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风想如果立马去二皇子府里面进行窥探,毕竟很多时候,并不是时时刻刻,他便有机会去二皇子府里面,不过惜风只要是一抓到时机,一有机会他便会去观测,只不过他现在实在是有些担心云瑾瑜和蔚来两个人了。
不,他在心中摇摇头,他更担心的是云瑾瑜了,就算认识才短短几日,他对云瑾瑜这人的性格,还是感觉很好的。
这一个女子,虽是一个女子,长的清清秀秀的,但她的性格,却豪爽得像一个男人一样,这是他特别欣赏的她的果断,和不畏惧强权,尤其敢和太子爷独孤沧懿对着干,所以说此刻他有点想,想个法子去帮他们逃出来了。
惜风一个人踱步在这宽广,广大的太子府内,慢慢走着走着,他便来到了那云瑾瑜所居住的落霞殿的殿门口,他便在这门口停留了一下,本来是想进去的,但在那门口张望了一番以后,惜风还是没有打算进去,毕竟云瑾瑜逗不在这屋内了,他进去又去干什么呢?
所以惜风索性在门口逗留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走了,他便想在路上想个法子,去救那云瑾瑜。
不过实在想破头,此刻他也没有想出什么,只是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自己只身一人竟来到了那莲池旁,他突然一个灵光冒了出来,他便想到。
这样好了,他先让了自己的探子,去打探他们的情况,向他汇报过后,到时候自己派人手,混迹过去,将他们一同给救出来……
不过这个时候,他必须先知道他们两在哪?还有得找两个武功高强的人,或者多一些的人,去保护他们。
而就在那落霞殿内,落倪并没有察觉有人过了,会在殿门口处徘徊,这些落倪并没有察觉,但发现有人在门口处,倒是那一对师兄妹,珑月和珑辰却察觉得比较灵光。
他们俩感觉有一个人,还带着刀的人,在往这落霞殿走来,所以便警觉地从房门内,出了来。
便依靠在落霞殿的殿门口的两边,若是这惜风一进去的话,珑月和珑辰便会动手,开打起来。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这门外的人,只是在这门口逗留了一会儿,并没有什么想法,所以他们也索性,收起了自己的武器,便回了那落倪住的地方,向她说明了情况。
落倪这才知道,刚刚有人在门外徘徊,而且根据那师兄妹的描述,是那太子爷独孤沧懿的亲信,惜风侍卫。
落倪也对这两人,珑月和珑辰说道。
“这人是好人,你们不必提防,也不用怕,他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落倪心想,今夜已经过了第二夜了,快第三日了,那云瑾瑜云公子离回来的日子,还有那七日之久呢。
落倪并不会很担忧她现在自己的处境,她回想着那天,那独孤沧寅,被受重伤的右手以后,便不会太担心他还会派人了再杀人灭口了,即使是派人来,这两个人也会保护她周全,而她此刻只需要等待云瑾瑜回来,到时候再跟云瑾瑜云公子解释好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
连夜启程的,那西南属地,陶塘氏族的人,带着那云瑾瑜和蔚来,以及那一行的黑衣人上路了。
云瑾瑜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了有多远,不过她庆幸,她的眼睛没有被蒙上,而自己只是被和蔚来绑在了同一匹马上而已,云瑾瑜在马前,蔚来在后,然后她身边都是那些穿着黑色衣袍的人,旁边也只是相同装束的人,那马上也是穿着一个黑色衣袍的人,就由那个人牵着他两一直往前走。
云瑾瑜也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得有多远,她就是骑在马上,看着那一片又一片的森林,一直往后倒退,满天的星星,和那柔和的月光,到头来也都变成了,那光芒万丈的黎明。
就这样这一行人在深夜里面行走着,像是在寻找着最终目的归家旅人,顺着那既定的路线,不断的前行着,不知疲倦。
那骑着马,在最前头领队的少领主,陶塘白鸶,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疲惫,他在前头专注的领着路,大概有一段时间了,他便停下来了。
陶塘白鸶停下来观察了一下四周,顺便看了一下这地形,他觉得离那自家西南属地的遗址的庐月堡,好像也快要接近了。
他心想这条路是不会错的,因为妹妹的指引绳索还一直在呢,没有闪光,如果闪光的话就说明有差错,可是这一路上都没有异样,就说明这条路是不会错的,他从了马上,稍微侧了侧身子,想看清楚地面上有什么。
