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铭是越来越不想离开这个小镇了,虽然这里的生活会有些不便,比如科技就不如大城市那么发达,但是他实在喜欢这里的气氛,特别还是跟莫莉在一起的时候。
只不过他毕竟有工作在身,特别现在还是南港项目的紧要关头,总不能就这样抛掉工作,所以他就算心里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地早出晚归。
这倒是没有什么,他就是担心莫莉在这里会无聊,更重要的是谁知道景楠会不会又跑回来骚扰她,他又不是每天每刻都在她的身边。
当他把他的想法在上班前都告诉莫莉的时候,她却只是一脸的不在意,还调侃他:“你想多了啦,快去上班吧。”就这样把他赶去上班了。
但愿就跟她说的一样罢,他这样想着,只能乖乖上车,让司机赶紧开车,不然就赶不上会议了。
然而事与愿违,景楠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呢,他待在他的那间迷你出租屋里,想破了头脑还硬是要想出点报复他们的办法,但是想了很久都还是没有头绪。
他缩在椅子上,低头咬着指甲,一边盯着亮着的电脑屏幕出神,电脑显示的页面里面全都是关于陆子铭这个人的资料,这是他拜托一个当记者的朋友调查出来。
说实在的他确实吓了一跳原本以为陆子铭不过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子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有能耐,只不过是比他大了一岁,竟然就已经是陆氏集团的董事长。
就算有了好的出身,要想很快就坐到那个位置也是需要花费一番功夫的,看来陆子铭不是一个普通人难怪会那么难对付,景楠现在总算明白了。
如果他在的话,那接近莫莉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景楠这么想着的时候,电话正好响了起来,是他那个好友打过来的。
他赶紧接起,问道:“怎么样调查出来了吗”他等这一通电话已经很久了,如果再找不到结果,他可就没有那个耐心再等下去了。
事实证明那个朋友没有让他失望,他在电话里头得意地告诉他:“你放心吧,我已经调查出来了,陆子铭每天从八点到晚上七点都不会在家,那段时间你可以放心地找莫莉。”
他也认识莫莉,因为他曾经见过她,只是没想到她居然结婚了,新郎还不是景楠,本来还在唏嘘,谁知道他竟然拜托自己帮忙打听她老公的事情。
虽然他知道这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但到最后还是耐不过景楠的软磨硬泡,被他的坚持给感动,他才答应下来。
他以为景楠是因为对莫莉念念不忘才会这样,可若是让他知道他不过是为了压榨她的话,估计就做不到这么心安理得了。
景楠这边偷偷地笑,嘴上却装作十分感动地说道:“多亏了你的福,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莫莉给追回来的。”这句话说得就连他自己都为之动容。
挂断电话,他立马就有了主意,现在的主要目的已经不是报复他们,而是抓住莫莉的把柄然后狠狠地压榨她一把,谁让她嫁了一个那么有能耐的老公。
只是说是把柄,他要怎么发现她的把柄呢恐怕也只能自己制造一个了罢
景楠还在沉思中,身后突然抱上来一个人,紧紧地贴住他,那个上次被莫莉捉奸在床的女人早就已经无影无踪,因为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现在这个也是个财主。
不过也是个快要过期的财主了,景楠在心里暗暗地想,回过头看她的神情却是带着深情的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对她的爱很深,其实也不过是看中她的钱罢了。
“一大清早在忙什么呀,这么认真。”女人妩媚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她主动将脖子贴在他的唇边,任由景楠在她的脖子上印下一个个深刻的痕迹。
等他终于满足地拉开她跟他之间的距离时,他才轻笑着回答道:“为了我们的未来而努力工作呀。”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却只想着自己一个人。
大概是他的演技实在太好了,所以女人竟然没有任何怀疑地相信了他的话,还略带愧疚地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公司财政出了问题,才会让你要来养我。”
谁要养她那个死老太婆啊景楠在心里暗暗腹诽,脸上却是笑着回应她:“别这么说啦。”说着就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吻了上去。
只要能从莫莉那边捞到油水,他就能脱离现在这种每天靠情妇养着的小白脸生活了,他可是厌倦死了这种生活,要不是为了过上好的生活,他才不稀罕跟这种女人在一起。
不过就快了,现在就看莫莉怎么表现了,他想起莫莉那张严肃的脸,觉得有些陌生,心里突然没有了信心做下去,但是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就又陷入自个儿的得意之中。
安抚了那个女人,景楠没有多休息片刻,他实在太着急了,何况现在还是清晨十点钟,不就是朋友说的陆子铭不在家的时间吗这种机会如此难得,今天又是星期五,错过了就只能等下个星期了。
他的性子一向很急,能尽快的事情就不会拖延,所以在穿上那套他用来骗金财主的贵得要死的西装之后,他拿走女人包包里的所有钞票还有信用卡,以及她因为失眠才吃的安眠药,就立马离开了出租屋。
当然,他可没忘记还要把门锁上。
景楠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给莫莉,因为是新号码,所以她不会知道是他打过去的,那就一定会接。
“喂,这里是莫家,请问你是谁”果不其然,莫莉立马就接通了电话,她在家里正好待得很无聊,电话又刚好就在她的旁边,所以接得很快。
景楠掩不住得意的笑,不过他还是强装镇定地问:“不知道你是否有空跟我见个面我有关于陆子铭的秘密,我是说真的,信不信由你,就怕这些信息传出去对他不太好。”
电话里头顿时就没了声音,电话两边安静得就只有指针在墙上行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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