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长乐:“屠城之话仍作数,但冤有头债有主,是金国京都之官员所犯下之错,与无辜百姓无关,所以我们要屠的城乃金国京都云阳城!”
上官长乐:“记住我们这次出征的目标,云阳城!”
上官长乐:“不到云阳不罢休!”
“云阳!”
“云阳!”
上官长乐抬手:“好!”
上官长乐:“此次出征还需要往军规中再加两条!”
上官长乐:“沿途牲畜飞禽为我军战友,不可杀虐凌辱。”
上官长乐:“沿途牲畜飞禽除非已死,不可食用。”
上官长乐:“众将士可都记住了?”
上官长乐:“这天上飞的鸟和地上跑的狗都是为我所用的,他们也是你们的战友,不可杀不可虐!需和善待之,可听明白了?”上官长乐以防这些人听不懂,所以再三强调。
众将士有点迷糊,大将军说的这些话都听的很清楚,但是听不懂,也理解不了。
反应了好一会儿,众将士才反应过来,难不成大将军还能号令万兽?
三军将士虽然还有一点迷糊,可是这是军令,既然是军令那便恪守,这是身为军人的觉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恪守就对了。
号角吹响,全军出击,挥军北上,直取金阳城,数月内连下十数城,及至黑石城,方停顿修整。
黑石城距离云阳城只有五百里,中间隔着五六座城池,相信按照上官长乐的速度,很快就能拿下,直逼云阳。
此时大军驻扎于黑石城内,上官长乐和众将领商量下一步应该怎么走。身为皇帝的夏侯珏来到军营之后居然不是统帅三军的元帅,这已经很让人吃惊了,如今甚至还跟在上官长乐身边打下手,做参谋,也是让众将领惊愕非常,有皇帝当绿叶,更加不敢小看上官长乐了。更不论上官长乐所展示出的神通了。
想当时,上官长乐骑在马背上,吹着笛子,笛音传扬开来,天上飞鸟云集,如此异象震惊了敌军,一时之间不知道用箭头对准人还是对准鸟了。
金阳城内生出暴走,伤人无数,火药兵器被牲畜之尿液损毁无法使用,存粮被老鼠毁坏,无粮守城,金兵败走,然上官长乐并未打算放过,乘胜追击,金兵胯下战马发狂,将人颠下马背,金兵节节败退,没有坐骑,撤退速度减慢,溃不成军,一路被追赶至黑石城,上官长乐才停下了追捕,且放金燕云一条活路,重新部署计划,整理攻下的城池。
上官长乐每攻下一座城便会留下一万人守城,如今来到黑石城,上官长乐身边只剩下五万人,继续追过去可能会引起反扑,所以才放金燕云一马罢了。
短短几个月攻下了金国十八座城池,上官长乐需要将城内的安全隐患给排除了,免得又发生叛变的事情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欲速则不达,这道理上官长乐还是懂的。
……
战俘营:
上官长乐巡视战俘营,男人和女人是分开关押的,老人小孩也是分开关押的,黑石城内大街小巷全都是士兵,将城内百姓都被分类分开关押起来,要确定这些百姓对大夏国的心,顺从大夏国的和反叛大夏国的又分出来,处理俘虏和百姓需要的时间有一点多,毕竟上官长乐想要改变的是人心。
夏侯珏一直跟在上官长乐身边保护她,所以夏侯珏注意到了,上官长乐变了。其实在近北城见到上官长乐的时候便觉得上官长乐变了,只是那时候变化还不明显,一路征战,夏侯珏才留意到了上官长乐的明显变化。
上官长乐的神色坚毅,目光不再柔和,眼中失去了天真烂漫的星光,取而代之的杀伐果断的冷光。
上官长乐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完全就是一个嗜血的大魔头,长鞭一甩便能准确的缠住一个人的脖子,并将敌人的头拧下来甩到别的人身上,看到这样一个杀神,谁不退避三舍?夏侯珏发现上官长乐已经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而夏侯珏竟然不知道上官长乐是何时强大到如此地步的。
上官平、定北王妃、上官如切,相继离世,上官长乐彻底失去了笑容,也不再温柔,变得无比冷血,只要是仇人,连一个婴儿也不放过。
夏侯珏看到这样的上官长乐,目露担忧。
此时上官长乐正在巡视关押女俘虏的地方,上官长乐的作风有一点残暴,凡是反抗的人全都被杀了,包括他们的妻儿,一家老小全都死于将士的长枪下,斩草除根,以暴制暴,让金国百姓活在恐惧中。
剩下的温顺的人,上官长乐便命人将他们关押起来,进行教育,之后再做安排,上官长乐觉得这些人已经是亡国奴了,没有必要再善待他们。
现在看到的俘虏都是驯化后的,他们被拉出了大街上,用围栏围起来,周围派兵看守,每日三餐都由军营这边负责。
看着那些被关起来的金国百姓,脸上一片麻木,夏侯珏不确定他们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立场不一样,但是大家都是人,上官家不是会善待俘虏的吗?可面前这些算是善待吗?
夏侯珏:“这些俘虏你打算怎么处置?”
上官长乐一脸冷漠地看着那些俘虏,能够拉出来,关进栅栏内的都是女人和孩子,壮丁全都被另外关起来了。
上官长乐:“你有什么想法?”
夏侯珏:“按照以往的规矩处理吧,你们上官家不是已经有一套很成熟的俘虏处理系统了吗?”
上官长乐喃喃自语道:“上官家…”
“可…我已经不是上官家人了…”
夏侯珏看着略显失落的上官长乐,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上官长乐,显然上官家这个词刺痛到上官长乐的内心了。
上官长乐:“我应该有跟你说过吧?”
上官长乐:“正因为我们上官家手握重兵还有无限荣宠,所以我才要嚣张,我的几个哥哥才要不成气候,要是我们上官家的子弟都有出息了,也不骄不躁的,那当皇帝的才要担忧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