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便是武元阁的参赛弟子了!”那阴冷老头儿看了看景先,旋即赞扬道:“果然是年少英雄,这小小年纪,已然有这等修为,无怪武元阁兴盛啊!”
景先闻言撇了撇嘴,这老头儿他并不喜欢,一脸阴沉的感觉很像前世电视剧里边练了阴邪功夫的太监,那眼神,叫人看了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既然如此,看来众家都已经有了各自的参赛弟子,如此,十方战台展开!”老头声音陡然增大,旋即身形倏忽之间已经升上百丈高空,大袖一挥,便是有着是个黑点自他的袖口掠出。
众人都是见过这般场景,一见他升空甩袖子,便是迅速散开来。
砰!
一声轰隆巨响之后,十方战台便是尽数嵌进了山石之中,一道道裂纹如同蛛网一般裂开来,唬得景先一愣一愣的,这样威风霸气,随身带着战台的方式倒还真是新鲜,这皇甫家也真是想得周全,这样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这在哪里还打不起来呢?
战台落地,顿时便是有人欺身上了战台,武元阁也是有着周明占上了一方战台,这便是守擂,而景先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他是真不明白这其中的规矩,何尚老头儿也没跟他讲过,这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去打擂?
“景兄弟,你看,那方战台便是属于你们这个修为境界的,其他的九方站台算是我们的战场,往年我们武元阁都没有固魄境中期的弟子参加,每一次都会莫名其妙的加赛几场,这回我们能不能轻松卫冕,就全看你的了!”
张武指了指左手边最靠后的一方战台,旋即便是翻身上了站台,与人战在一处。
打擂台实际上并不是个景先喜欢的方式,这样的方式似乎对守擂者的实力有着很大的要求,而且在实力方面要完全的碾压群雄,这才有可能一擂守到底,可是现在大家的修为都是有目共睹的,守擂岂不是太过于疲惫了一些?
而且,这还是武元阁的首秀,若是被人扔了下来,武元阁的面子……景先猛然之间想到了出发之前,那位把宗门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的长老说的话。
正当景先犹豫的时候,身旁的站台之上,已经是有两人已经是结束了战斗,那人被一拳轰中落下战台,旋即便是有着一只木盒被送到了对方的手中,虽然被隔绝了其中的灵力波动,但是不难猜出,那里边正是他们这八天以来找的所谓的灵物。
“原来如此!”景先恍然大悟,原来守擂是有这样好处的,只要不是全打完了才有一样灵物入账,那这样的守擂便是有意思多了,也划得来多了。
紧走几步来到那方所谓的属于自己这个修为境界的战台,上边两人正在胶着状态,二人此时已经拆招近百,却依旧没有哪一方能有明显的胜率。这二人的实力显然是相仿的,手底下的本事也不见得谁比谁强,这般胶着也算是情理之中。
再有一刻钟的时间,二人竟然还没分胜负,这下可见景先不高兴了,这二人该不会是故意的吧,自己在这下边都看了那么久了,二人都有着明显的失误,这样的失误只抓着一个便是能够制胜!
“哼!你二人演够了没有,都给老子滚下去!”景先正在犹豫自己有没有必要将他们俩扔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有人腾身上了站台,不过这人话说的虽然霸气,却没有本事真的将二人提起来扔下去。
不过在景先看来,这人的实力还是要强出二人不少的,但凭他以一敌二不落下风便是看得出来。
“好!”
欢呼之声震天般响,景先吓了一跳,搭眼望去,却根本不是自己这里的事儿,是另外的九方战台已经是有着胜负分别了出来。那边的战斗显然比自己这里精彩的多,单是灵力波动便是强烈得多。
“哦……好!”一声牵强的欢呼声也是想了起来,这般动静与之前对比过于明显,没有办法引起他们的注意,却是引起了景先的注意,抬眼看的时候,情况令他有点错愕,哪儿人依旧是在战台之上,反倒是方才上去的那家伙被两人扔了下来。
不得不委委屈屈的交出了自己的筹码,回到队伍之中被臭骂了一顿之后,整个人都蔫了。
这样一来,战台上二人不但要争夺各自的灵物,现在还多出了一样灵物的归属问题,谁要是赢了对方,谁就能一下子得到两样灵物,这可是划得来的紧啊!
二人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掌间灵力翻腾,叫人微微有些眼花缭乱。
景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知道了这样的战斗并不止于二人战斗,第三人的加入不会被阻止,只是会被二人联袂对付,这样一来景先便是没有问题了,这二人他并不放在心上。
“给我滚下来!”景先单臂一撑战台,一个空翻便是落在战台之上,看似脚步还未站稳,身形却是已经窜了出去,那二人俱是一惊,这般身形叫他们难以捉摸,尤其是这方位变幻不定,更是叫人心生惧意。
景先自然不是虚张声势,二人呆愣之间,景先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前,后者脸色一肃,同时出手,双掌分袭景先胸口与丹田两处。
景先轻哼一声,双手齐出,手刀不由分手便是将二人的手臂截了下来,击中了他们手肘上的麻筋,顿时让二人暂时失去了战斗力,景先身形再度变幻,一折之下到了二人身后,抬腿便是一脚踹上了他的膝弯,而后收脚抬掌,一巴掌将另一人也是打翻在地。
二人叠罗汉一般的被景先瞬息之间制服,令得原本就冷清的战台周边变得异常安静。
“好!好本事!”最先发出呼声的是之前那个被二人联手打下去的家伙,这家伙见真的有人能同时将两人制服,心头激动不已。
“好!好!”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不知道景先是谁,却知道他用的这身法,与之前武元阁出场时,那拖后腿的弟子的身法是一样的。既然是武元阁的人,那就什么也不奇怪了。
哪儿人显然有点不甘心,毕竟事关三样灵物,这么一战被人取走,还真是叫人憋屈、艳羡得很。
与此同时,站台之上的景先也是感受到了多股眼神的窥视,来自于高高在上的势力有之,来自战台下观望的弟子有之。这些人之中景先指注意到了古均,并且看着后者冷笑一声,有些仇,可真是不得不报的。
“梁家梁汉,但与阁下约赌!”梁汉上台抱拳,道。
“怎么个赌法?”景先轻笑一声,问道。
“就赌上阁下方才一战所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