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的妈妈温若凡反问自己“你喜欢什么样的颜色?”
温情疑惑难道和色彩有什么关系吗。但是她还是老实的回答“白色。”
温若凡问到:“那?像红绿青蓝紫呢?”
温情想着回答到:“妈,这可是要看心情,看场合的。包括黑色,都不是完全的喜欢,也不是绝对的讨厌。”
后来妈妈对她说‘如果把爱情比作色彩,在你开始爱的时候,它就是白色的,很干净没有任何的杂质,而爱的过程,它是色彩斑斓的,有你喜欢的不喜欢的,甚至讨厌的,所有的一切很有可能混在了一起,眼花缭乱。但是,在最后尘埃落定,你会发现,爱或者不爱,泾渭分明,它白就是白,黑就是黑,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就连可能的灰都没有。’
康漠北没有直接回答温情的话,他看到温情在出神想什么,他叫了温情两声,但是温情却没有反应,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这样的温情让他很没有自信,他不知现在面对他的温情,心里想的是谁。“温情,温情......”
“嗯?”温情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她恢复神情微微叹一口气,说到:“看的出来,玫瑰很爱你,她在看见你的时候,眼睛里的欣喜和浓浓的情意是掩饰不了的,这样的眼神就和当年哥哥看左丘研是一样的。”
顾温情心里想她脖颈上的吻痕那么的明显,想来除了康漠北是会有别人。“而且她对你应该是全部交付毫无保留把。”
康漠北良久没有说话,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温情的话,玫瑰确实爱他。“我说过,我会处理好我和玫瑰的事情,本以为,只要玫瑰愿意我会好好的对她,即使我心里爱的人是你,但是,当我得知你心里有我时,我就再也放不下对你的心,尤其是还有一个塔塔卡尔在你身边,我很不放心。”
温情听到康漠北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笑了,笑的很无奈。她说到:“你是因为,我身边有一个追求我的人出现,感觉到了危机,所以才要急着对我表达吗?甚至不去理会玫瑰和我的感受?”
康漠北张了张嘴,话却没有说出来,温情的问题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温情不再看康漠北而是转头看向无边的大海,把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谢谢,我不冷。康漠北,我希望你可以正确的理解我的意思,我爱不爱你,或者接不接受你,和我身边的人没有关系。让我作出决定的原因是你,在一年前我看到你和玫瑰缠mian一起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不去爱你了。”
“我一直在用力的弥补玫瑰,她的所有要求我都会尽量的满足。”康漠北痛苦中参杂着无奈。“但是,当我发现你身边的卡尔时,我发现,我错了。”
“玫瑰不能没有你,不对吗?”温情说到:“其实你很清楚,以她的情况,没有人会完全不在意。”
“不是的。”康漠北着急的回答到,他说完这三个字,还想说什么的他,却已经无言。
温情看着康漠北,等了一会,慢慢开口说道:“你自己都不相信,不是吗?之前因你,她,无法生育,现在你又要了她的全部,你想让她将来如何?其实,你打心里就已经肯定了,除了你,没有人会要她的这个想法。所以,你才放心的要了她的全部,既然如此,你就该好好对她。当初你在决定如何对玫瑰的时候,没有想到我,如今你更不该对我心存幻想,玫瑰....”
“她可以的。”康漠北打断顾温情的话。
顾温情从来没有觉得康漠北像现在一样的麻烦,她本身就是一个不愿意多纠缠的人,她喜欢简单,可是她发现,现在她和面前这个人竟然是如此的纠缠不清。
“康漠北,那请你告诉我。”顾温情认真的看着康漠北,语气中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冷淡,她说到:“如你所说,你心里爱的是我,可是在你爱着我的同时,却能和玫瑰发生关系,这就是你口中的爱吗?别不承认,玫瑰脖颈上的吻痕是不你留下来的。”
康漠北无从解释“是的。”
顾温情苦笑“或许你心里是爱她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因为你一直认为你要负责。”
“你在意?”康漠北问道。
“是的,我在意。”顾温情说到:“所以,请康先生,以后别在说,你心里爱我,我承受不起你这样的爱。”
“我不会把你让给塔塔卡尔的,你最好别爱上他,否则受苦的是你。”康漠北冷声厉言“玫瑰的事情你放心,我和她会清清楚楚的。你顾温情只能是我的。”
康漠北说完离开。留下温情一人在船尾的通风口。只不过在康漠北快速走下楼的时候,玫瑰含恨而悲怨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着泪光。
然而另一处的暗角,在顾温情也离开后,那个身影才出来,塔塔卡尔站在刚才顾温情所在的位置,看着温情刚才看过的地方。
塔塔卡尔良久不在说话,足足过了十几分中,有一个身影走进卡尔,这个人所在的位置正好不被人看到,所有走过来的人都回认为此出只有塔塔卡尔一个人,他在看着海面。
那个人刻意压低了的声音说到:“卡尔王子,卡纳现在已经开始有所动作,如果您在拖下去,可能真的回发生转变。”
卡尔说话的声音同样在刻意的放低,他说话时,没有看那个人,依然安静的看着海面,仿佛面前没有这样一个人,而是她在自言自语。“我父亲的病情如何?”
