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分配均匀,打算离开的时候,门突然间被人推开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是博桓与柳絮。
柳絮好不容易从三楼的位置爬上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丧尸抓的破破烂烂,整个人气喘吁吁的匍匐着,像虾子一样的弓着身体,看上去模样有些狼狈。
他们二人躲开丧尸,找到电梯的时候电梯早就已经坏掉。两人这才想起来末世了很多地方停电,就算有的地方属于太阳能供电,也会出现莫名的线路故障,两人爬了很久的时间才爬上来的。
柳絮记得自己的记忆当中,就是有这么一幕。
何实当时一直在药房和人不停的争吵,在场的又有博家的人,寸步不让。还是博桓赶到现场帮忙说了一些好话,这才让两方人马彼此放过。
不过后来在柳絮管理基地的时候才知道,就是因为这一次的事件,才造成后来的导火索。
既然是重生回来,当然要在这件事情上再加一把火。
“你你你你们!”柳絮看着他们,整个人的模样气喘吁吁的,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唐玥站在大家角落的位置,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我们怎么了?为什么你说话变成了结巴?”
博桓脸上的表情一冷,端着一张严肃又郑重的脸看着何实,轻轻的伸出他的手。
“你好,我的名字叫做傅恒,我的父亲曾和您有过一面之缘,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
何实这么些年见过的商人和官员太多了。
他不可能一个个的去把这些人记下来,而且听到这个名字完全没有什么印象,这个姓氏在他的脑海中并没有造成轻微的抵触性。那应该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物吧?
何实轻轻的伸出手,面带假笑。
“你好。”
柳絮发现周围的药草全部都消失了。空气中还残留着药草的香气,她眼中的神情微微闪了闪,眼神快速的看向唐莲,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是那样的神秘莫测。一点都不像是她上一辈子见到他的情况。
蛇蝎子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绕到唐玥的身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动口,对准她的脖子咬下去,却又被一双手以风一样的速度阻止了。
唐莲丹凤眼里夹杂着几分冷清,说出来的话也带上了几分寒意。
“再这样,你的脑袋说不定就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一把手术刀,架在蛇蝎子的脖子上。
其他人见到这样一幕,全部都装作没有看见。
蛇蝎子微微低着头,黑色的帽檐遮挡了他上半部分的额头,他默默的向前面走了两步,声音低沉的说着。
“我只是看见她的脖子上有虫子,想要帮她吹走而已。”
唐玥后面看上去光滑无比,脖子细腻修长柔滑,脖子上翻靠近后脑处夹杂着一点点淡淡的淡黄色毛发,简直就像是婴儿的脖子,脆弱的不可思议。
但目前最关键的是,她的脖子上并没有停留任何的东西。
唐莲单凤眼微微眯起,看着蛇蝎子。
这个男人满嘴的胡说八道,一张口就不知道有没有的事情。
蛇蝎子看见他不相信自己,立马拿了一个黑色的虫子出来,有些阴冷的脸,倔强的看向另外一边,口气有些不满的说着。
“随便你相不相信,这个就是刚才我拿出来的虫子。”
他手腕上的蛇在不停的旋转着,阴冷的蛇一直不停的转着圈,蛇眼睛看着一大堆的异能者,来来回回的吐着蛇性子,好像随时都能够喷射大量的毒物。
柳絮看着现在这个情况,觉得有点不太对。她的眼神默默的看向旁边的博桓。
博桓也抿着嘴唇看着唐玥。
以前看起来愚蠢无比的女人,现在看来居然顺眼了许多,就连原本有一些微黄的头发,在这一瞬间都显现了几分孩子般的稚气,前面额头稀少的黄色头发像周岁大孩子一样的服贴在头上,有些微卷的短发,让她的整个脸显得特别的懵懂。
唐玥听到后面的动静,就看到自己家三哥跟蛇蝎子在起争执,很多异能者已经在他们争执的这段期间,陆陆续续的离开。
“三哥,你不要跟人家吵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唐玥发现何实等人已经陆陆续续的走了,而且走的方向还是朝着另外一栋楼的位置走去,而他们还在这里没用得起争执。
蛇蝎子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目光一直在看着唐玥,说出来的话,语调微微有一些拖长,声音又特别的尖细,莫名的有些刺人耳腔。
“去五楼吧,那上面有很多你们意想不到的东西,不单单是种子。”
蛇蝎子比他们要更早来医院,很多地方都已经探了个遍,他来这个世界只是为了打探地图而已,对于这个世界很多落后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包括药草,在他的世界也有很多普通药草,甚至已经有一些药草进一步进化,让科学家们研发了特效药。
他的实力与唐莲比,并没有什么差距。
他擅长的技能比唐莲要少,只不过目前的实力更加稳固,因为一些其他方面的原因。
“五楼的丧尸有点麻烦。”唐莲默默的捏着下巴。
柳絮发现他们一直无视自己,甚至无视自己的男朋友。她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慢慢的出声道。
“博桓哥,大家好像不怎么欢迎我们的样子,要不然我们还是走了算了,就算在这里被丧尸杀死,也是我们的能力太弱,而不是他们见死不救。”
柳絮说话的时候眼泪瞬间滚上眼睛,眼珠子里面的眼泪不停的徘徊在眼眶里面,随时都有要掉落下来的冲动。
博桓早都已经习惯了,她现在这样一副样子。每次说话的时候就好像快要哭下来,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任何人对不起她。
或许是回家一趟,他的心智有所提升,对于柳絮说的事情半信半疑。
听见这样一段话,仔细的深深的想了一下逻辑。
简直就是毫无逻辑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