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很忽然的卧室门发出了声响,随后传来了苏娅急促的声音,道:
“是……局长……没问题,我马上到……您放心,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将事情调查清楚。”
苏娅一边穿鞋一边通着电话,竟然连灯都没有开,而沈浩这时候压低了呼吸,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紧接着灯光打开,苏娅要从茶几上拿水杯,这才看到了坐在那里的沈浩,盘腿而坐,像是入定了的老僧。
“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这里装死啊?”
苏娅被吓了一跳,带着些许不悦,瞪了他一眼,拿着水杯就要转身。
可是沈浩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出现,这让苏娅微微的诧异了一下,自我说道:
“咦,这混蛋今天转性了?竟然……”
她往跟前凑了凑,随即紧张了起来,她很明锐的察觉到,此刻的沈浩竟然没有“活人”的迹象。
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明明在眼前,可是他仿似又不存在,难怪,刚才在出门的时候没有发现他,
苏娅没来由的感觉一阵害怕,手不由的颤抖了起来,那纤细修长的两根手指头伸到了沈浩的鼻子下面,随即一张俏脸煞白。
尼玛,没呼吸?
她一时之间慌了手脚,感觉应该不会啊?这混蛋白天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就挂了?
苏娅没来由的就乱了分寸,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倒是眼泪流了下来,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抓着沈浩的身体就是一种乱摇。
“我去,你干嘛,疯了吧你?”沈浩被咬的大脑发蒙,刚才整理出的一些资料全部不见了。
“你没死?”
“苏娅,你怎么说话呢?就为了这么一套破房子,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啊?尼玛,还没领证呢,现在这房产属于我,我的,你的明白?”
“啊?滚,永远有多远,你给本小姐滚多远。”
现在明白了,狗嘴里永远都吐不出象牙来,什么乱七八糟的,牵扯到了扯证?
狗屁,就算嫁人,也不能嫁给你这样的王八蛋吧,不过貌似这家伙基本上已经达标了。
唔,有房,不错!虽然说没车,但那不要紧,往后肯定能卖。人也年轻,长得还算过得去,身材也有型,而且……而且……
也很欣赏自己的厨艺,就是这家伙每次变着法来惹自己生气,这点让她很不爽。
“是你打扰我好吧,哎,去去去,忙自己的去,我也忙呢。”说完沈浩继续闭上了眼睛。
“咦,你这是干什么,怎么刚才就像是死了一样?”
“你才死了,亏你头发还那么长,凶器也那么大,怎么见识和脑袋都那么差劲?这叫气功,懂不?传说中的内息法。”
“你可以去死了。”
苏娅差点发飙,不过想着自己貌似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重重的哼了一声,也不喝沈浩一般见识了,匆匆忙忙的跑了。
沈浩倒是诧异的看了一眼这妮子,随后无奈的叹气,再一次的闭上眼睛。
这的确是气功中的内息之法,不过当然没有武侠里面的那般神乎其技,说穿了就是通过一种叫做龟息的手段,让自己的身体机能保持在最低状态,类似于保持活着的植物人。
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功夫,一般的特种兵固然没有这种下详细的功法,可是从本质上还是能做到的。
人是聪明的生物,至于武术,说穿了就是模拟了动物的攻击手段而创造出来的,而龟息术最大的特点是仿真了乌龟,目的自然……长寿。
沈浩保持这种姿势,一来是恢复自身消耗的气功,二来是让自己身体所有感官和外界断开,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脑海,推测今晚得到的消息的无数个可能性。
这是被苏娅这妮子给生生的拉回来了一会,尼玛,打断了好几个将要想通的问题。
……
警局忙碌的快要死了,刑警全部出动,就连内勤文员也不闲着,甚至搞户籍的文员都被叫来加班,就算帮不上忙,也能在旁甜茶倒水。
疯了,电话响个没完没了,人们不断的在奔走相告,平日里见不到几个警察的警局,此刻人满为患。
在局长办公室里,赵国栋正在和厅里的领导密谈,这一次事情发生了很久,可是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晚了,现在所造成的问题太严重。
“国栋,别的话我也不想说,你也明白此次我们面临的困难,组织上也是下了死命令,要对得起人民,无论需要组织帮你们做什么,只要能做到,在所不惜。”
听着五十岁的副厅长的话,赵国栋真想破口大骂“尼玛,平日里你们厅里的干部科真够牛的,有问题,一级一级往下推,推不掉了就找几个代罪羊,
现在,一个月接到了人口失踪案四十多期,加上之前零零总总,都特么快七十了。
娘希匹的,这都快赶上整个琉璃十年人口失踪案的总数了,还清一色的是女人,小孩,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起初,谁也没在意,毕竟人口失踪嘛,很正常,天知道哪家的妹妹跟着哪家的哥哥跑了?人找不到了,就来报警,让警察来找,找个屁?
如今,连所有还在实习期的警察都给利用了起来,甚至还有几个妹子,尼玛,还怎么克服?要人?
……
苏娅很忙,爆炸性的身材来到警局之后,顿时无数的男性同胞们眼睛直了,本来萎靡不振的精神,瞬间就神采奕奕,一定要好好表现,引起妹子的注意,也要让妹子侧目。
就算没钱,也是努力的。
苏娅根本不在乎这些,急忙从一个同事的手里接过了卷宗,开始翻阅。
内心之中有些小激动,毕竟,她终于告别了抓小偷,现如今成了抓强盗了,感觉往后肩膀上肯定能抗花花,一定能干出一番事业来。
看着一份份卷宗,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些平均年纪二十二岁,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或者女人,平白无故的在这个城市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