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躺在水晶棺里的人,采访组很想知道的他是谁?
作为接诊医生何夫只知晓他的年龄--25岁,一位非常年纪轻轻的生命,而且还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但这谁也能猜得到,因为他已受到了从首都来的邓院士两师生极大的关注。
除了邓院士以外,张博士也是一个能知根知底的人,但是他又不能告诉几位采访记者。
尽管在梁燕一番恳求之下,然而张博士感到十分的为难,必须请示他的老师以后,才有可能告之他们采访组的几位记者。
在梁燕的请求之下,由张博士领着他们三人,再次去见邓院士。
进了屋子,只见苍老的邓院士两手相当缓慢地敲打着电脑的键盘,大型荧光屏上不止地出现一些数字和符号,他们几个根本就看不懂。
李维急‘性’子走在最前面,就大着嗓‘门’喊道:“邓院士,我们请教您一个问题。”
专心致志的邓院士根本就没有理睬他,还是一直忙碌着手中的活。
梁燕紧跟了过来,对李维道:“李大哥,你没见到老院士正忙乎着自己的研究,不要去打搅人家。”
“真急死人了。”李维简直要跺起他的脚,接着在屋子里转起圈子来。
见此,梁燕感到李维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也觉得他烦躁,道:“李大哥,你怎么一下耐心也没有。”
李维偷偷的眼光瞧了她一下,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口里好像在念道:我在梁燕心中就这么点出息,这个时候一定要沉着冷静,这才是作为一个成熟男人必须具备的状态。
不一会,邓院士停下了手里的打字,随着自动椅旋转过面来。
梁燕矮下身子,凑近点道:“老院士,我们又打搅您了。”
邓院士苍老的声音缓慢地答道:“没有,也是我让你们久等了。”
“老院士,您是知道的,我们身为记者,有一个怪‘毛’病,老是爱刨根问底的。”梁燕的语气平和地说。
“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不是作为一个记者的怪‘毛’病,而是职业所必须具备的条件。”邓院士语重声长地说道。
“我们仨今天的目的是到市人民医院来采访干尸的,虽然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但是还是有一个很大的遗憾。”梁燕是拐着弯去套老人的话。
“还有什么遗憾?说说看,是否需要我们的帮助。”邓院士似乎没有意识到。
“能说话的干尸,还有故事的干尸,心脏还在跳动的干尸,多么爆料的新闻!但是我们却不知他是谁?”梁燕用一双亟待的眼神望着老院士。
只见邓院士随着目光的下递勾下了头,没有做声。
在一旁的那扛着摄像机的老程,按耐不住接着说道:“还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就25岁,太年轻了,其实最‘精’彩最闪亮的人生才刚刚起步,怎么就将会变成生命的终点。一位英雄,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老院士静静地思考了一会,缓缓地抬起头来,问道:“这本来就是一项十分保密的工作,怎么会被你们电视台的记者给盯上啦?”
李维赶忙接上话,道:“其实,我们三个根本就不知情。主任下达任务是要我们采访组派两个人出外采访,我们也是稀里糊涂地随车来到了这里。在我们到来之前,医院不是已经派出两个人来接应我们,这点说明,我们台里的领导事先一定跟医院通了气。”
忽然见,老院士额头上的青筋要爆了起来,紧接着老院士不止地咳起了嗽,肯定是被气的。稍微平息一下,只听他口中念道:“医院方面的保密意识也太差劲了。”
“老师,您也许是可能想多了。我们从首都用专机空运水晶棺和一些器材,到这里后,又是从机场采用卡车将硕大的水晶棺和器材,运往医院,再从医院搬到地下室。我们如此大的动静,怎么没有被人注意呢?”张博士劝导着老院士。
只看邓院士慢慢地点了一下脑,道:“是有道理。”
“老师,是否让他们知道躺在水晶棺里的人是谁吗?”张博士将头伸过去,低低的声音问道。
邓院士凝神的双眼,过了好一会才答道:“这是,保密安全措施的最后一条防线了。”
“老师的意思是,不能让他们知道。”张博士有点不太相信老院士的决定。
“对。不能让他们知道水晶棺里睡着的是谁?并且,等会你去跟电视台的领导‘交’涉一下,今天摄像的和采访的内容,决不能对外曝光。”邓院士对着凑得很近的张博士像是吩咐着道。
接着,张博士直起上身来,说道:“很对不起各位了。你们提出的问题,只怕我们不能回答你们,因为这涉及到了,也许可以这么认为将是涉及到国家的一件保密事项,请你们能谅解我们的难住。”
听后,那李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又要转起圈来,口里还在念着:“怎么会这样呢?连采访对象的名字也不知道,这新闻还有什么价值可谈。今天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他们三人的采访小组,也只能就此为止了。
跟老院士和张博士告别以后,由何夫领着出了地下室。
这时,上午的钟点已指向了十一点半。
何夫得到院长的指令,留他们三位记者吃中饭。
医院的食堂是便餐,不可能在医院里设宴招待,也是在一家大酒家预定了一席上等的盛宴。
关于医院会为他们准备了午宴,这是李维、梁燕和摄像记者老程,万万没有想到的。
有道是,天底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是他们三人应该想得到的一句话,可是又想过来--他们的采访任务,并没有造成对医院某个方面的负面影响。
总而言之,只有到了餐桌上一切就知晓了。
李维、梁燕和摄像记者老程上了他们首先来的那辆面包车。
也医院方面,院长和何夫上了一辆雪佛兰的高级小轿车。
小车驶在前面,面包车跟在后背。
在大街上转了一会,停在一家大酒家前的广场上。
待两车刚一停稳,从酒家的大‘门’口,迎上来两个披红挂彩的一小伙和一姑娘。
小伙径直地走向电视台的面包车,赶忙前后接连开了两张车‘门’。
每下来一个人,就说一声:“你们的午宴,已经准备好了......”
那姑娘直朝小车靠拢过去,先拉开后车‘门’,想转到前车‘门’时,已被司机推开了。
每出来一个人,就说一声:“你们的午宴,已经准备好了......”
等车内的人数都出了以后,他们俩各自对各自服务的人,道:“请跟我来。”
由两个披红挂彩的一小伙和一姑娘,领着他们两拨人,进了大厅。
大厅的空间好大,上顶的灯饰好气派,内面的装修也是流光溢彩、堂壁辉煌。
两服务员领着他们连同司机七个人,上了二楼的一间包厢。
时下,天气凉爽,是人多凑合到一块吃饭而最适合的季节。
七个人各自选择着各自的位置落座以后:医院方面--院长的左边是开小车的司机,右边是何夫;也电视台这方,李维挨着梁燕坐着,也司机和摄像记者老程分别坐在两边。
餐桌上的用具都早已经摆置好了。
院长是一个戴着眼镜,长得白白胖胖的,从他的额头上几道皱纹来看,就知道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不一会,上菜了。
由院长做东,除开两个司机外,给其余的每人倒了一杯啤酒,相互行过礼以后,就各自吃着各自的。
这顿午饭,吃得比较平静,未见院长代表他们院方,向三位记者没有提出什么要求。
午宴过后,两拨人,各自上了各自的车,寻找着各自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