因为就在他用那余光瞄了一下前面的地面,放现那些地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像多了一层银霜一般,那么的明亮,这是他基本上没怎么见过的场景,那前方的路上就像是铺上了霜,而准确的来说,是前方整个都是银白色的,是个三维的屏障一般,铺满了银光,他在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往前走,而此刻旁边的妹妹陶塘白鹭开口说话了。
她扯了扯那陶塘白鸶的衣角,然后转过头看了一下,用一种极微平静的话说道。
“大哥,这是银霜屏障,看来那庐月堡就在前头了,这正在为我们引路呢,便是那进入庐月堡的路,我们马上跟上就行了。”
陶塘白鸶看着妹妹白鹭如此的说道,解开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便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兆头,是一个归家的好兆头。
陶塘白鸶转过头,回头看那后面的人,对他们说道。
“走,继续前进。”
云瑾瑜在那路上睡着了,有时候头耷拉着,那蔚来则尽量身子往前靠,让云瑾瑜能靠的稳,以至于不掉下来,而云瑾瑜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摇摆着身子。
只是那身后的蔚来,却时时刻刻没有睡着,睁着眼睛,将那些地形牢牢的记在心里,虽然这一条路他从没有来过,但是这路上的标志地形或地点,或是那准确的线路,他倒是一一记在心里了,还有他如果睡着的话,就不能保护那云瑾瑜了,所以说他的责任还是挺重大的。
云瑾瑜也发觉前面的部队开始了停止的脚步,但不知道为什么,云瑾瑜也因此被这突然停下,急刹车给惊醒了,便想眺望了一下前方,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奈她的手脚,都被那个绳索给绑着,所以活动稍微有些不便,不过她稍微用力撑了下,便看到了前面的人,以及前面的景了。
只是那前头的密密麻麻的黑衣还是把她的视线遮挡住了,她便侧过身子使劲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了那奇异的景象,那大地就像铺了一层银光一样,前面银光万丈,竟有些刺眼。
云瑾瑜有些不敢相信她的眼睛所看到的,还想揉揉眼睛,但由于自己的手被绑着,所以也只好作罢。
云瑾瑜有些疑惑地问着蔚来。
而蔚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他猜想,从瞧那领主的样子来看,应该是快要到地点了,这应该是某种幻术吧。
蔚来这样对着云瑾瑜小声的说,“大概是幻术吧!”。
云瑾瑜心想,是幻术吗?这是幻术吗?我还以为是什么自然的奇景呢,没想到这巫术还是挺强大的,博大高深呢,要是个普通人的话,碰到那幻术或巫术,应该早就敌不过了吧,也会在这奇幻的场景里迷失的吧。
而蔚来再思考了会,便想补充了之前的说法。
“我觉得这铺在地上的那银霜,很有可能是一种引渡的方法,如果我们往前踏进去,有可能就进入了另一个地方,也就是与世隔绝的地段,而如果真要进去的话,必须有某种身份,比如说像,那陶塘白鸶是那领主,他自然会一点巫术,自然会化开那银霜,然后直接就进去了。”
“或者有某种令牌,反正也是标志性的东西,便可顺利进去……”
没等蔚来话说完,那个带领着他们的,西南蜀地的少领主陶塘白鸶回过头来对着他的那一批手下,做了一个动作,他把他的右手往下指,然后再往侧方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
这后面的人好像都一下子明白了,都在用自己的手打着一些奇怪的手势,但他们做的手势都是相同的,像是在施展某种巫术一样,而牵着那云瑾瑜和蔚来马的那一个黑衣人,他也倾注了他的内力,去做那个手势。
只不过他还得照顾着云瑾瑜和蔚来,以便这两个外邦的人,能顺利进入,他指向云瑾瑜和蔚来的头。
在这旁边画了一个圈,然后将再指向他俩,有一股黑色的气息缓缓输出来,就像是联合了三个人一样,云瑾瑜和蔚来也被带入了这一个术法里,等所有人都完成这一套仪式性的术法。
那陶塘白鸶才敢往前走一步,当他的马往前踏了那一步,踏进了那银霜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