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璃瑶宫里,长孙思盈正襟危坐梳妆台旁,铜镜照印出她修长白泽得脸颊,嘴角裸露一抹恶心要吐阴险狡诈笑意,那抹笑如一把锋利尖刀,刺透人心脏。
“心儿笑得那样阴森,发生何事让心儿笑成这样?”独孤子佩紧紧环住她柔软苗条细腰,细茧大手来回摆弄她柔顺闪闪发亮的乌发。男性刚阳气息喷洒她耳边。
耳廓一阵发痒,她全身每处细胞紧绷,娇媚身子不自觉颤抖,粉颊涂抹胭脂浸花,手心紧张捏出香汗。
“心儿,怎的?见到我这么紧张。”大手解下她腰间手帕,沾去涂抹胭脂水粉双颊。他是习武之人,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竟不小心在她细腻似水粉颊留下桃花般绽开粉印。
他内心不由得心疼,他之前却有恨她私自入宫之意,今日真要惩罚她,看着自己用力过大弄红她细嫩粉颊,他由心滋然而生痛惜怜泯悄然生长,悄悄绽放。
爱得太深,执念越深,到头来连恨也没了。心,又以何为心?他发自肺腑苦笑。
“疼吗?我帮你吹吹就不疼了。”温柔体贴入微得话语从他天下第一毒圣口中为一个女子而生,让谁都觉得不可思议。
独孤子佩俯身低头附她脸颊吹气,温热带有男性气体不禁使她瑟瑟发抖。
冰凉的温度向上缓缓上升,暖味气氛四散开来。
感受到他们身体都起了明显燥热反应,长孙思盈猛地使出浑身解数推开他站起。“子佩,你不要再纠缠不休了好吗?”一句话说一半,紧张喘气,额角冷汗直冒,迫使额前发丝紧紧缠绕在一起。“子佩,我们之间,永远是不可能的了,过往尘埃也已烟消云散、落定。你又何苦非要狠狠纠缠我不放手?”苦涩发酸眼泪情不自禁夺眶而出。
“心儿,不……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为了那个皇后位置你变了许多。心儿,就算真当上皇后又如何?虚假空位置你幸福?”他依旧婉言劝解她放弃,其实自己支离破碎心早已跌落到谷底。艰难向前跨一大步,此刻,他有多想抱紧她,告诉她不管遇到什么,他对她心永不会改变。
她见状,快手急忙抓起铜镜前的玉钗,对准尖头指向他。“不许过来,不准碰我。”
他强颜欢笑。“心儿,你哭了。我知道,你心中一定还留有我位置,对不?”再跨一步向前,锋利针尖头刺透他锁骨,浓稠鲜血腥味向房间四周快速蔓延。
“不!”她丢下玉钗,扑向他,狠狠抱紧他。撕心裂肺大喊。“子佩,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过来?为什么非要让我后悔?”
他宽厚带有细茧大手抬起她下巴,面对她哭红得脸,霸道暴风雨般吻突如袭来,吻得极为猛烈。吻到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
“子佩,你的伤。”长孙思盈缓缓解开他衣带,映入眼帘血肉模糊伤口触目惊心。“子佩,你先忍着点,心儿去拿药。”慌乱之中她匆忙找药箱,竟不小心跌倒,头径直撞地,留下一块不大不小紫红色的淤青。
“心儿……”独孤子佩顾不得穿衣,冲上前横抱起她,廖开她额前青丝。“心儿,上药这种小事情以后子佩自己来就行,心儿无需帮忙。”
“子佩,心儿也不想这样,心儿一点也不想,有时候心儿做梦也会梦到我们以前的生活。”她紧接着道。“子佩,要是一切都结束,我们一起遨游天下好吗?”
“好。心儿,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海;去游玩;去吃遍天下美食……只要心儿喜欢的,子佩都努力去争取。”他笑嘻嘻地如一位孩童,也不顾自己身上伤口,手舞足蹈道。
---------作者的话--------
独孤子佩和长孙思盈她们打情骂俏情节暂时先到这里。天!愿九日没有码字,今天码字时,发现愿居然卡文了,哭死,呜呜呜呜呜呜呜╯﹏╰愿想:这年头,断更‘太监’也不好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