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这么儿子。”安夏义正言辞的拒绝,也不管后面的笙笙和安夏,自顾自的走了。
玖渊无奈的摇了摇头,抱着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抛弃的笙笙以及那个大熊跟了上去,可是出去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安夏的身影。
校园人来人往,偶尔夹杂着孩子的笑声,可是在这么多人里,没有安夏。
玖渊开始慌了:“夏夏,夏夏你在哪儿……”
“这里,没有妈咪……”笙笙抱着大熊,没有在附近感受到了安夏的气息,“妈咪,不见了。”
玖渊蹙眉,赶紧给夜御祁打了一个电话,让夜御祁赶紧过来,而接到电话的夜御祁本来是在谈一笔生意的,直接把生意丢给他们,自己冲到了学校。
夜御祁道学校的时候,也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在这半个小时之内,笙笙怎么也无法感受到安夏的气息,好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怎么回事?”夜御祁的外套都来不及穿,直直的赶过来,风尘仆仆。
“不知道,嫂子是走在前面的,我和笙笙就在后面跟着,离开我视线没有超过两分钟,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了。”玖渊也举得疑惑,“而且,笙笙说感受不到嫂子的气息。”
“怎么可能。”夜御祁蹙眉,“笙笙对晴晴本来就比较敏感,上次在这么偏远的地方都可以感觉得到,现在不过是走开一两分钟的时间,怎么就找不到了。”
“可能是被带走了。”玖渊也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先别管这么多了,找到人要紧,我们兵分两路,有事电话联系。”
“不用,去顾家,找顾宁兮。”夜御祁猛地想起了顾宁兮的灵蝶,说不定就是找到安夏的关键,“笙笙你先回家去,等找到了你妈咪,我们再回去。”
“不行,爹地你让我一起去吧,我可以感受到妈咪的存在的。”笙笙一脸祈求,“我真的很担心妈咪。”
“不可以。”玖渊蹲下去,揉了揉笙笙的头发,“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不管他的目标是谁,我们都不像伤害到你,所以你乖乖的先回家,如果跟着我们出了什么意外,你要你妈咪怎么办。”
笙笙垂头思索了一会儿,觉得玖渊说的有一点点道理,当即很认真的点头:“那笙笙听话,回家,如果找到妈咪了,一定要和笙笙说。”
“好,一定第一时间告诉笙笙好不好。”玖渊哄着,站起来对夜御祁说道,“哥,我现在带笙笙回去,你先去顾家,我马上就到。”
“恩。”夜御祁也不墨迹,直接开车去找顾宁兮,而玖渊也抱着笙笙,去了别墅。
而在两人离开之后,一道人影出现在暗处,而后消失,徒留芳香。
夜御祁路上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直奔顾家,刚刚下车就遇见了走出来的顾宁兮和魅离,看见夜御祁的时候,魅离明显是错愕的。
“你来干什么?”魅离的语气不是很好。
“看你这样子,别告诉我又是南晴出事了。”顾宁兮挑眉,双手环胸看着眼前已经顾不上风度的男子,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
“你说对了。”夜御祁上前一步,“晴晴不见了,笙笙也感受不到她的存在,所以我需要你的灵蝶。”
“夜御祁,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顾宁兮怒斥道,“你说过不会再让南晴受到伤害,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承诺的吗!我当初把南晴交给你,就是因为你说过,你不会再让南晴受到伤害,可现在呢!你又做了什么!”
“这件事的确是我的疏忽,但是现在,我求求你,先找到晴晴再说好吗,你可以在找到之后找我算账,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反对,除了让晴晴离开我。”夜御祁的语气带着祈求,眉目也满满的都是担心。
顾宁兮叹了一口气,推了推身边的魅离:“你先回去,我去找南晴。”
“我也一起去。”魅离接话,“你倒是以为我是怕事的人,而且现在失踪的还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你叫我看着不管,啧啧,我没这么冷血。”
“难得啊,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顾宁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感叹了一会儿,正色道,“不过也好,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人好。”
说罢,双手结印,口中楠楠有词,无数的灵蝶从她的指尖飞出,在空中盘旋不去。
顾宁兮看着空中盘旋的灵蝶,心下一沉,开口:“你这次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灵蝶应该帮不上什么忙,它们还在确认方位,如果换做是之前,早就已经飞走了,就证明,它们对于南晴的方位并不是很明确。”
“如果连灵蝶也找不到……”魅离托着下巴,看着空中的灵蝶出神。
“怎么会这样。”夜御祁也有些讶异,灵蝶最擅长的就是追踪,这次怎么会没有用处。
“夜御祁,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又是谁把南晴带走了,让灵蝶也找不到。”顾宁兮的脸色不是很好,这个世界上,可以避开灵蝶的搜寻的人,没有多少个,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
“近期,我一直在对付杨家,不过他们还没有这么本事。”夜御祁的灵力还没有觉醒,以前也没有在意,想不到到现在这个关键时刻,灵力竟然成了不可或缺的东西。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顾宁兮思索的目光落在夜御祁的身上,“现在只有你强行觉醒你体内的灵力,不然,我们没有任何办法,我想,这一次就连笙笙也没有能感受到南晴的存在吧。”
“这个世界上,可以躲得过我的灵蝶,目前,我只知道三个人,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是花神,还有一个……”顾宁兮顿了一下,没有说。
“还有谁?”夜御祁蹙眉,“花神已经消失了,根本不可能,最后一个是谁。”
“你弟弟。”顾宁兮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你要是说他我不信,他若是真的想带走南晴,当时就不会给我你送回来,他的性子,你应该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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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