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爷:你怎么出来了?
齐老爷看出齐小姐和那男子有自己不知道的联系,心中不悦。
齐老爷:你们早就认识没有告诉爹是不是?哼,走了一个还有这么多客人和参赛者,我岂可为他一个人误事,你先进去。
齐小姐:不。我要出去找屠公子。
齐老爷: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一个还未出格的大家闺秀竟然敢这样放肆地说话。看来那和尚把他带走也好。
场上已经乱作一团,齐老爷感到大失面子,令人把小姐脱进里屋。大赛照常继续,可是经过刚才最刺激的部分,大家对看戏的热情已经减退,都在讨论着这其中的故事,听着人们的窃窃私语,齐老爷又气又恼,没等结束就离开了现场。管家选择了一个最后的优胜者,他也是第四个加入决赛的人,岑凯际,一个看着很儒雅的男人,戴着唐代的帽冠和一把扇子,皆是货真价实的古物。
修空把屠七泽绑到慧学跟前,慧学斥责了修空:“你怎么也做强迫他人的事情。”他一边给屠七泽松绑一边赔不是。屠七泽很宽容地说:“没关系,我知道这位大师也是一番盛情和好意,只是,我与影儿不知还会否有机会。”
修空:你是说那个小姐吗?她已经有那么多个丈夫了,你怎么还要去凑个热闹啊!
屠七泽:修空大师不可胡言,影儿清清白白什么那么多个丈夫。
原来修空对此时懵懂到以为参赛的人皆是齐老爷的女婿,也就是齐小姐的丈夫。修空平日除了睡觉只对美食和武功感兴趣,对于男女世俗了解又有多少,活到快三十岁,竟不晓得这许多繁文缛节。
慧学:修空,你不明白,世俗只准男人三妻四妾,女子是不可能有那么多个丈夫的。
修空:那可怪了。
修空这么认为是有一定原因的,他小时候就看到过一个女人,她左手抱着一个男人右手抱着另一个男人好像就是所谓的三妻四妾的样子。
慧学:很遗憾你与我佛暂无缘分,但你曾施舍我师徒银两,今日我无知的徒儿又冒犯你,误了你的事情,这样吧,我送你一个信物,若你日后有事可拿着它来北庭寺向我求助,也算是表达我的谢意和歉意。
屠七泽:这怎么敢当。
屠七泽:我并不是个小气的人,不会求报也不会过分计较,现在只想回去看看我的婚事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
修空知道师父是决意让屠七泽走了,便要一人做事一人当。
修空:既然你真做不了和尚,那就做个女婿吧。是我把你带出来害你做不成女婿,这个新娘子我一定帮你抢回来。瞧着吧。
慧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修空你这么做自是担当,但凡事多想想他人,多想想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屠公子商量着行事,如果鲁莽行事只会害人害己。
修空发现慧学越来越爱唠叨了,修空又一手阿弥陀佛姿势道:“是,徒儿知道了。”
两人出去后慧学一人去山上行游,最近他感到气韵不佳,生出许多劳累和烦恼。比如后继何人,比如四寺合一,比如佛学回归。这三件大事若成,他也就死而无憾了。
慧学坐在青青的草地边一颗圆石头上,打坐片刻后他又恢复了神采奕奕。望着眼前的溪水潺潺,溪水里的鱼儿清晰可见地活蹦乱跳于眼前,对面是一些草堆,再远一点看,浓浓的烟雾升腾起白色的图案,慧学可以闻到这股味道,是熟悉的麦秸被烧的味道,麦秸被烧成了草灰,这味道却很好闻,还能留给人一种熟悉和亲切的气息,使人怀念它。慧学身后的竹林阴森森的,他只看到眼前的廖亮宽阔,以为是一片光明的时候,阴森的背后一只黑漆漆的泥手向他伸来,武功超群的慧学竟然全无发觉,被泥手一手掐住了脖子晕了过去。他被眼前的一切迷住,放松了对后面的戒备,这回该落成别人的“洞中小乌龟”了。
回去给主人复命,主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只乌龟太老了吧,被你一掐还活着吗?死乌龟我可不玩。”
泥手就是一只手,它潜伏在森林的土地里,躲着不出来,谁也发现不了他,他的主人是侯军沛,这个第一个抓住它的小魔头,有惊天雷的本领,喜欢玩,从不杀生,泥手被候军沛放过后从此甘愿被候军沛驱使。候军沛做了它的主人,并教会它各种整人的本领。后来他们名义主仆实际不分彼此。他们成了森林里的“两只黑手。”这个山就叫做黑手山,自然就是因为出了这两个魔头而得名。它与溪山隔着水玉县对面相望,溪山是水之山,黑手山是泥之山。
“洞中小乌龟”是黑手山的两个黑手为了好玩而做的侮辱人的把戏,就是把人放入魔法棺材里变成乌龟的模样,然后放到水里去淹水的游戏。他们以此为乐但生怕闹出人命,倒不是因为天谴或者法律什么的原因,只因为这是两个爱做讨厌事又怕鬼怕得要死的魔头。因为他们怕死人,所以别看这黑手山密林葱葱黑压压一片的阴森恐怖,但是没有一块坟地。因为他们在黑手山入口处就写了四个大字:建坟者死。大家都听说了这山上有魔鬼,谁愿意为了死人的住处担上活人的性命呢?何况这儿水土流失得厉害,根本就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慧学方丈这次在劫难逃,他被送进了魔法棺材里。