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缺忽然有点羡慕上官玉了,不仅有一个温暖的哥哥,还有一个粉雕玉琢可爱的妹妹,人生无憾啊。
或许当月有缺真的认识到上官长乐的时候便不会那么羡慕上官玉了。
上官如琢温文尔雅地说道:“先失陪一下,我还需要安抚一下百姓。”
“好。在下也告辞了。”
上官如琢点点头:“啊,对了,应该是月公子救了我家的伙计的对吧?要是月公子不嫌弃,还请让我摆宴替阿来好好谢谢你。”
“不敢当,实乃是在下的朋友(月有缺看向身后想要将张麻子介绍给上官如琢)…咦张麻子跑哪里去了?”
月冬想也不用想就说道:“应该躲回客栈里去了。”
月有缺:“是我的一位朋友先出手救下阿来兄弟的。”
上官如琢:“恩,那月公子可否通知一下这位朋友,就说我想要当面谢谢他,到时候还请月公子也赏脸。”
“在下却之不恭。上官公子到时候可以到这客栈找我。”月有缺指了指身后的客栈跟上官如琢说道。
“好。”
月有缺回了客栈,从月有缺的身后传来上官如琢平稳的,充满安抚力量的声音。月有缺很安心的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上官如琢,丝毫不害怕他会耍阴招。
上官如琢看向周围三三两两从家里出来的百姓说道:“大家请放心,你们家里的损失,定北王府担保,温府会负责的。”
那些老百姓脸上都露出了喜色。
“米店这边会负责登记你们的损失。”
……
月有缺回到客栈了,并且直接找到了上官长乐,这家伙没想到到最后还是扔下自己逃跑了,就不应该跟他讲义气的,没救了,教不了,好生气啊!这种学生真的是冥顽不灵。
月有缺看到上官长乐时脸色一沉:“你怎么不跑远一点?躲回客栈里,要是我出事了,下一个被抓的就是你。”
上官长乐:“主谋都抓到了,他们才不会管我这种小喽啰。”
月有缺:……有道理。
看着月有缺的时候,上官长乐在想:要是月有缺生病了的话,或许就会变得跟我二哥一样的吧?人人都想欺负的漂亮的病秧子…
上官长乐想了想,刚刚那话有点太戳心了,还是温和一点吧,解释道:“哎呀~我…我那…我这不是看到有帮手的吗?我就不要在那里拖累你们了不是吗?”
上官长乐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大街上,想要看看自己的二哥是如何收拾残局的,看到了就是学到了,看来这一次,二哥俘获了不少民心了,只不过新的县官已经在任上了,不知道能不能及时将人给换了。
月冬顺着张麻子的视线看向上官如琢,感叹道:“同样是定北王府的公子,为何上官玉跟上官如琢相差那么多呢?一个就像是夏天的艳阳,让人难以忍受的火爆,一个却像春天的细雨,润物无声。”
上官长乐有点生气的斥责的语气跟月冬说道:“不要拿上官玉来跟二(哥)…公子比。”
月有缺:“你之前不是还挺崇拜上官玉的吗?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上官长乐顿了顿,这该怎么解释…
上官长乐:“因为…因为…你管我,我凭什么跟你解释?!”
从刚刚包扎手腕的时候开始,月有缺便觉得这个张麻子给自己的感觉怪怪的,到底是哪里怪又说不上来。一不留意,瞥到了手腕上的被张麻子包扎好的伤口,又是一阵冒冷汗,起鸡皮疙瘩。
月冬看向上官如琢,目露欣赏,就像上官长乐第一次见月有缺的时候一样,感叹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好的男子的呢。
月冬感叹道:“这二公子长得可真好看,一点也不比我们公子差。通身的气质一看就是一个有教养的,不像那上官玉。”
上官长乐点头,第一次觉得月冬的嘴巴是可以吐出象牙的,附和道:“恩,没错,月冬姑娘真有眼光。”
月冬有点担忧的问道:“不过这上官公子怎么有点病恹恹的样子?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上官长乐看向上官如琢,脸色正常,看来是没有生病,只不过是他的常态而已,上官长乐叹了一口气,说道:“月冬姑娘有所不知,当年定北王王妃在怀着二…上官如琢的时候正好是北疆来犯,王妃当时也在前线,不小心动了胎气,早产生下了二公子,二公子不是足月出生的,所以他从小便体弱多病。”
“二…公子因为身体很弱,不能练武,更加不能上战场,平生爱好就是经商,于是我…老定北王就让他打理定北王府的产业了,没想到这家米店是定北王府的产业啊。”上官家做的生意主要都是粮油生意,民以食为天,上官家要保证百姓的温饱。保证将士的温饱,绝对不能让那一年的事情再发生了。
月冬脸上露出了惋惜的表情:“啊,原来是这样啊,那他得多难受,生在一个勋贵之家,家人都是大将,只有自己是一介无用书生,二公子心里肯定会很失落的吧?听说京城里的那些高门大户就算是亲兄弟也会彼此争斗的,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其他兄弟的排挤呢?”月冬一脸担忧的看向上官如琢的方向,心中不禁对他产生了怜悯之情。
上官长乐:“月冬姑娘实在是不了解定北王府,定北王府的人可不会为了权利、宠爱而手足相残。而且你怎么就觉得二公子不开心呢?我看着挺好的。”
月冬:“生在将门却不能行军打仗,哪里会真的高兴。就好比是凤凰巢里的青鸾,终究是异类。”
听了月冬的话,上官长乐看向上官如琢的方向,若有所想:难道二哥真的不高兴吗?
上官长乐:“可是他生在将门,要是真的想上战场的话也不是不行的啊,只要提出来,爹…他爹肯定会给他安排职务的。这么说来他肯定是不喜欢行军打仗的!”越说越是坚定自己心中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