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昏暗中,苏陈瞬间惊醒。
但是为时已晚,啪咚的一声,被踹落至床下,好在是臀部先着地。
……
“打死你个混蛋,小没良心的。”
“再气我,咔嚓了你。”
默然站起,看着一边梦话一边拳脚大开的某女,无声无言,内牛。
又来了。
三次过夜,至少会有一次不老实。
记忆里被踹下床,至少有七八次。
片刻后,某女的动作停止,嘴巴嘟哝了几句后,归于平静;此时,睡姿斜跨大半个床面,并且无法形容的妖娆。
呼!
长出一口气,开始摆正某女身姿。
重新拌正平躺,绒被也都严实捂好后,于外侧位置,侧身躺,凝视。
月光映照下,看着柳墨蝉清丽的面庞,苏陈倒是没有一丝邪念,并不是某个鬼哥在控制锁欲,是真的自我没有。
嗯,品行端正,不会趁睡之揩油。
“这小妞,安静下来,倒也可耐。”突然,一声呢喃后,平身入睡。
月沉日升,东方亮,第二天来到。
八点半钟,不早了。
十来分钟后,洗漱完毕;嗯没错,某女依然酣酣入睡中,死沉死沉。
刹时,某女睁眼乍起,“几点了?”
呼!
苏陈长出一口气,没好气道:“不到九点,一惊一乍的,吓人啊。”
听言,柳墨蝉松气回神儿,挠了挠有些炸毛的头发,“还好,没到十点,跟绣绣她们约好了去逛街呢。”
话落,打了个哈欠咯咯笑道:“小苏苏你去不,四大美女陪同呦。”
“不去,不当免费拎包苦逼仔。”
“不给她们拎,只拎我的。”
“那也不去,不凑那热闹。”
见状,柳墨蝉也就不多劝,就算去了也玩不到一块,反而各自别扭。
啥也不说了,起身去洗漱;只是这个过程,足足耗费了半个钟头,毕竟拍拍水,补补妆,画画线啥的,事儿多。
至于某苏,则是电脑桌前,忙碌。
没有写什么歌词,也没有凝神倾听昨天录制的小样回放,而是随意浏览着一些网站,看新闻,看娱乐,看时事。
嗯,等某人走后,再干自己正事。
……
“我出门了,今晚不回来住。”
“反正你也不出门,把我衣物顺便洗了哈;外套和裤子可以洗衣机,衬衫和内衣还是老样子,用洗衣液手洗。”
看着一身简约休闲装,青春靓丽打扮的柳墨蝉,苏陈撇撇嘴,“能给你洗就不错了,还要求那么多,自己洗。”
“呦呵,小二哈这是怎么了?”
“我跟女室友逛街,也吃醋?”
听言,苏陈摆摆手,“赶紧走吧,再耽搁,就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柳墨蝉咯咯一笑,拎包扭腰走人。
呼!
母老虎终于走了。
苏陈伸个懒腰,准备开干正事,将拷贝到电脑上的‘做我老婆好不好’初版小样点击播放,凝神细致倾听。
一边听,一边琢磨,查漏补缺。
声线和音色的不同,肯定跟原版有所差异,但也能富裕出另一种韵味。
没必要强求变声跟地球原版一毛一样,反正这个世界他就是原汁原味。
整个上午,在这个流程中逝去。
午饭也好说,点外卖,很便捷。
而下午,就是写写画画,准备新歌的故事情感框架,顺便初步填个词。
在原版完整词的映照下,删减或者添加一些捣乱词句,不难;这样也能体现出比当下高出一两线的水平,稳健。
反正修修改改,最后不管词还是曲,都能回归到原版,完全掌控在手。
时间渐逝,忙碌到四点钟,搞定。
接下来到晚饭点的时间,就是一个单身狗打扫房屋,收拾洗衣的环节。
苏陈自己的衣物,不管是外穿还内裹,包括袜子都是扔进了洗衣机;一锅能出来,何必分两锅,或者区分来洗。
至于柳墨蝉的衣物,外穿的扔洗衣机,内穿的拿手洗,绝对不是从心。
贴身物件儿,还是细致点的好。
呵护女性健康,男性人人有责。
……
第二天九点,准时来到场地录音室,苍玉岚和赵锐英老师都已就位,苏陈听完最终编曲后,没甚问题,开搞。
熟门熟路,倒也顺畅,无非就是多录个几遍,力求词曲声唱完美融合。
不知第五遍,还是第八遍,暂停。
“还有一两处声域不太平稳,稍微休息片刻吧。”苍玉岚出言安慰道。
赵锐英不语,凝神整理几份录制。
苏陈轻呼出一口气,踌躇道:“蒼老师,要不就这样吧,虽然完美很好,但不完美也有不完美的质感,真实。”
“这首歌词曲节奏都很简单,有没有唱功基本都能唱下来,很大众。”
“发网络不参赛,应该可以了。”
苍玉岚眉头微皱,“你这态度可不行啊,音乐,是一件很细腻的活儿;今天松一点,明天再松一点,就完了。”
“平时不严格要求,指望参赛时超常发挥,别想了,没法举重若轻。”
听训,苏陈嗫喏应是,端正态度。
气氛没有沉默多久,几分钟的休息缓冲,赵锐英简单指点后,再开录。
这一录,直接就到了中午,终可。
“小家伙,进步不错。”
苏陈腼腆一笑,“赵老师抬举了,是您指导的好,也是歌曲比较简单;若是再难一点,我就彻底掌控不住了。”
哈哈朗笑,赵锐英拍了拍苏陈肩膀,“是金子总会发光,继续加油。”
苏陈重重点点头,算是接受鼓励。
“赵老师,学生请您吃顿午饭。”
只见,赵锐英摇了摇头,笑道:“吃饭就算了,你师娘在家做好了,就不铺张浪费你这一顿了,会有机会的。”
听言,苏陈还想继续劝说,但苍玉岚却是插声笑道:“那就下回吧。”
“小苏,都是自家人,不矫情。”
话到这份上,苏陈也就不再强求,拿好u盘,与苍玉岚告退离去;至于2千块钱的编曲录制,某导师已经结算了。
当然,这钱,苏陈还是要给的;肉偿暂时不可能,身体不给力,都是泪。
艺术中心,旁侧楼栋,二层餐厅。
简单点完几道菜后,两人话开聊。
“你这小子,新歌框架,是在埋汰我吗?”看着手中纸张,苍玉岚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