“病情在不断的恶化。”那个人说到。
“自然恶化还是人为的。”卡尔蹙眉问道。
那个人无声的叹息“人为的。”
“保留证据。”塔塔卡尔说到。
那个人有些为难的说到。“我尽量。”
塔塔卡尔不满意的说到:“不是尽量,是必须。我会在近期回去一次。”
那个人像立刻反对到:“不可以,如果您现在回去,他是不会放过您的。他已经安排了人对您进行暗杀,而且他或明或暗中控制着支持您的人,如果您现在回去,他一定会对您下手。”
塔塔卡尔没有说话。
那个人接着说到他来此的目的“我这次主要是听他的吩咐见见南宫家的主人。”
这个人的话,让塔塔卡尔想到那个妖孽无比的南宫烨。
他若有所思的开口问道:“这个也是他安排的?没想到他胃口不小。”
那个人回答道:“是的。不过,您在申国,江城是最安全的。”
这一点是塔塔卡尔也是认同的。卡尔想了想接着说到:“告诉我们的人保存实力,等我回去。”
“好。”那个回答到。
塔塔卡尔不再说话,对那个人摆了摆手,只见那个人迅速的离开,这里有恢复到只有海水的声音,风把所有的痕迹吹散,仿佛这里从来没有过人。
宴会厅里。“陆总,你好兴致啊。”弗瑞德看到陆远豪身边的女人,他知趣的离开。“我随便看看,不打扰陆总了。”
“弗瑞德,你去个厕所这么长时间,你知道我等得多无聊吗?”陆远豪笑呵呵的说着。对于弗瑞德的离去,他很开心。
他随意的走着,看到南宫烨独自一个,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很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弗瑞德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着笃定。
弗瑞德走到南宫烨的身边,他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随意的坐在同一个沙发上的另一个角落里:“南宫先生,你和这里俨然已经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弗瑞德好本事啊。”南宫烨眼睛抬都不抬,说着话,仿佛他此刻面对的是空气,身边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在没有邀请函的同时还可以进到这艘船上。”
弗瑞德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因为他用自己手中的假邀请函和别人手中的真函掉了包。
南宫烨摇晃着收里的高脚杯,里面的红酒不停的涌动着,他把杯子放在自己的眼前,透过杯子及红酒,漫不经心的开口:“沙国,KN组织,头目之一白K?”
白K这是弗瑞德在组织里的名字,也是他的代号。而弗瑞德却是他的真实姓名,普通商人。
弗瑞德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他没有想到这样快的就被发现了。微微一笑,掩饰着着他面上的尴尬。“南宫先生的速度让人佩服。”
“谢谢。”南宫烨说到“弗瑞德其实你想到这艘船上来大可不必如此费事的,直接报上你的名字,自然会上的了船。”
南宫烨的这句话言外之意就是说,我早就知道你手里的邀请函是假的,是我有意放你进来,否则即使你真的有顾家的邀请函,也进不来。“哦,忘了告诉弗瑞德先生,你看。”
南宫烨说着,示意弗瑞德朝不远处看去。
那个人就是弗瑞德手中拿邀请函真正的主人,他现在就在这艘船上。
弗瑞德以为那个人今晚不会出现在这里,他意外,于是看到南宫烨脸上的嘲讽。
弗瑞德见如此,索性不在绕弯子直接说到:“沙国王子,塔塔卡尔在顾家,KN要让他永远也回不到沙国。可能的话,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南宫烨没有表情,没有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此不动神色的人,让弗瑞德心里没底。
弗瑞德接着说道:“沙国的地下版图送你一半。”
“KN,KN?”南宫烨若有所思的说到:“塔塔卡纳,塔塔卡尔王子的弟弟?”
“是的。”费瑞德回到。
南宫烨笑了,笑的很开心,也很妖孽,仿佛这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我帮他出掉这个人,他会得到整个国家?而地下市场他分我一半,这也太没诚意了。”
费瑞德考虑着:“你二我一。”
南宫烨又摇了摇头,他说到:“要知道,在江城能和顾家抗衡的也只有我南宫家,要动顾家的客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弗瑞德有些犹豫的说到“但是......我知道你南宫家和顾家一直交好,在你们的祖母辈分的时候是有着血亲关系的。”
南宫烨说到:“你到是清楚,看来你们的KN是做足了准备。”他心里想到,南宫家和顾家的关系何止如此,外面人只是知道,自己的祖母时心芬和顾良辰的祖母时心兰是亲姐妹,却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南宫魄和顾良辰的父亲顾亦辰是同父同母的兄弟,自己的父亲只不过是被南宫家领养。”
弗瑞德说到:“是的,KN说,他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
“我的一切决定取决于你们KN有没有诚意。”南宫烨说到:“要知道,所有事件背后都是因为有利益的推动才能成功。想让我对付顾家,你们得拿出值得我和顾家反目的条件才对。”
费瑞德问到:“你想要什么?”
“沙国地下的所有。”南宫烨说。“还有,KN手中奥纳地区的东部。”
弗瑞德惊讶说到:“不可能。”
“那,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南宫烨说着站起来就走,没有给弗瑞德接着说话的机会。看上去,南宫烨完全不在乎KN给他的东西,甚至也不关心,他自己要求的是否对方会答应。
这件事情牵扯太多,他必须和KN说明,才可以做决定。
此时船已经靠岸,到达了目的地。只是天还是黑的。
风吹过,花香伴着风吹到房间里,睡得迷迷糊糊的白雪墨,觉得身上发痒,醒来后的她,看到身上有着不太明显的红点。
“糟糕了。”白雪墨一下了变得清醒,心想花粉过敏了。于是她快速的跑了出去,往着船上临时医生的房间跑去,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礼服而是舒适的睡衣。
很意外,她发现秦赫,也就是他的哥哥云凌赫就在门口不远处,她的速度慢了下来。“哥...。”白雪墨刚说出来一个字,发现自己说错了于是立刻改口说到:“秦赫,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已经在这里等你很久了。”秦赫微微一笑,他并没有意外白雪墨此时会出现在这里,仿佛是笃定了她一定会出现。“船已经靠岸,我发现外面有很多的花后,就等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