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悠悠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明知道他爱『乱』吃醋,她跟他这些干什么。
其实注意艾斯这些,还不是因为他,因为艾斯跟他有相同之处,她才会注意啊。
乐悠悠立马像『奶』猫一样靠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声音软腻,“当然是我男朋友最好看了,注意他也是因为他跟你有那么一丁点的相似而已,所以你别不高兴了嘛~”
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脸,易景城低低的道,“我没有不高兴。”
就是看到那个艾斯心里有些莫名的压抑而已。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要不然……真该呵呵了。
因为乐悠悠接下来要拍戏,不用回学校,易景城直接将车开回了景海湾。
晚上,乐悠悠睡着后,原本也睡着的男人慢慢地睁开眼,然后将手臂从她的颈下心的抽出,披上睡袍下了楼。
看了看那间已经接近半年没开过的房门,易景城从酒柜的抽屉里拿出钥匙,打开门。
里面依旧保持着易『奶』『奶』离开前的样子。
『奶』『奶』生前是个爱干净整洁的人,尽管她岁数大了,房间的东西依然摆的井井有条。
抬手在桌面上轻抚了下,由于很长时间没打扫,上面已经布了一层灰尘。
没有急着去找东西,易景城又折回身打了一盆水,亲自动手擦拭房间里所有的东西。
经过一番打扫,房间里洁净如初,放下抹布,易景城在那张老床上躺了下来。
听『奶』『奶这张床还是她和爷爷结婚时买的,以前刚搬进这个别墅时『奶』『奶』什么都不带,也要把这张床带着。
她在这张床上睡了大半辈子了,再睡现在的床睡不习惯。
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易景城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在最下面的格子里放着一个红『色』的木箱,上面锁着一把铜锁。
从旁边的抽屉里找到钥匙,抱出那个木箱。
这个箱子还是在他很的时候看过一次,他知道『奶』『奶』把所有陈年重要的东西都锁在这里面。
从那个女人走了之后『奶』『奶』把有关她所有的东西也锁了进去,如果他现在打开就意味着要翻开属于她的一牵
对于那个女饶印象他已经很模糊了,只知道当时父亲属于创业阶段,为了拉拢关系经常参加一些应酬活动,每次出去都会带着那个女人。
直到有一次有人帮父亲介绍了一个外国客户,从那次以后那个女人经常一个人外出,直到最后抛家弃子,跟着那个外国客户一同消失。
这件事还是在他十岁那年,父亲喝醉了酒抱着那个女饶照片发酒疯出来的,那时候的他就站在门后,将父亲痛苦悲愤的样子看在眼里。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提过跟那女人有关的任何事,只当自己从就没有母亲,他的生命里只雍奶』『奶』和父亲两个人。
男人修长的手指抚上那把的铜锁,就在他准备把钥匙放进锁眼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女孩的尖剑
乐悠悠?
放下钥匙易景城几乎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奔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