”
司马攸对着甄德说:”姐夫,这简直太俗气!不行。”
甄德思忖了一下,看向琼芝问:“新娘,今年多大了?”
琼芝微微一笑回答:“一十七岁。”
“新郎呢?”
“一十七岁。”
“你们怎么会一样大呢?那我多大?”
“你也一十七岁。”
甄德望着司马炎笑道:“新郎啊,我看,新娘是今夜高兴傻了!”
琼芝起身躬身一个谢拜,望着甄德轻起红唇:“是呀!我家祖上和洛阳风俗一样,也是不分大小,不分好歹,是乱着来的!”
甄德一听脑门儿冒汗,知道琼芝在讽刺他:“哈哈,我喝酒去了!”他说完羞愧的出了洞房,她的嘴真厉害!
人们又嬉笑一阵,这才散去。
琼芝见洞房就剩二人,你我相望了。她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司马炎,以往他的甜言蜜语到了这会儿竟然不会说了。洞房花烛之夜,安静下来。
许是婚宴大厅也变得寂然无声。
烛光在摇曳……
司马炎更是万分感慨一样,自从在皂角河救了琼芝,对她痴情至今,他喜欢她,亲过她,抚摸过她,她占据了他的心。他曾为爱出走,为爱去拼命……今夜,她属于他的人了。一个天下最美的女人,成了自己妻子!
他走过去,抱起琼芝走到炕沿,又轻轻把她放下。
琼芝刚一接触到炕上,感觉后背被隔得发疼。她顺手一摸,“哎呀”叫了一声。司马炎以为他放手太重,掀起褥子才发现炕上铺满了花生、核桃、大枣一类吉祥物!
司马炎哈哈笑起来:“看来,是想让你我早生贵子!”
琼芝看着司马炎婉儿浅笑,嗯嗯~话是这样说,要想睡觉还要把这些隔人的东西请了。她爬上炕去,双手捧起一把大枣核桃:“唉,夫君,你也过来搭把手。”
司马炎猴急的没办法,只得找来一个盆,二人合力把炕上清理干净。
“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老子一定要找干这事儿的算账!”
琼芝忙完从炕上下来,她猛然记起想胸前宝贝玉佩还戴着。她把发簪从发髻上取了下来,又悄悄地掏出玉佩放到梳妆台上。她虽然几次询问乌龟自己与司马炎睡觉会不会伤着他。乌龟没动静她也怕呀,她转回身全身血液沸腾……
司马炎重新抱起她,见她娇嫩如水,柳眉弯弯,明眸闪烁……纤纤身子,柔若无骨一样……
二人平缓下来,司马炎见她睁大明眸一往情深的看着自己。他真想*无眠,可是他困了……
翠红依旧没有回屋去睡,呆呆的坐在墙根的一块石头上。
她望着琼芝屋里的灯熄灭了。那对新人已经睡着了,而她感觉似乎是自己末日已经来啦,因为,她永远无法想通侍卫长为什么选择自己下手。
黑夜对于她来说,是永远消不去的痛!
在这时,她见一个黑影移步到了琼芝屋前。起初,她以为是一个听房的骚人,在听里面的动静,可看一会儿,感觉那人不像,他正用一只香火让里吹起烟雾。
不好,一定来了刺客!
翠红站起来结果双腿无力,她喊起来:“来人呀……有刺客!”
那人正鼓着腮帮子往里用力吹气,猛听有人叫喊,一时间慌了,扔掉手中的迷香,看向墙根的翠红,娘的!他非要杀了这个好事的女子不可。他是杀人心切,如若再晚一个时辰,翠红实在熬不住了,回屋睡觉去。兴许,还有更好的机会。
他疾步飞奔之际,突然之间,几个巡夜的侍卫冲过来。他从腰间拔出短刀,眨眼之间,他刺伤了两人,正要翻了出去。
管家张二闻声赶来,他今夜没敢睡觉,生怕“太傅”生什么差错!别看他平日点头哈腰个子矮小,他却是一个顶尖武功高手。他见人低三下四乐贫甘贱一样,与人拼杀起来,绝对是杀人不眨眼。他受了侠客影响对主人忠心赤胆是没的说。
张二使用一种叫拐的兵刃,不足一尺,因为他个子矮小握在双手中比较协调。俗话说,一寸短一寸险,大凡敢用短兵刃一般皆是高手。
那刺客正要飞奔上墙,张二却挡在面前。张二比刺客矮了一头,他们打起来,一个短刀,一个段短拐,你来我往打到院子中间,打在一处,难分胜负。
闻讯赶来的侍卫们,打着灯笼,举着兵刃不敢进攻,怕伤了张二管家。
琼芝和司马炎已经被外面杀声惊醒,二人皆有不适。
琼芝慌着起来,她感觉头晕脑胀:“夫君,你听……”
司马炎一跃而起,险些摔倒:“坏了,我们着道了。”听见屋外拼杀声,他们还是力撑着慌忙穿衣下炕。
司马炎晃着身子推开屋门。见黑夜之中杀气逼人,寒光耀眼,见二人武功相差不多。问题是刺客是只身一人,急于逃跑在心理上处于劣势之中。
张二仗着人多势众,左手短拐虚晃一下,右手将拐点到刺客肩胛穴道,喊了一声:“着!”
刺客肩头一疼,见右手握的短刀掉在地上,见以无法逃掉,他是死士,绝对不会被擒受审。他大笑一声,其声音足以可以显示一个死士下场是多么可悲,这声音传出很远,他绝望地望向司马炎和琼芝,一狠心咬舌自尽。
鲜血从刺客口中喷出,血花喷溅出一丈多远!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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